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便宜租了个凶宅,房东天天半夜给我送宵夜(老葛许曼君张志宏)_我贪便

 2025-12-04    admin

虐心《我贪便宜租了个凶宅,房东天天半夜给我送宵夜》是以老葛许曼君张志宏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我叫程佳,是个写手。说好听点是网络小说家,说难听点就是个码字民工。最近手头紧,加上编辑催稿催得跟催命似的,我寻思着找个便宜又清净的地方闭关。我在租房软件上划拉了半个月,眼睛都快瞎了,终于看到一个帖子。“...

我叫程佳,是个写手。

说好听点是网络小说家,说难听点就是个码字民工。

最近手头紧,加上编辑催稿催得跟催命似的,我寻思着找个便宜又清净的地方闭关。

我在租房软件上划拉了半个月,眼睛都快瞎了,终于看到一个帖子。

“城郊独栋老洋房,民国风,带院子,月租八百,要求租客爱干净,不扰邻。”

八百

独栋

带院子

我当时就觉得是骗子。

这年头,市中心合租一个单间都得两千起步。

我抱着打假的心态拨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个老大爷,声音有点沙哑。

“喂

看房啊

行,你下午过来吧。”

我按着地址找过去,地方是有点偏,但环境是真不错。

一栋两层高的红砖小楼,爬山虎顺着墙壁爬了一半,门口有个小院子,种着几棵叫不上名字的树。

开门的是个瘦老头,背有点驼,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笑起来一脸褶子。

他就是房东,老葛。

“小姑娘,来看房啊

快进来。”

我跟着他进了屋,里面一股淡淡的旧木头味儿。

家具都是老式的,擦得倒是很干净。

采光也好,阳光从雕花木窗里照进来,地上都是斑驳的光点。

“这房子……就八百

”我还是不敢信。

“八百。”

老葛笑呵呵地点头,“我一个人住着也空,就想找个人热闹热闹。

看你这小姑娘文文静静的,挺好。”

他带我楼上楼下看了一圈。

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有两间卧室一个书房。

除了其中一间卧室的门用一把大铜锁锁着,其他都无可挑剔。

“那间屋子堆了点我以前的旧东西,就不打开了。

这间朝南的给你住,够大了吧

”老葛指着另一间卧室说。

我当时被这价格冲昏了头,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租!必须租!当场就签了合同,押一付三,生怕他反悔。

搬家那天,老葛比我还积极,帮我把一个个大箱子往楼上搬。

我过意不去,想给他点辛苦费,他死活不要。

“邻里邻居的,客气啥!”他摆摆手,擦了把汗,“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以后有啥事儿,尽管找葛大爷我。”

我心里还挺感动,觉得是遇上好人了。

可这感动,没持续两天。

我习惯晚上写作,搬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我码字到凌晨一点,肚子饿了,准备下楼找点吃的。

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鸡汤味儿。

我愣住了。

我没煮鸡汤啊。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发现厨房亮着灯。

老葛正端着一个砂锅,从里面盛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看见我,他一点也不意外,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哎哟,正好,刚炖好的。

知道你们年轻人爱熬夜,给你补补。”

说着,就把一碗鸡汤递了过来。

我头皮有点发麻。

他怎么知道我熬夜

他一直没走

“葛大爷,您……一直在这儿

”“我住后院的小屋。

这厨房,咱们可以共用嘛。”

他指了指后门。

我这才注意到,厨房后面还有个小门,通向院子。

我一个独居的年轻女人,房东就住后院,还能随时进厨房。

这感觉,怎么想怎么别扭。

但我刚搬来,不好说什么,只好硬着生头皮谢过,把鸡汤接了过来。

这事儿还没完。

第二天,我桌上多了盘酱肉。

第三天,冰箱里塞满了新鲜蔬菜。

老葛的热情就像夏天的太阳,把我烤得浑身不自在。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搬进来的第一个周末。

