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下,尸体不说谎列表_规则之下,尸体不说谎(林晚星王诚)

 2025-09-12    admin

规则之下,尸体不说谎》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林晚星王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1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我的后背传来,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无影灯惨白的光晕。这里是……我的解剖室。我为什么会躺在解剖台-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僵硬地扭过头,看到了另一张解...

1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我的后背传来,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无影灯惨白的光晕。

这里是……我的解剖室。

我为什么会躺在解剖台-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僵硬地扭过头,看到了另一张解剖台。

上面躺着一具尸体,盖着白布。

那身洗到发白的蓝色工作服,我再熟悉不过。

我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掀开白布。

那张脸,苍白,僵硬,双眼紧闭。

那是我自己的脸。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不是我的。

是林晚星,市刑警队的队长,我的搭档。

她正握着门把手,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我旁边那具“我”的尸体。

“沈秋白

你……你怎么……”她的话语不成句,脸色比解剖台上的尸体还要白。

我从台子上一跃而下,踉跄几步才站稳。

“我不知道。”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冲到那具尸体旁,伸手探向颈动脉。

冰冷,僵硬,没有一丝搏动。

尸僵已经形成,根据僵硬程度判断,死亡时间至少超过六小时。

可我明明……我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温暖,灵活。

林晚星快步走过来,掏出手机:“我马上叫人!”她按着屏幕,眉头却越皱越紧。

“没信号,一格都没有。”

“门呢

”我问。

她转身用力拉拽那扇厚重的铁门。

“锁死了,从外面。”

解剖室的门是特殊设计的,只能从外锁闭。

我们被困住了。

就在这时,墙上的显示屏突然亮起,发出幽幽的蓝光。

一行血红色的字迹缓缓浮现。

【欢迎来到“清道夫”的最终考核。

】【游戏规则如下:】【1.不要相信你的眼睛看到的一切。

】【2.时钟永远在注视着你们。

】【3.午夜零点,会有一位新的‘标本’被送达。

】【4.逝者会开口,前提是你们愿意倾听。

】【5.绝对不要说出‘我累了’这三个字。

】【6.出口只有一个,找到它需要一份祭品。

】2“什么鬼东西

恶作剧吗

”林晚星一拳砸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盯着屏幕上的规则,心脏狂跳。

“清道夫”,那是我们内部对一个连环杀手的代号。

他专门猎杀那些被认为“有罪”却逃脱了法律制裁的人。

手法干净利落,从不留下一丝痕迹。

我们追了他三年。

“晚星,看那边。”

我指向墙上的挂钟。

时针,分针,秒针,都在飞速地倒转。

指针旋转得如此之快,几乎形成了残影。

最终,它停在了晚上十一点的位置。

林晚星也注意到了,她倒吸一口凉气。

“规则第二条,时钟在注视我们。

这意思是我们只有一个小时

”我没有回答,目光落回我自己的“尸体”上。

“我需要工具。”

林晚星立刻打开了器械柜,将一套解剖工具递给我。

“你要解剖……你自己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是唯一的线索。”

我戴上手套,拿起解剖刀,深吸一口气。

刀尖划破皮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感觉太诡异了。

解剖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每一个组织,每一块骨骼,都熟悉得让我心悸。

林晚星站在一旁,强忍着不适,帮我递送工具。

“有什么发现

”“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初步判断是心源性猝死。”

我皱起眉头。

这和我平时工作过度后的身体状况很像。

可这不可能是死因。

“清道夫”的杀人手法,绝不会这么“自然”。

我的手指探入胸腔,仔细检查着心脏。

突然,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硬物。

在心脏的主动脉瓣上。

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它夹了出来。

那是一片比米粒还小的金属薄片,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一个扭曲的沙漏。

“这是什么

”林晚星凑过来。

“不知道,但绝不是我身体里该有的东西。”

我将金属片放在托盘里,继续检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

“还有十分钟就到午夜了。”

林晚-星提醒我,声音紧张。

“规则第三条,午夜会有新的标本。”

我加快了速度,检查尸体的每一个角落。

“找到了!”我在尸体的臼齿里,发现了同样一个被微雕上去的沙漏符号。

一模一样。

“清道夫是在用这个符号告诉我们什么

”林晚星思索着。

“沙漏,代表时间。”

就在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灯光“啪”的一声,全部熄灭。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秋白!”林晚星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却带着一丝恐慌。

