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14 admin
我用七年,教会他如何去爱别人》是作者孤舟钓雪贷翁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砚林薇苏晚,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公司年会上,新来的实习生挽着江砚的手臂,笑靥如花。同事们都在窃窃私语,说江总终于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女。没人记得,今天是我陪江砚从地下室发传单到商业帝国的第七年。我安静地喝完香槟,转身离开,连辞职信都发到了...

公司年会上,新来的实习生挽着江砚的手臂,笑靥如花。
同事们都在窃窃私语,说江总终于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女。
没人记得,今天是我陪江砚从地下室发传单到商业帝国的第七年。
我安静地喝完香槟,转身离开,连辞职信都发到了他邮箱。
三个月后,公司年度最大项目庆功宴。
江砚红着眼找到我:“苏晚,你够狠!这七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抬手替他理了理领带。
不远处,那个曾被他捧在手心的实习生端着酒杯跑来,亲昵地靠向我:“姐夫,我姐说好要介绍大佬给我认识,你怎么还占着她呀
”江砚的表情,瞬间碎裂。
第一章年会上的香槟与告别水晶吊灯的光砸在地面上,碎成一片晃眼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昂贵香水,还有某种名为“成功”的味道。
宏远集团上市一周年的庆典,排场大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小公司老板自惭形秽。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指尖轻轻敲着杯壁。
琥珀色的液体在里面晃荡,映不出我眼底的情绪。
视野中心,永远是众星捧月的那个男人。
江砚。
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勾勒出他如今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
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
曾经那份挥之不去的青涩和锐利,早已被时光和成功打磨成一种沉稳的、极具侵略性的魅力。
他微微侧头,听着身边那个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女孩说着什么。
女孩很年轻,脸上胶原蛋白饱满得能掐出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那是林薇,总裁办新来的实习生,刚满二十二岁。
林薇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脸颊飞起红晕,很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江砚的手臂。
江砚身体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他甚至微微偏过头,唇角勾起一个极浅、却足以让周围所有豺狼虎豹都看得分明的弧度。
那是一种带着纵容的温和。
就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不剧烈,但绵长的钝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啧,看到没
江总对林薇真是不一样。”
“废话,林薇多会来事儿啊,年轻漂亮,又会撒娇,哪个男人扛得住
”“听说江总亲自带她见客户,手把手教她看合同……这架势,怕是好事将近了吧
”“那苏晚呢
她跟了江总可七年了……”“苏晚
那是老黄历了!一起打天下的元老有什么用
男人嘛,成功了,谁不喜欢鲜嫩可口的
再说了,苏晚那种女强人,硬邦邦的,哪有小姑娘解语花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钻进耳朵。
每一个字,都带着倒钩。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那股翻涌的腥甜。
七年。
时间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它能将地下室发霉的墙壁、泡面的味道、骑着三轮车被城管追的狼狈,都镀上一层叫做“回忆”的金边。
也能将曾经那个在冬夜里用体温替你暖手、发誓要给你全世界的少年,变成眼前这个对着另一个女孩露出温柔笑意的陌生男人。
我记得他第一次签下百万合同,兴奋地抱着我在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地下室里转圈,撞倒了晾衣架,衣服掉了一地,我们却笑得像两个傻子。
我记得他被合伙人骗得血本无归,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我腿上,哑着嗓子说:“晚晚,我只有你了,你不会也离开我吧
”我记得公司第一次搬进正规写字楼,他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坚定:“晚晚,我们会越来越好。
我要让你过最好的日子。”
那些声音,那些画面,此刻在香槟气泡和暧昧灯光下,变得模糊而遥远。
像上辈子的事。
林薇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江砚低低地笑了起来,抬手,极其自然地替她将一缕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动作轻柔,充满怜惜。
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了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不是酒杯,是我心里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妄想。
看,苏晚。
你用七年时间,手把手教他如何穿衣搭配,如何品酒应酬,如何洞察人心,如何成为一个优雅、强大、迷人的上位者。
你教会了他一切。
唯独,没教会他如何忠诚。
或者说,你教会了他,他却把这份温柔,用在了别人身上。
也好。
我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而清脆的“叩”声。
然后,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会有任何褶皱的裙摆,转身,朝着与那对璧人相反的方向,安静地穿过喧闹的人群。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没有一丝迟疑。
