未来儿媳,怀了别人的娃?(祁望之齐漫音林肃)

 2025-06-08    admin

热门新书《未来儿媳,怀了别人的娃?》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一般喊我鸟哥的又一力作。讲述了祁望之齐漫音林肃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儿子看上了一个女孩,不惜放弃一切去追寻他口中的爱情。可他的爱情,怀的是别人的种。————监控画面里,看到儿子祁望之搂着一姑娘。两人亲得那叫一个投入,像拍偶像剧似的,连边上垃圾桶也没嫌弃。我差点一口茶喷出...

儿子看上了一个女孩,不惜放弃一切去追寻他口中的爱情。

可他的爱情,怀的是别人的种。

————监控画面里,看到儿子祁望之搂着一姑娘。

两人亲得那叫一个投入,像拍偶像剧似的,连边上垃圾桶也没嫌弃。

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把平板往茶几上一扔,“把这姑娘的底给我查清楚。”

秘书没敢多问,转身就办。

三十分钟,资料打印好放在了我的桌上。

齐漫音,二十三岁,师范毕业,在北市三中当实习语文老师。

我看着她资料照片——是个清清爽爽的姑娘,眼神也挺干净。

但再干净,她也配不上我儿子。

现实就这么简单。

等我把资料放下的时候,手背都已经被茶水烫得发红,我很忙,也很少过问儿子的私生活,可他三个月以后就要和林家千金定婚了,这纯属胡闹。

清清爽爽

眼神干净

太干净的东西不是天使就是设定好的滤镜。

偏偏我家祁望之吃这一套。

从小到大,这孩子缺的就是社会的毒打和人性的叵测。

不是我多疑,而是我很清楚,“实习老师+恋爱脑大少爷”的组合意味着麻烦两个字。

不是她高攀,就是我儿子找死。

——我把文件合上,静了几秒。

手机就亮了。

来电显示是祁望之。

我盯着那个名字,没接,等**自动断掉,才缓缓把手机丢回桌面。

三分钟后,信息进来了。

——【妈,我想带漫音回来吃顿饭。

】我重新拿起手机,看着这行字,没动。

不是“我们想来”,不是“她想见您”,是“我想带她回来”。

我笑了笑。

倒还真是上赶着给我看笑话来了。

我没有回复,也没打算回复。

但秘书从门口敲门的时候,我已经开口了:“饭厅的那盏水晶灯,今晚别开。”

秘书没多问,点头退下。

我就是不想让那个齐漫音,站在灯下还以为自己进的是童话城堡。

——这是祁家,不是她来圆公主梦的地方。

**六点四十,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看书。

茶几上铺着我刚翻到一半的旧报,边上放着我二十分钟前亲自叫人换的新泡茶叶,香味提得刚好,不浓不淡。

佣人去开了门。

“妈。”

祁望之先开口,语气里透着那点我最熟悉的拧巴。

“伯母,您好。”

齐漫音的声音比我想象得低一些,听起来不娇不柔,反倒像个小心翼翼做汇报的学生。

我把书放下,看向她。

真人跟照片差不多,甚至更淡了一点。

长得规矩,不出挑,是那种在人堆里一眼看过去不会让你记住,但安安静**着又让人挑不出毛病的样子。

我没说话。

她顿了顿,鞠了一躬:“谢谢您让我来,我……”“我没同意。”

我打断她。

她愣住。

我继续说:“我只是没拒绝祁望之。

他自己想带谁回来,那是他的事。

但谁能留下,是我的事。”

祁望之皱了皱眉,像是想说什么,又被我眼神压了回去。

我看着她的包:“站着干什么,来祁家是送快递的吗

”“不是。”

她低声说,“我没想唐突,只是……”“只是他非要带你来,你也就顺势来了,是吗

”她像是哽了一下,但没再解释。

倒还行,知道什么时候闭嘴。

我起身:“坐吧,饭已经准备好了。”

我刻意坐在主位,左右分明,祁望之没眼力见地坐我旁边,齐漫音则坐得离我远远的。

说是来吃饭,两个人都紧得筷子握得紧紧的。

我咬了口红烧肉,咸淡刚好。

“你是哪儿人

”我问。

“南市。”

她小声答,“家在城郊,那边房子多,租金便宜。”

“父母呢

”“我爸三年前去世了,妈妈在南边小县城做点小买卖。”

“她知道你跟祁望之在一起吗

”她点点头,又摇头:“她知道我有男朋友,但……还没告诉她是祁家。”

我看了眼祁望之。

这孩子脸都快绷不住了,明显已经开始后悔带人回来。

我淡淡放下筷子:“那你妈不打听你男朋友是谁

”“她……不太干涉我。”