我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对,不是林晚星。

她的手总是很温暖。

我猛地甩开,同时大喊:“晚星,开手机电筒!”光亮起。

林晚星的手机光束照亮了我们的周围。

解剖室里空无一人,除了我们两个。

还有两具尸体。

我原来的那具“尸体”还在解剖台上。

而在它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新的解剖台。

上面躺着一个人。

穿着一身干练的警服,短发,英姿飒爽。

是林晚星。

她的“尸体”双眼圆睁,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愕。

3“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晚星看着那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我扶住她。

“规则一,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零点已过。

新的“标本”送达了。

这个游戏,或者说这个考核,似乎进入了新的阶段。

“秋白,我们现在怎么办

”“检查‘你’的尸体。”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话。

越是危急,我越需要绝对的理智。

我们走到林晚星的“尸体”旁。

她没有明显的伤口,表情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开始检查。

同样,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

我直接检查了她的心脏。

果然,在同样的位置,我找到了那枚刻着沙漏符号的金属片。

然后是牙齿。

臼齿上,同样有那个符号。

“一模一样。”

林晚星喃喃道。

“不,不一样。”

我指着她尸体的手。

“你看她的手指。”

林晚星的尸体,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有一些微不可见的白色粉末。

我用棉签取样,放在显微镜下。

“是石灰粉。”

“石灰粉

”林晚-星不解,“解剖室里怎么会有石灰粉

”“这或许是她留下的线索。”

我想起规则第四条:逝者会开口,前提是你们愿意倾听。

这些尸体,就是“逝者”。

它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它们在对我们“说话”。

“石灰粉,建筑工地

旧仓库

”林晚星立刻联想到了可能的场景。

“清道夫喜欢把他的‘法庭’设在废弃的地方。”

我点点头。

“但我们被困在这里,就算知道他在哪里也没用。”

我们陷入了沉默。

墙上的时钟,又开始飞速倒转。

最终,停在了晚上十一点。

又一个循环开始了。

我们只有一个小时。

“我们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循环。”

林晚星说。

“循环的关键是午夜零点。”

我看着屏幕上的规则。

“如果我们能在零点之前找到出口,或许就能出去。”

“可出口在哪

”我环顾四周。

解剖室,更衣室,样本储藏室,洗消间。

这里的一切我们都了如指掌。

没有任何隐藏的门或者通道。

“规则六,出口需要一份祭品。”

林晚星的声音很轻。

“祭品是什么

我们两个中的一个吗

”这个想法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先别想那么糟。”

我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找线索。”

我回到我的那具“尸体”旁,重新审视。

也许我错过了什么。

林晚星则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查整个房间。

敲击墙壁,检查通风口,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秋白,你看这个!”林晚星在样本储藏室有了发现。

她指着一个冷冻柜。

“这个柜子,我们平时放的是一些待处理的组织样本,但我记得今天早上我检查过,里面是空的。”

我走过去。

柜门上有一层薄薄的霜。

我拉开柜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里面不是空的。

里面放着一个档案袋,牛皮纸材质,已经被冻得僵硬。

档案袋上,用红色的马克笔写着一个数字。

“0”。

4我小心翼翼地取出档案袋,用体温慢慢融化表面的冰霜。

“零号档案

”林晚星问。

“清道夫的第一个受害者,我们一直没找到他的身份,所以用‘零号’代称。”

我打开档案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几张照片,一份尸检报告的复印件。

照片上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死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里。

报告显示,死因是急性心肌梗死。

“又是心源性猝死。”

林晚星的语气凝重。

“不,你看这里。”

我指着报告的一处细节。

“死者血液中检测出极高浓度的肾上腺素和皮质醇,远超正常猝死的水平。

这说明他在死前经历了极度的恐惧或压力。”

“就像被活活吓死的。”

“对。”

我拿起照片,仔细观察。

照片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细节。

墙上,有一个用白色粉笔画的,模糊的沙漏符号。

“石灰粉!”林晚星立刻反应过来。

“你‘尸体’指甲缝里的石灰粉,是在模仿零号案件的现场!”线索串联起来了。

我们的“尸体”不是随机出现的。

它们在模仿“清道aho”过去的案件。

“如果说,我的尸体代表了心源性猝死这个特征,你的尸体代表了石灰粉这个线索,那它们合在一起,就指向了零号受害者。”

“清道夫在引导我们去关注零号。”

“为什么

”林晚星问。

“也许,零号就是解开所有谜题的关键。”

我拿起零号的尸检报告,逐字逐句地看。

每一个数据,每一个描述,都不放过。

“这里。”