那天晚上,我码字码得正嗨,窗外突然起了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地响。

我正写到凶手准备行凶的紧张情节,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响。

很轻,像是有人在用指关节敲木头。

我停下打字,竖起耳朵听。

“咚咚咚。”

又来了。

是从二楼传来的,好像就是那间锁着的屋子。

我心里一咯噔,抄起桌上的棒球棍——我一个女孩子独居的防身必备品——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那声音还在继续,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我一步步挪到那扇锁着的门前,把耳朵贴了上去。

里面传来的不是敲击声。

是钢琴声。

一个一个的音符,断断续续,不成曲调,像是一个初学者在练习。

声音很沉闷,像是隔着很厚的东西传出来的。

我浑身的血都快凉了。

老葛明明说里面是杂物间!哪来的钢琴

谁在弹

我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把门反锁,用柜子死死抵住。

那一晚,钢琴声一直持续到天快亮才停下。

我一夜没睡,睁着眼睛,听着那诡异的琴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房子,绝对有问题。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下了楼。

老葛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正哼着小曲儿煎鸡蛋。

看见我,他立马笑开了花:“小程起来啦

快,刚煎好的流心蛋,你最爱吃的。”

我看着他那张过分热情的脸,昨晚的恐惧稍微压下去了一点,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我没动那盘鸡蛋,开门见山地问:“葛大爷,咱们这房子,是不是有点……不隔音啊

”老葛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老房子嘛,是这样的。

怎么了

吵到你了

”“也不是。”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就是昨晚,我好像听到有人弹钢琴。

是从二楼那间锁着的屋子传出来的。”

老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非常快,快到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但他马上又恢复了那副乐呵呵的样子,摆着手说:“哎哟,你说那个啊!那不是钢琴声。”

“不是

”我皱起眉。

“是风声。”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这老房子,窗户缝大。

一刮大风,风吹进来,穿过那些旧家具的缝隙,听起来就跟弹钢琴似的。

别说你了,我刚住进来的时候也吓一跳呢!”这借口,真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哄。

风能吹出doremifaso

还能带节奏的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是吗

原来是这样啊,吓我一跳。”

“没事没事,习惯了就好。”

老葛把煎蛋推到我面前,“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没再多问。

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这个老头,嘴里没一句实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留了个心眼。

我开始观察老葛。

他确实住在后院的小平房里,但每天至少有十个小时是待在主屋里的。

不是在厨房做饭,就是在客厅看报纸,要么就是擦擦这儿,抹抹那儿。

他就像这房子的另一个活体家具,无处不在。

而且,他对我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我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一天吃几顿饭,他都清清楚楚。

有好几次,我刚点开外卖软件,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程啊,别点外卖了,不健康。

我给你炖了排骨汤,马上就好。”

这种关心,已经超出了一个普通房东的界限,让我感到一种被监视的窒息感。

那诡异的钢琴声,也没有消失。

每到深夜十一点左右,它就会准时响起。

依旧是断断续续的单音,像一个幽灵在不知疲倦地练习。

我试过用手机录音,但录下来的只有一片沙沙的电流声,什么都没有。

我被这事儿搞得神经衰弱,小说也写不下去了,每天顶着黑眼圈,跟鬼似的在屋里晃悠。

这天晚上,我又被钢琴声吵醒。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不是说里面是旧家具吗

那我就亲眼去看看。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包细铁丝,这是我以前为了小说情节研究开锁时买的。

对着视频练过几天,虽然手艺不精,但对付这种老式铜锁,说不定能行。

我悄悄溜到那扇门前,把铁丝伸进锁孔里,屏住呼吸,凭着记忆里的手感,小心翼翼地拨弄着。

里面的钢琴声还在响。

我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跳得跟打鼓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门推开一条缝。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霉味儿的冷风从门缝里吹了出来,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钢琴声,戛然而止。