走出宴会厅大门,晚风带着初冬的凉意吹在脸上,驱散了最后一丝酒气。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点开邮箱,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地址。
那封早已编辑好的辞职信,安静地躺在草稿箱里。
标题只有两个字:辞职。
内容更简单:江总,即日起,本人苏晚辞去在宏远集团的一切职务。
祝好。
没有称谓,没有落款,没有感谢,没有留恋。
指尖在发送键上停留了三秒,然后,轻轻落下。
“嗖”的一声轻响,发送成功。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了看这座城市璀璨却冰冷的夜空,轻轻吐出一口气。
七年,够久了。
江砚,我的课程,结束了。
接下来,是你的社会实践时间。
希望我为你准备的“毕业礼物”,你会喜欢。
我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车子汇入车流,将身后那个灯火通明、却再也与我无关的世界,彻底抛离。
第二章三个月,足够物是人非三个月的时间,能改变什么
能让一座城市从初冬步入深冬,寒风凛冽。
能让宏远集团因为失去首席项目总监苏晚而经历短暂的手忙脚乱,然后在江砚的铁腕下勉强恢复运转,只是几个核心大项目的进度,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延迟和纰漏。
也能让苏晚这个名字,从公司里讳莫如深的谈资,渐渐变成真正被遗忘的过去式。
当然,也能让一个决心离开的女人,彻底消失在某个人的世界里。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所有社交账号停更。
我拉黑了江砚的一切联系方式,也顺便拉黑了几个试图来当说客的“老同事”。
我的公寓,三个月前就已经委托中介挂售,车也卖了。
我切断了与过去所有容易被找到的纽带。
这三个月,我并没闲着。
用这些年自己偷偷攒下的积蓄和一部分隐秘的投资收益,我注册了一家小型咨询公司,地点就在城西一个并不起眼的创意园区。
业务范围,精准地对标了宏远集团如今最核心、也最薄弱的几个环节。
我知道江砚的脾气,他肯定找过我,用他的方式。
愤怒的,不解的,或许后来也带上了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他找不到我。
我太了解他了,了解他的思维模式,他的行事风格,他的人际网络。
想躲开他,易如反掌。
这大概也是他后来愈发恼怒的原因——他掌控一切惯了,无法忍受这种彻底的失控,尤其失控的对象是我。
这三个月,我也并非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
宏远内部的某些“老朋友”,偶尔还是会给我递点消息。
比如,江砚因为项目受阻,脾气越来越暴躁,公司里人人自危。
比如,林薇并没有如大家预期的那样迅速上位,反而因为能力不足闹了几次笑话,让江砚在客户面前丢了脸。
据说江砚私下训斥过她几次,两人关系似乎不如年会时看起来那么融洽。
看,褪去了最初的光环和新鲜感,现实的棱角总会露出来。
我一手带出来的男人,我清楚,他或许会一时被年轻貌美迷惑,但骨子里,他依然慕强,欣赏有能力、能与他并肩的伙伴。
林薇,显然不是。
不过,这些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只是个安静的旁观者,顺便,为我那封“辞职信”讨回一点微不足道的利息。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
【晚姐,宏远那边松口了,价格比我们预期的还低了五个点。
赵总那边也点头了,说明天就可以签意向书。
】发信人是我新招的助理,一个机灵又嘴严的年轻人。
他口中的“赵总”,是宏远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我离开宏远后,第一个主动联系上我的“潜在客户”。
我低头打字,回复得言简意赅:【好,按计划进行。
明天下午两点,景澜酒店咖啡厅,我亲自和赵总谈。
】放下手机,我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外面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雪了。
景澜酒店……如果我没记错,明天晚上,宏远集团那个一波三折、终于勉强达标的年度最大项目,似乎要在那里举办庆功宴
真是……巧了。
我端起桌上已经微凉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清醒的兴奋。
江砚,三个月不见。
不知道你准备好,迎接我送上的“庆功大礼”了吗
第三章庆功宴上的不速之客景澜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气氛却透着一股强撑起来的热烈。
音乐是欢快的,香槟是流动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标准化的笑容。
但仔细看,就能发现那笑容底下的僵硬和疲惫。
过去三个月,宏远的日子显然不好过。
江砚站在人群中央,依旧是焦点。
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但他眼底的青色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倦色,是再好的粉底也遮掩不住的。
他端着酒杯,应付着各路人马的恭维,嘴角的弧度维持得恰到好处,却毫无温度。
林薇跟在他身边,穿着一身略显过分的隆重礼服,脸上妆容精致,努力想扮演好女主人的角色,却总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眼神时不时飘向江砚,带着小心翼翼的窥探。
我站在二楼的环形走廊阴影处,凭栏下望,将这个场景尽收眼底。
身上是一条简洁的黑色缎面长裙,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曲线。
头发松松挽起,露出脖颈优美的线条。
脸上化了淡妆,气色很好,与三个月前那个在角落喝闷酒的苏晚,判若两人。
我身边站着的是赵明磊,赵总,宏远的死对头,一个四十出头、精明干练的男人。
“苏总,看来宏远这次,真是伤了些元气。”
赵明磊晃着酒杯,语气带着点幸灾乐祸,“少了你这根定海神针,江砚怕是焦头烂额了吧
”我淡淡一笑,目光依旧落在楼下:“赵总说笑了,宏远底子厚,江总能力卓绝,这点小风浪,算不得什么。”
“能力卓绝
”赵明磊嗤笑一声,“要不是你暗中让出那几个关键渠道,又帮我搭上李处长那条线,他江砚能栽这么大跟头
苏总,你这手‘借刀杀人’,玩得漂亮啊。”
我但笑不语。
楼下,江砚似乎终于应付完一轮,略显烦躁地松了松领带,对林薇低声说了句什么。
林薇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但还是乖乖走开了。
江砚独自走到餐台边,拿起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了一大口。