我的手指停在报告的末尾。

“牙科记录:右下颌第三臼齿有银汞合金填充物。”

我立刻冲回我自己的“尸体”旁,用牙科探针撬开那颗被做了标记的臼齿。

里面是空的。

我再跑去检查林晚星的“尸体”。

同样的位置,同样是空的。

“填充物不见了,不,是被取走了。”

“难道那个金属片,就是所谓的填充物

”“不可能。”

我摇头,“材质和形状完全不同。

但这两者之间肯定有关联。”

墙上的时钟,只剩下最后五分钟。

滴答,滴答。

每一下都敲在我们的心上。

“我们忽略了什么

”我强迫自己思考。

规则一,不要相信眼睛。

规则二,时钟在注视。

规则三,午夜的标本。

规则四,逝者会开口。

规则五,不要说“我累了”。

规则六,出口和祭品。

我们几乎把每一条都分析了一遍。

除了第五条。

“绝对不要说出‘我累了’这三个字。”

“这像个诅咒或者触发条件。”

林晚星说。

“追了清道夫三年,每次以为快要抓到他,线索就断了。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整个房间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

我和林晚星同时看向对方,眼中都是惊骇。

她差点就说出了那三个字。

“滋滋”的电流声中,墙角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

那不是光影的效果。

那是一个轮廓。

一个模糊的,瘦长的人形轮廓。

它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们。

“规则一,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我低声说。

“可我真的看到了!”林晚星的声音在发抖。

“那不是实体,是这个‘游戏’的警告机制。”

我拉着她后退。

“一旦我们说了禁语,那个东西可能就会对我们动手。”

灯光恢复了正常。

阴影里的人形也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们都出了一身冷汗。

午夜的钟声,在这一刻敲响。

黑暗再次降临。

5当灯光亮起时,我和林晚星都下意识地看向解剖台。

果然,又多了一具尸体。

这一次,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零号。

照片上的那个中年男人,就躺在我们面前。

他的“尸体”和照片里一模一样,穿着同样的衣服,脸上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

“游戏升级了。”

我喃喃道。

“清道夫把他的第一个受害者也送了进来。”

时钟再次倒转,停在十一点。

新的循环,新的谜题。

“秋白,我们现在有三具尸体了。”

林晚星的语气strangelycalm.“‘我’,‘你’,还有‘零号’。

逝者在对我们说的话,越来越多了。”

我点点头,立刻开始对零号进行尸检。

林晚星则在一旁,将我们目前所有的发现都写在一块白板上。

尸体,金属片,沙漏符号,石灰粉,牙齿,零号档案……线索越来越多,却也越来越乱。

“和报告里一样。”

我检查完零号的尸体,得出了结论。

“死因是极度惊吓导致的心脏骤停。

在他的心脏和牙齿里,也发现了同样的金属片和符号。”

“所以,我们三个‘死者’的共同点,就是这个金属片和符号。”

林晚星在白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把这几项圈了起来。

“这个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盯着那个扭曲的沙漏。

“它不只是代表时间。

你看它的线条,上下是封闭的,中间的连接点却很细,仿佛一捏就断。”

“像一个脆弱的平衡

”“或者是一个临界点。”

我脑中灵光一闪。

“清道夫是在暗示我们,有什么东西即将到达临界点,时间不多了。”

“是什么东西

”我看向白板上罗列的线索。

我的目光最终停在了“不要说我累了”那条规则上。

疲惫。

压力。

恐惧。

这些都是零号死前经历的。

也是我和林晚星现在正在经历的。

“清道夫选择的目标,都是在社会上承受巨大压力,身心俱疲的人。”

我说。

“他认为自己在‘解放’他们。”

“这个考核,或者说游戏,是在模拟这个过程。”

林晚-星接话。

“它在不断地给我们施加压力,消耗我们的精神,直到我们崩溃。”

“一旦我们说了‘我累了’,就意味着我们精神上认输了,就会像那个影子一样,被‘清理’掉。”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心中形成。

“晚星,你还记得零号的身份背景调查吗

”“当然记得。

他是个程序员,在一家互联网大厂工作。

996是家常便饭,据说出事前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月了。”

“过劳。”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

我,法医,常年无休,解剖台就是我的床。

林晚-星,刑警队长,为了追捕清道夫,三年没休过一个完整的假。

我们和零号,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清道夫不是在考核我们,他是在……‘拯救’我们

