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9-13 admin
我是影后替身被送给残疾大佬冲喜》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苏瑾陆宴臣,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冰冷的针尖刺入我后颈时,姐姐苏瑾正戴着千万珠宝,在电视直播里,享受着她的世纪订婚派对。药效很快,我的意识像被拖入深海,挣扎着,却无力地下沉。“把她弄干净点,送过去。”经纪人王姐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别...

冰冷的针尖刺入我后颈时,姐姐苏瑾正戴着千万珠宝,在电视直播里,享受着她的世纪订婚派对。
药效很快,我的意识像被拖入深海,挣扎着,却无力地下沉。
“把她弄干净点,送过去。”
经纪人王姐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别误了陆家的吉时。
苏瑾能不能顺利嫁入凌家,就看今晚了。”
我被两个壮汉架起来,像拖一条死狗,塞进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我和苏瑾是双胞胎。
她是光,是万众瞩目的影后。
我却是她见不得光的影子,是她所有危险戏份的替身。
圈内人都知道,影后苏瑾从不用替身,敬业得令人发指。
他们不知道,那些从火海里逃生、从悬崖上坠落、被沉入冰冷河水里的,都是我,苏念。
三天前,苏瑾的联姻对象,凌氏集团的继承人凌皓,提出一个附加条件。
他希望苏瑾能嫁给陆家那个传闻中毁容残疾、暴虐嗜血的继承人陆宴臣“冲喜”,以此作为两家结盟的诚意。
陆家,是比凌家更恐怖的存在。
而陆宴臣,更是一个活在传说里的魔鬼。
据说他三年前出了一场车祸,不仅双腿残废,容貌尽毁,性情也变得乖戾残暴,玩死了好几个试图接近他的女人。
苏瑾当然不肯。
于是,我这个“替身”,又一次派上了用场。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冷水泼醒。
眼前是一间奢华到极致的卧室,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身上穿着一件繁复的蕾丝婚纱,手腕上绑着붉色的绸带,被固定在床头。
“新娘子醒了
”一个苍老而阴森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制服、面容刻薄的老妇人,正用审视货物的眼神看着我。
她是陆家的管家,福妈。
“先生马上就到。”
福妈冷冷地说,“记住你的本分,今晚好好伺候先生。
你是来冲喜的,是生是死,看你的命。”
说完,她转身离开,巨大的房门“咔哒”一声从外面锁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恐惧像藤蔓一样爬上我的心脏。
我拼命挣扎,手腕被绸带勒出深深的血痕。
没用的,这绸带绑的是死结。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规律的、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
是轮椅。
他来了。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坐着轮椅,缓缓滑了进来。
他穿着和我同款的黑色新郎礼服,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金属面具,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和削薄的嘴唇。
那双眼睛,像藏着寒潭的古井,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
他就是陆宴臣。
他控制着轮椅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
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怕我
”他开口,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钢铁,难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咬着唇,不敢说话。
他伸出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却布满狰狞伤疤的手。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苏瑾
”他念出姐姐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然后松开了手。
“呵。”
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控制着轮椅,转身走向浴室。
我松了口气,但下一秒,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看到,在他转身时,从他西装口袋里,滑落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袖扣。
一枚用深海黑蝶贝制成的,造型独特的袖扣。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
这枚袖扣,我认得。
十年前,就是戴着这枚袖扣的男人,带着一群黑衣人,冲进了我家。
他亲手,用一把消防斧,砍下了我父亲的头颅。
那张脸,那双眼,那个笑容,化成灰我都认得!怎么会是他
陆宴臣,就是当年那个屠戮我全家的恶魔
滔天的恨意,瞬间吞噬了所有的恐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断了手腕上的绸带。
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染红了洁白的婚纱。
我从头上拔下那根最长的、用来固定头纱的钢簪,紧紧握在手里,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扑向了浴室门口。
复仇的火焰,在我眼中熊熊燃烧。
浴室的水声停了。
门把手转动。
就是现在!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钢簪,狠狠刺向那个即将走出的身影!预想中的皮肉穿透感没有传来。
我的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
那只手,和我记忆中一样,布满了狰狞的旧伤。
“想杀我
”男人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般嘶哑,而是变得低沉、磁性,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我抬头,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他没有戴面具。
水汽氤氲中,那张脸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完美的下颌线。
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俊美得如同神祇。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和我记忆中那个恶魔的脸,一模一样!就是他!十年了,这张脸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绝不可能认错!滔天的恨意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另一只手化为利爪,狠狠抓向他的眼睛。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疯狂,侧头避开,脸上被我划出几道血痕。
他闷哼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咔哒。”
骨裂的声音。
我的手腕,被他硬生生折断了。
剧痛袭来,我惨叫一声,手中的钢簪掉落在地。
他将我甩开,我狼狈地摔在地毯上,像一只断了翅的蝴蝶。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清晰的腹肌。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划过他完美的锁骨。
这个男人,不仅没有毁容,甚至连腿……都是好的。
传闻,全是假的。
他才是那个最大的骗子!“说。”
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脱臼的手腕,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谁派你来的
”剧痛让我浑身冷汗,但我只是咬着牙,用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
“苏家没人教过你,新娘在新婚夜,该做什么吗
”他缓缓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
“还是说,”他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你根本就不是苏瑾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怎么会知道
“苏瑾是影后,那双手,买了上亿的保险。
她绝不会用那双手,来握一根杀人的簪子。”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因为常年做替身而布满薄茧的指腹,“这双手,倒像是一把用了很久的刀。”
我的伪装,在第一夜,就被他轻易地看穿了。
恐惧,再一次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死。
苏瑾把我送来,就是要让我死的。
我必须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能复仇。
一瞬间,我眼中的恨意和杀气,被我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de,是无尽的恐惧和委屈。
我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颤抖着,哭得声嘶力竭,“我就是苏瑾!我不想嫁给你!是他们逼我的!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我开始疯狂地挣扎,扮演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崩溃的千金**。
这是我最擅长的戏码。
做替身十年,我能模仿苏瑾的一切,她的声音,她的神态,甚至她哭泣时,嘴角抽搐的弧度。
陆宴臣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魔鬼
”他轻笑一声,松开了我。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重新坐回轮椅上,将那张银色的面具,戴回了脸上。
他又变回了那个传闻中的,残疾大佬。
“看来,凌皓没告诉你,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摇晃着酒杯,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嘶哑,“我喜欢……听话的。”
他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
卧室的墙壁上,一块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
屏幕上播放的,是苏瑾和凌皓的订婚派对。
苏瑾穿着洁白的礼服,挽着英俊的凌皓,笑得幸福而甜蜜。
“你的好姐姐,现在正享受着她的人生。
而你,”他控制着轮椅,来到我面前,将那杯威士忌,递到我唇边,“是她送给我,换取荣华富贵的,一件礼物。”
冰冷的酒液,混着我的眼泪,滑入喉咙,**辣地疼。
“喝了它。”
他命令道,不容置喙。
我看着他面具下那双冰冷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很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他从轮椅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条镶嵌着细钻的项圈,中间坠着一颗蓝宝石,美丽,却也像一个华丽的枷锁。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
他亲手,将那条项圈,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戴着它,扮演好你的角色。
否则……”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被他折断的手腕。
“我会把你,一寸一寸地,折断。”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地狱般森然的寒意。
我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
他不知道,他亲手为我戴上的,不是枷锁。
而是一张,通往复仇之路的,入场券。
陆宴臣。
这场游戏,从你戴上面具的那一刻起,不,从你认出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这一次,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换一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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