屋里一片死寂。

我咽了口唾沫,把门缝推得更大了一些,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往里看。

屋子正中央,果然摆着一架黑色的旧钢琴。

钢琴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白布,上面全是灰。

白布下面,隐约能看到一个隆起的人形轮廓,正直挺挺地坐在钢琴前。

我头皮“嗡”的一声,炸了。

那轮廓动了一下。

它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我这个方向。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把门死死锁上。

我背靠着门,浑身抖得像筛糠,牙齿都在打颤。

刚才那是什么

是人

是鬼

还是我看错了

我不敢想下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哆哆嗦嗦地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老葛沙哑的声音。

“小程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我握着手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顿了顿,慢悠悠地继续说:“那间屋子,我不是说过了吗

堆的是旧东西。

年轻人,好奇心不要太重。”

“有些东西,不该看的,就别看。”

老葛那句话,就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来,让我从头凉到脚。

他怎么知道我开了锁

他在监视我!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立刻挂了电话,冲到窗户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树影在风里摇晃。

后院那间小屋,黑着灯,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我就是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黑暗里的某个角落,死死地盯着我。

我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早上,我没下楼。

我怕见到老葛那张笑脸,那张知道我所有秘密的笑脸。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地回想昨晚看到的景象。

那个坐在钢琴前的人影……到底是什么

是我的幻觉吗

可老葛的电话又怎么解释

我越想越乱,脑子里一团浆糊。

到了中午,房门被敲响了。

“小程,吃饭了。”

是老葛的声音。

我没吭声,假装不在。

他又敲了几下,“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吧,我没恶意。”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把门打开了。

我不能一直躲着,我得把事情弄清楚。

老葛端着一碗面站在门口,热气腾腾的。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不吃饭怎么行。

来,把面吃了,我们聊聊。”

他把面递给我,自己转身下楼了。

我端着面,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客厅。

他已经坐在沙发上,给我倒了杯水。

“坐吧。”

我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离他最远的位置。

“昨晚……你都看到了

”他先开了口。

我捏紧了手里的碗,点了点头。

“害怕了

”我没说话。

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把锁,不是防贼的,是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

我心里一惊,抬起头看他。

“这房子,不干净。”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同情,有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几十年前,这屋里死过人。

一个女人,弹钢琴的。”

我的呼吸一滞。

“她就死在那间屋子里,死的时候,就坐在那架钢琴前面。”

老葛的声音压得很低,“从那以后,这房子就没安生过。

每到晚上,那架钢琴自己就会响。”

“之前也来过几个租客,都被吓跑了。

只有你,胆子大。”

他看着我,“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怕吓着你。

所以才说是风声。”

“至于那个电话……”他顿了顿,“我在院子里装了监控,正对着二楼走廊的窗户。

你开锁的时候,我看见了。”

原来是监控。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又升起一股怒火。

他凭什么监控我

“你这是侵犯我隐私!”“我是怕你出事!”老葛的声调也高了一点,“那东西,会害人的!”“什么东西

”我追问。

“就是那个女人的鬼魂!”他一字一句地说,“她怨气太重,不肯走。

谁要是打扰她,她就不会放过谁!”我看着他,想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他说的,和我昨晚看到的景象,严丝合缝。

可我是一个写悬疑小说的。

我的职业本能告诉我,世界上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葛大爷,”我放下手里的面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你说的这些,我很难相信。

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你能不能……把那间屋子的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

”老葛的脸色瞬间变了。

“不行!绝对不行!”他猛地站起来,情绪很激动,“我跟你说了,里面危险!”“那你为什么还把房子租给我

”我反问,“你明知道这里有问题,还让我一个单身女孩住进来,你安的什么心

”这句话好像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脸上的激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愧疚。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双手**头发里,痛苦地**了一声。

“我……我没办法。”

他喃喃地说,“我得守着这栋房子,守着她……这是我们葛家的宿命。”