”这个想法荒谬又冰冷。

“用这种方式

”林晚星无法接受。

“他想让我们体验他那些‘受害者’死前的绝望。”

我看着解剖台上的三具尸体。

“或许,答案一直就在我们眼前。”

我拿起三枚从尸体心脏里取出的金属片。

我将它们并排放在一起。

每一个金属片上的沙漏符号,角度都略有不同。

当我把它们按照特定的顺序排列时,奇迹发生了。

三个扭曲的沙漏,拼接成了一个完整的图案。

那不是沙漏。

那是一个心电图的波形。

一个代表着心跳停止的,拉成直线的波形。

而在波形的末端,有一个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字母。

“W”。

6“W

什么意思

”林晚星凑过来,紧锁眉头。

“一个姓氏

一个代号

还是某个地点的缩写

”她开始在白板上疯狂地写下所有和W相关的可能性。

我却盯着那个心电图波形,陷入了沉思。

清道夫是一个心思缜密到变态的人。

他留下的线索,绝不会这么简单。

心跳停止的波形,代表死亡。

W……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到样本储藏室。

我打开那个写着“0”的冷冻柜。

里面已经空了,零号的档案袋被我拿了出来。

我伸手进去,触摸冰冷的柜壁。

在柜子的最内侧,我摸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划痕。

我用手机电筒照进去。

那里,同样刻着一个“W”。

“晚星,这里也有!”林晚星跑过来,看着那个划痕。

“这个柜子,这个W,和零号有关。”

“零号的尸检报告!”我冲回报纸,拿起那份复印件。

报告的末尾,负责尸检的法医签名。

签的不是全名,而是一个缩写。

W.C.“王诚。”

我和林晚-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王诚,我们局里的一位老法医,半年前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了。

他为人和善,技术精湛,是我非常尊敬的前辈。

“清道夫是王老师

”林晚星的表情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我的声音很冷。

“他是最了解我们工作压力的人。

他看过太多因过劳而倒下的身体。

他有最顶级的反侦察能力和法医知识,所以‘清道夫’才能三年都逍遥法外。”

“他退休,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而是为了执行他的‘正义’。”

所有的线索都通了。

那个“W”,就是他的签名。

这个解剖室,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把我们困在这里,用他自己的方式,对我们进行一场关于“生与死”的教育。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林晚星低吼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他来给我们颁发毕业证书吗

”“不,我们得找到出口。”

我看向屏幕上的第六条规则。

【出口只有一个,找到它需要一份祭品。

】“祭品……”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三具尸体上。

“秋白,你不会是想……”“如果王诚的目的是让我们理解‘死亡’和‘过劳’,那么祭品,或许就是我们对这个主题的最终解答。”

我走到白板前,擦掉了上面所有的分析。

我只留下了一个词。

“重生”。

“清道夫认为死亡是一种解脱和重生。”

“我们要想出去,就必须向他证明,我们理解了他的意图。”

“怎么证明

”“用一场‘死亡’。”

我的计划大胆而疯狂。

林晚星听完,沉默了很久。

“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太冒险了。”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它已经开始再次倒转。

“距离下一次午夜,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再不行动,我们可能真的会精神崩溃,永远被困在这里。”

林晚星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她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疯一次。”

7我们的计划,核心就是规则六。

“祭品”。

如果这个游戏是一个关于“死亡”和“解脱”的仪式,那么最完美的祭品,莫过于一场精心设计的“死亡”。

我需要伪造一个完美的死亡现场。

一个符合“清道夫”美学的,由“过劳”导致的,安详的“解脱”。

“晚星,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开始布置。

我将我自己的那具“尸体”重新搬上解剖台。

我脱下自己的工作服,换到“尸体”身上。

然后,我躺在了旁边的空解剖台上。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药物的名称和剂量。”

我看着林晚星,语气严肃。

“这几种药物混合注射,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我的心跳和呼吸降到最低,进入一种假死状态。

从任何生命体征探测仪上看,都和死亡无异。”

“但是剂量必须绝对精准,多一点,我就会真的脑死亡。

少一点,就瞒不过王诚。”

林-晚星的脸色发白。

“沈秋白,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我知道我会醒来。”

我递给她一支注射器。

“十五分钟,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十五分钟后,你必须给我注射解药。

否则,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如果……如果王诚出现了,拖住了你怎么办

”“那就随机应变。”

我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闭上眼睛。

“记住,我们是在演戏,演给这个房间的监控看,演给王诚看。”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终于稳定下来。

她开始按照我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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