她说完,又像是怕我误会,补了一句,“我妈脾气不好,我们不太常联系。”

这是先把“家庭不和睦”当底牌打出来了

我没接话,换了个话题:“你在三中教哪门

”“语文。”

她声音终于平稳了一些,“实习阶段主要是跟着导师带班,偶尔上几节早读和作文课。”

“学生喜欢你吗

”“还好。”

她笑了一下,“成绩不好的更喜欢。”

“你管他们作文分

”“我会改卷,但不打分。

只是……给意见。”

我轻轻点头:“你倒是挺有耐心。”

她像是没料到我会夸,愣了下。

这顿饭吃得安静,也吃得拘谨。

但从头到尾,她没出格,也没试图装熟。

我起身的时候,茶水刚续好。

我说:“你们先聊,我还有个视频会议。”

祁望之站起来:“妈……”“齐漫音。”

我叫住她。

她看着我,眼神还算清澈。

我语速不快:“既然你来了,那我也问清楚。

你和祁望之,到什么程度了

”她下意识瞥了祁望之一眼。

我看得出来,她在犹豫要不要撒谎。

我开口:“我问的是你,不是他。”

她沉默了一下,轻声说:“我们交往**个月了,偶尔会一起吃饭,看电影。

没有……没有更进一步。”

话说得不疾不徐,也没闪避。

“我不介意你说实话。”

我看着她,“我也不怕你说谎话。”

她攥着手指:“我没撒谎。”

我点头:“行,我记下了。”

然后转身离开。

我从来不信第一眼的“干净”。

也从不急着下结论。

但我看人从来不慢。

这姑娘,到底是真单纯,还是演技好,我很快就能知道。

反正这顿饭,吃完不算结束,算个开始。

————我回到书房,门还没关上,耳尖就捕捉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

祁望之原本走路都漫不经心,如今却跟踩在鸡蛋壳上似的,拉着齐漫音去玄关,低声嘱咐什么。

我没听清,但也能猜出是“别放在心上”之类的安慰。

刚才在饭厅里,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

其实并没有。

但在他们这对“小情侣”听来,哪怕“我问你在哪儿教课”这种话,都能带着一些恶意。

也好,就让他们紧张,紧张才能知道自己的位置。

我又翻了几页文件,注意力没办法集中,还是合上了。

敲门声响了两下,秘书半探身进来:“夫人,少爷说他送那位齐**先回去,可能不在家过夜。”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儿子怕我再“兴师问罪”,干脆先走为上,连夜给姑娘护航。

我也不去拦,“知道了。”

秘书领命要走,忽然顿了一下:“对了,林女士那边——”我抬头看他:“怎么

”秘书神情有点犹豫:“林家想尽快敲定订婚事项,他们似乎知道少爷最近跟人走得很近,已经暗地里问过我是否属实。”

哦,这可真是一箭双雕。

儿子一边抱着“清纯实习老师”谈所谓爱情,另一边却记挂着三个月后的订婚。

林家那边还在等消息呢。

我把笔记本往旁边推开:“你先照实告诉林家,订婚没变。

我看看祁望之要怎么玩。”

他离开后,我去窗前拉开窗帘。

夜色沉了下来,院子里路灯打在香樟树上,光影斑驳。

祁望之的车早就走了。

我端着杯茶,静静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饭局上她的表情。

“我们交往**个月了,没有更进一步。”

这话挺像敲锣打鼓地在表忠心:看,我跟他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也算是对得起你的底线吧,伯母

真是乖得可怜。

或者……乖得更像演技。

夜里,老祁从外应酬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见我面色不佳,讪讪问:“你儿子回来了

”“送人回去了。”

“噢。”

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

最后还是开口:“他跟那个……那什么,实习老师,是真的

”我冷嗤一声:“他要真能在三个月内搞定结婚,我把祁家的股份双手奉上。”

老祁一听:“你别乱发话,当心他真干出来。”

“他如果真能不用我们一分钱,去外面租个房子领证结婚,我就当这孩子翅膀硬了。

可他做得到吗

”我把沙发上的靠垫拍正,“再说,林家的订婚就算儿子不想要,可咱们这边有一堆合作走到一半,能轻易甩手吗

”老祁也头疼:“他们林家说是想让孩子们先订下来,过段再择日正式婚礼,我看那边态度挺坚决。”

“是啊,好处摆在那儿,林家傻么

当然要抓紧了。”

老祁整了整领带:“要不,我找望之谈谈

”我摆手:“你谈什么

他现在见谁都像只炸毛小狗,谁跟他讲道理,他跟谁急。”