“她

”“就是那个死在里面的女人。”

老葛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她叫许曼君。”

许曼君。

我把这个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葛大爷,你跟我说实话。”

我看着他,“你和这个许曼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栋房子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老葛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最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扔在桌上。

“钥匙在这儿。

你想看,就自己去看吧。”

他站起身,佝偻着背,慢慢地朝门外走去,“但是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千万,不要出声。”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桌上那串古旧的铜钥匙,心脏狂跳。

真相,就在那扇门的后面。

我拿起桌上的钥匙,手心全是汗。

钥匙冰凉,沉甸甸的,像是攥着一个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二楼。

站到那扇熟悉的门前,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老葛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不要出声。

我选了一把看起来最匹配的钥匙,**锁孔。

转动。

“咔”的一声,锁开了。

我推开门,一股更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

正中央是那架蒙着白布的钢琴,旁边是一个老式的梳妆台,还有一张铺着碎花床单的单人床。

所有的家具上都落了厚厚一层灰,像是几十年没人进来过。

没有我昨晚看到的人影。

我走进屋,小心翼翼地掀开钢琴上的白布。

灰尘扑簌簌地落下,呛得我咳嗽了两声。

钢琴的琴盖是合着的。

我伸手想打开,却发现琴盖上刻着一行小字。

是英文:FormydearestManjun.给我最亲爱的曼君。

我心里一动,打开了琴盖。

黑白琴键上,也落满了灰尘。

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下一个键。

没有声音。

这钢琴,早就坏了。

那晚上的钢琴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在房间里搜索,最后落在了那个梳妆台上。

梳妆台的镜子已经模糊不清,上面摆着几个空了的香水瓶。

我拉开梳妆台的抽屉。

第一个抽屉是空的。

第二个抽屉,也空空如也。

当我拉开第三个抽屉时,我看到了一本棕色牛皮封面的日记本。

我心里一跳,拿起日记本,吹掉上面的灰尘。

封面上没有任何字。

我翻开第一页,一股陈旧纸张的气味钻进鼻子。

扉页上,是一行娟秀的字迹:许曼君,一九三七年,秋。

真的是她的日记。

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我知道,这本薄薄的日记里,可能就藏着这栋房子所有的秘密。

我迫不及待地往下翻。

日记的内容很琐碎,记录的都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日常生活。

“九月十日,晴。

今天是我嫁给志宏的第三天。

这栋房子真漂亮,是我梦想中的样子。

他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我,还送了我一架德国运来的钢琴。

他说,以后我就可以每天弹琴给他听了。”

“九月十五日,阴。

志宏今天带我去了城里最好的西餐厅。

他说我穿旗袍的样子最好看。

我有点害羞。

晚上回来,我为他弹了一整晚的《月光奏鸣曲》。”

“十月三日,雨。

志宏最近很忙,总是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

他让我不要再弹琴了,说不喜欢。

为什么

”日记写到这里,字迹开始变得有些潦草。

我继续往后翻,许曼君的快乐越来越少,字里行间的困惑和恐惧却越来越多。

“十一月一日,晴。

我今天在志宏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封女人的信。

我问他,他打了我一巴掌。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

我的脸好疼,心更疼。”

“十一月***,阴。

他不让我出门,把我的衣服都锁起来了。

他说,我是他的,只能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

这个家,变成了一个笼子。”

“十二月五日,雪。

我好想逃走。

我偷偷给家里写信,但是信都被他拦下了。

他当着我的面,把信一封一封地烧掉。

他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了我一样。”

看到这里,我后背已经起了一层白毛汗。

这根本不是什么浪漫爱情故事,这是一个家暴和囚禁的悲剧。

我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

那一页上,没有日期,只有一行用指甲划出来的血字,字迹扭曲,充满了绝望。

“他要杀我。

救我。”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来,许曼君不是自杀,是被她那个叫“志宏”的丈夫杀死的。