酒精似乎并没缓解他的情绪,他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喧闹的人群,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易察觉的空茫。
他在找什么
或者说,他在期待什么
我收回目光,对趙明磊举杯:“赵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赵明磊笑容满面地与我碰杯,“等下签约仪式,可就全看苏总你的了。”
“放心。”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惊惶的声音打破了二楼短暂的宁静。
“苏……苏晚姐
”我转头,看到林薇不知何时走了上来,正站在楼梯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大概是上来透气的,没想到会撞见我。
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态度疏离而客气。
林薇的目光在我和赵明磊之间逡巡,脸色变了几变。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赵明磊和宏远的关系。
我出现在这里,还和赵明磊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的质问,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还残留着某种“正宫”的错觉。
我没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倒是赵明磊,笑着开口:“林**,苏总是我今晚的特邀嘉宾,有什么问题吗
”林薇被噎了一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慌乱。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匆匆跑下楼,大概是去找江砚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手表。
时间,差不多了。
好戏,该开场了。
第四章“苏晚,你够狠!”楼下的音乐声似乎停顿了一瞬,然后换上了一支更显隆重、适合正式环节的乐曲。
司仪走上台,开始用热情洋溢的声音介绍今晚庆功宴的重头戏——与“星耀科技”的战略合作签约仪式。
“星耀科技”,就是我离开宏远后,为赵明磊牵线搭桥,最终促成的合作方。
这个项目,原本是宏远势在必得的蛋糕,如今,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竞争对手切走最大的一块。
聚光灯打在台上,赵明磊整理了一下西装,意气风发地朝着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微微一笑,挽上他的手臂,从容地步下楼梯。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在突然变得有些安静的空气里。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惊讶,疑惑,探究,幸灾乐祸……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感受到了那道最锐利、最不敢置信的视线。
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在我脸上。
江砚。
他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只威士忌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打了一拳,震惊,愤怒,还有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冰冷。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视若无睹,面带微笑,在赵明磊的陪同下,一步步走向***台。
司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下面,有请星耀科技代表,以及我们本次合作的重要促成者,‘预见’咨询公司的创始人,苏晚苏总上台!”“预见”。
我公司的名字。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哗然!“苏晚
她不是……”“预见咨询
没听说过啊!”“她怎么会和赵明磊搞到一起
还成了星耀的代表
”“重要促成者
我的天,难道宏远丢了这个单子,是她在背后……”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起。
江砚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的风暴几乎要席卷一切。
我优雅地走上台,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
在掠过江砚那张扭曲的脸时,没有片刻停留。
“感谢赵总的信任,也感谢星耀科技的认可。”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清晰,冷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预见’咨询很荣幸能参与此次合作。
我们坚信,未来的市场……”我简短地说了几句场面话,无非是展望合作前景,语气平稳得仿佛只是在参加一个普通的商业活动,而不是在昔日战友和上司的伤口上,优雅地撒盐。
签约仪式很快完成。
我和赵明磊,以及星耀的代表,在镜头前微笑握手。
闪光灯亮成一片。
台下,宏远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仪式结束,人群开始重新流动,但气氛已经彻底变了。
不少人围着赵明磊道贺,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我这边。
我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刚拿起一杯侍者递来的苏打水,一个压抑着巨大怒火的身影就逼近了我。
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寒意。
“苏晚。”
江砚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缓缓抬头,对上他猩红的眼睛。
三个月不见,他瘦了些,轮廓更显锋利,但那眼底的疲惫和此刻汹涌的怒火,让他看起来有些骇人。
“江总。”
我客气而疏离地打招呼。
这个称呼,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身体晃了一下,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捏得我骨头生疼。