过了会儿,老祁试探问:“那要不我去找找齐漫音

我这边语气会缓和点,至少得让她知道祁家的情况,也会适当给她一些补偿

”我看他一眼。

“暂时别出面。

看她自己演到什么程度再说。”

老祁叹口气:“也是。”

—夜深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给儿子打个电话,又觉没必要,一把年纪了,别自讨没趣。

正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叮一声,手机提示音。

我拿过来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对不起,伯母。”

我坐起来,心里莫名涌起几分寒气:谁

仔细一琢磨,估计是那位“实习老师”。

除了她,还有谁会在这节骨眼儿上给我发这种内容

这四个字,挺耐人寻味。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来吃饭

对不起我跟你儿子搅合在一起

对不起我让你烫了手背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懒得回复,干脆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

小姑娘这道歉,很有技巧。

我若不回,她下次见到我,可以说“我发信息给您道歉了,您没回。”

要是我回了,她还能顺势说“谢谢您回复,我心里好过一点。”

左右都是她占着道德制高点。

我扯了扯被子,心想:无论多清纯的人,也能做出让人想不到的事。

这四个字,算不得什么,看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招。

第二天,刚到公司,秘书就送来一叠研究报表。

我粗略扫过。

最近北城那块地皮,竞争相当激烈。

林家那边若要把合作拿下,必须借祁家点力量。

我明白他们步步紧逼的原因:一旦订婚,我们就“绑在一起”了。

所以,我虽然对儿子这个“联姻工具”心存不忍,可当初也是跟他父亲、跟林家都有过约定的。

万万不能因为一时的“谈恋爱”就全盘崩了。

“夫人,林家等您消息。”

秘书提醒我,“他们问少爷方不方便跟林**一起去一趟现场视察。”

我手指轻敲桌面,脑子里飘过儿子昨晚上离开时那副护食神情。

去视察

这孩子能愿意去吗

“算了,让林清然带个助理先过去,我们祁家派市场部的人跟着就行。”

我说。

秘书犹豫:“这样林家会不会不高兴……”“上回我儿子跟林清然见面,还是半年前。”

我翻着文件,不紧不慢说,“他们根本不熟,硬凑一起只会添尴尬。”

我抬头:“先稳着。

等祁望之那边,我自有安排。”

他赶紧点头。

文件批到一半,一通来电打破了平静。

号码是三中教导处。

我微微挑眉,示意秘书接起来扩音。

“您好,我是三中教导主任林肃,冒昧打扰了。”

对面声音温和,“听说贵公司最近准备捐助我们学校,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深入了解

”我心想,秘书动作倒是挺快的,昨晚的风头都还没平息,他就去踩点了。

我维持客气:“林主任客气,都是教育公益,不必挂怀。

等您排个时间,我让下属过来对接。”

那边赶忙道谢,临了又来一句:“对了,夫人,您这次重点想资助哪个项目,或是……关注哪位老师

”我唇角轻扬,这话问得挺直。

应该是听到某些风声了,不然怎么想到问我是不是“关注老师”。

我也不绕弯:“是有个实习老师,姓齐。

听说教语文挺优秀,我儿子也夸她有才华。

我就随便问问。”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安排一下,对接的细节再跟您汇报。”

挂断电话,我转着手里的笔,想起昨晚那句短讯:“对不起,伯母。”

这教导主任一听就会做人。

可能再过几天,她的实习评价就送到我面前。

我想看看,这位“清清爽爽,眼神干净”的老师,会不会有点小麻烦从档案里翻出来。

我揉了揉眉心,正想让秘书出去,手机又亮了——祁望之。

我就知道,他今早肯定会找我。

按下接听,果然听到他紧张兮兮的声音:“妈,你能不能别去学校调查她

”我故作诧异:“我怎么调查了

我做慈善不行

”他那边顿住,大概没想到我能如此冠冕堂皇。

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他纠结得要爆炸。

几秒后,他压着脾气说:“你想帮学校,我没意见。

可……你不要用这方式去打探她的背景。

妈,她只是个普通老师,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你能不能别逼她

”我闭了闭眼:“我有逼过她吗

”“……”“是你要带她回家,是你让她进我视线。”

我冷笑,“我就算要捐赠,也和她无关。

我不拦你,但你也拦不住我做我的事。”

他那头沉默半天,然后闷声说:“好,你随便。”

“随便”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掐断电话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他不甘的鼻息。

合上手机,我心里压着的那股气又被搅了一下。

这孩子真当自己是受害者

行,看谁能熬到最后。

我朝秘书摆了摆手:“打探归打探,也别闹出大动静。”

“是。”