难怪她怨气那么重。

我合上日记本,心情沉重得无法呼吸。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凋零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无人知晓。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吱呀”的轻响。

我猛地回头。

房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关上了。

我心里一慌,立刻跑过去拉门把手。

拉不动。

门被反锁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撞门,门板纹丝不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有人吗!开门!”我一边砸门一边大喊。

没人回应。

屋子里的光线,不知道为什么,迅速地暗了下来。

明明外面还是大白天,房间里却像是到了傍晚。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我听到了。

钢琴声。

它又响起来了。

不是之前那种断断续续的单音,而是一段完整的,却又无比诡异的旋律。

那旋律充满了痛苦和怨恨,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尖叫。

声音,就来自我身后那架钢琴。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

蒙在钢琴上的那块白布,不见了。

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背对着我,坐在钢琴前。

她的背影很纤细,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

她的手指,正在黑白琴键上疯狂地跳动。

就是她。

许曼君。

我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那个背影,纤细、单薄,却散发着一股化不开的怨气。

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降到了冰点。

我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死死地盯着她。

她弹的曲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一场暴风雨,充满了绝望的呐喊。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她的头,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朝我这边转过来。

我看到她的侧脸,皮肤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心脏快要停跳了。

我不想看她的正脸,我怕我会当场疯掉。

就在她的脸即将完全转过来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振动起来。

是老葛打来的电话。

这突如其来的**,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房间里凝固的空气。

钢琴前的那个身影,动作一顿。

她像是被惊扰了,整个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扭曲,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房间里的光线,也瞬间恢复了正常。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老葛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

“小程!你没事吧!”看到他,我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我看到她了。”

我声音都在抖。

老葛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我就说不让你进来!你偏不听!”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带出了那个房间,重新把门锁上。

回到客厅,他给我倒了杯热水,让我压惊。

“你走吧。”

他看着我,满眼都是愧疚,“这房子你别住了。

剩下的房租,我退给你。

你今天就搬走。”

我捧着热水杯,手还在抖。

“葛大爷,那个叫志宏的,是谁

”我问。

老葛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都过去了。”

他躲开我的眼神,“你别问了,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他是你的谁

***

”我紧紧地盯着他。

老葛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一个杀人犯,一个含冤而死的女鬼。

而他,作为杀人犯的后代,几十年如一日地守着这栋凶宅。

他在守护什么

又在隐瞒什么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如果我现在走了,许曼君的冤屈,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我不走。”

我放下水杯,看着老葛,“我要留下来,把事情查清楚。”

老葛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不要命了

她会杀了你的!”“她刚才有机会杀我,但她没有。”

我说,“她只是想让我知道她的故事。

她弹的那首曲子,充满了痛苦,那是在求救。”

“你懂什么!”老葛激动地站起来,“你知道我们葛家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我爸,我爷爷,都死在这栋房子里!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不能再把你搭进去!”我被他的话震惊了。

他爸,他爷爷,都死在这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葛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回沙发上,不再看我,也不再说话。

我知道,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我得靠自己。

当天下午,我借口出去买东西,直接打车去了一家电子市场。

我买了一个最小的针***头,还有一个拾音器。

回到家,我趁老葛不注意,把摄像头和拾音器偷偷地装在了客厅正对沙发的一盆绿植里。

做完这一切,我假装已经打包好了行李,跟老葛告别。

“葛大爷,我想通了,我还是搬走吧。

这房子我住着害怕。”

老葛如释重负,连忙帮我把箱子搬下楼,还主动提出开车送我。

我把他支走后,又偷偷溜了回来,躲在二楼我的房间里,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

我要看看,我走之后,这个家里会发生什么。

老葛送完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走进客厅,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对面,开口了。

“她走了。”

他说,声音里满是疲惫,“这下你满意了吧

”监控画面里,什么都没有。

但他就像是在跟谁说话一样。

“我知道你恨。

可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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