办公桌上那份资料又落进我视线——上面印着黑白头照的齐漫音,眉眼干净,整个人显得分外沉静。

可我偏偏不信她真是个小白兔。

否则她何必发那条“对不起,伯母”的短信

又何必在饭桌上伪装得那么乖

是我想多了也好,是她有意为之也罢,事情都已经开了头。

既然祁望之死盯着我,我就不急于撕破脸,先看看她是不是也盯着我。

有点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主动联系儿子,也没回那条来历可疑的“对不起,伯母”短信。

学校那边的捐助流程步步推进,我让秘书先去做前期沟通,反正我只等关键信息。

果然,星期三一早,教导主任林肃就打来电话:“夫人,我这儿有老师的综合评定表,想跟您商量一下赞助方向。”

我没立刻答应,只说有事在忙,过两天再谈。

拖一拖,也给那位“清清爽爽”的姑娘一点缓冲时间,看看她能不能坐住。

结果下午临下班,我的内线电话又响了,这回是学校的一位资深语文组长,语气跟刷油漆似的,小心翼翼往我脸上贴金:“夫人,听说您对齐老师比较感兴趣

她确实很不错,学生们都喜欢。”

话里暗示明显:一是想卖个人情给我,二是想拉拢这位实习老师。

我没让他多说,敷衍几句就挂了。

放下电话,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轻扯了扯嘴角。

这架势,倒像是有人在后面给她吹风,好让她在学校走得顺一点

她要真是单纯新人,哪来这么大能耐

我翻开日程表,瞥到“林氏夫人下午茶邀请”的备忘。

林家母女这阵子一直想见我,趁机敲定订婚的流程,包括伴手礼、宴请名单。

林清然那孩子打小和我儿子认识,我瞧着她不是个闹腾的性子,学识也好,家世也无可挑剔。

若能顺顺当当,三个月后就是一场体面婚事。

可现在,有个“齐漫音”跑出来搅局,我儿子还拿热脸贴人家冷门,真真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闭了闭眼,我拿起手机,回拨给祁望之。

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伴着风声:“妈,什么事

”我懒得拐弯:“你在哪儿

”“外面。”

我忍了忍耐性:“我问的是,你跟谁在外面

”他沉默两秒:“就我自己,漫音今天有课。”

我盯着桌上那堆林家材料,心情更加复杂:“有空回来一趟。

林家那边,你总得露个面。”

他很快回绝:“这周我挺忙,能不能下次

”“你忙什么

忙着跟她窝在小出租房里看星星

”我讽了一句,“别忘了你还有个订婚的烂摊子没解决。

要不你就跟林家当面说,把订婚解除。

敢吗

”祁望之顿住,估计没想到我会把话丢得这么直白。

电话那头风声更大,好一会儿才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我会想办法……”“你别想办法,我只等结果。”

我断然挂线。

坐回椅子里,我手脚冰凉,却依旧挑不出任何好法子。

想逼儿子么

逼急了,他真可能撂挑子不干,索性和齐漫音跑个远门。

可不逼的话,林家眼看就要下最后通牒。

——一个实习老师,没点背景,却能翻手为云、把祁家闹成这样

我脑子里闪过她饭桌上那副安静模样,忽然有点恍惚。

也许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我儿子太蠢,把自己的一腔热血撞进了她的世界,而她恰好需要这么个人

可不管怎样,既然撞到我手里,就得接受我所有的审视。

下班前,我让秘书列了一份学校教职名单,包括所有对齐漫音评价正面或负面的老师联系方式。

又让他查了查她大学时期的奖惩记录,看有没有什么“意外之笔”。

秘书问:“夫人,您想在捐助前先摸个底

”我头都没抬:“对,我只想先看看她的底线在哪儿。”

那一瞬间,我连自己都懒得骗。

捐助是其次,主要还是想搞清楚:这个齐漫音,除了那双“干净”的眼睛,还有没有别的面目。

离开公司后,我开车回家,路过城市高架时,正巧看到路边有一对年轻情侣——骑着电瓶车,挤在车流中,后座的女生还抱着一束花。

车窗外的风把他们笑声送到我耳里,隐约地,很欢快。

我手指握紧方向盘,不由自主地想起祁望之是不是也这样,哪天带着齐漫音骑个破电瓶,满街乱转,还觉得是“浪漫”。

可能在他们眼里,这就叫“真爱”。

——可是,浪漫能抵得上三个月后的婚约吗

能挡得住林家母女的面色吗

到最后,终究要他为这份“真爱”买单,而我只会在一旁看。

我一脚油门踩下,车速提高,夜幕里霓虹交错。

想彻底翻盘,得有人先出牌。

儿子不肯出牌,那就让我来。

我打开通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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