“你够狠!”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不声不响地消失,拉黑我,辞职!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和赵明磊联手,抢我的项目!苏晚,这七年,我江砚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一条用完了就扔的狗吗
!”他的情绪彻底失控,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周围更多人的侧目。
我微微蹙眉,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很不舒服。
但我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翻腾的痛苦、不解和深深的背叛感。
“江总,公众场合,请注意影响。”
我淡淡地说,“商业合作,各凭本事,谈不上抢。
至于过去七年……”我顿了顿,目光掠过他因为激动而有些散乱的领带,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缥缈。
“就当是……我付费上课了。
现在看来,学费交得有点贵。”
江砚瞳孔骤缩,抓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像是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质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女声插了进来,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姐夫!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让我一顿好找!”林薇端着两杯酒,笑吟吟地快步走来。
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和江砚之间诡异的气氛,或者说,她故意忽略了。
她径直走到我身边,十分自然亲昵地伸出手,挽住了我的手臂,然后才看向脸色难看得像鬼一样的江砚,语气带着点娇嗔的抱怨:“前姐夫,我姐说了今晚要介绍几个大佬给我认识的,你怎么还在这儿占着她呀
快松手啦!”“姐……夫
”“前……姐夫
”林薇的声音不高,但在相对安静的角落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响!江砚脸上的愤怒、质问、痛苦,所有表情在那一刻瞬间凝固。
然后,像一面被重锤击中的玻璃,寸寸碎裂,只剩下全然的、无法理解的、巨大的空白和荒谬。
他抓着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他的目光,机械地、一点点地从我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移到我身边紧紧挽着我、笑靥如花的林薇身上。
林薇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晃着我的手臂:“哎呀,说漏嘴了!姐,对不起嘛!”整个角落,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赵明磊端着酒杯,嘴巴微张;几个原本想过来和江砚搭话的高管,僵在原地;更远处一些竖着耳朵偷听的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震惊和……吃到大瓜的兴奋。
姐夫
前姐夫
姐
林薇叫苏晚……姐
那江砚……他之前捧在手心的实习生,是他前女友……不对,是前妻的妹妹
!信息量太大,所有人的CPU都快干烧了。
江砚站在原地,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
他的脸色从煞白,慢慢涨红,又转为一种死灰。
他看着林薇亲密地挽着我的手,看着林薇脸上那毫无作伪的亲昵和依赖,再看看我始终平静无波的脸。
那双曾经盛满野心和偶尔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愚弄、被打败认知的惊骇和……崩溃。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破风箱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轻轻拂开林薇的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当然是装出来的):“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走吧,带你去认识一下王总。”
说完,我甚至没有再看江砚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碍事的陌生人。
我转身,带着笑容僵在脸上、似乎还没完全进入状态但努力配合我的林薇,朝着不远处正在看热闹的某个投资圈大佬走去。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以及,江砚那道几乎要将我背影烧穿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荒谬的视线。
我知道。
他世界的基石,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五章姐夫
前姐夫!我带着林薇,走向那位王总,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商业微笑。
“王总,好久不见,这位是舍妹林薇,刚入行不久,以后还请您多多指点。”
王总是个明白人,虽然眼底还残留着刚才那场大戏带来的震惊和玩味,但面上已经恢复了生意人的圆滑,笑着和林薇寒暄起来:“哎呀,林**年轻有为,又是苏总的妹妹,前途不可**啊!”林薇努力扮演着乖巧谦虚的后辈角色,但眼神里的雀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扬眉吐气,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她大概觉得,借着我的“势”,终于能在这种场合挺直腰板了。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几乎凝成实质的目光,一直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
像芒刺,但不足以让我回头。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在我们走开后,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般迅速扩散开来。
“我的老天爷!我听到了什么
林薇叫苏晚‘姐’
叫江总‘前姐夫’
”“所以……江总之前捧着的,是他前小姨子
!”“**!这信息量!苏晚是江总前妻
他们结过婚
什么时候的事
根本没听说啊!”“重点难道不是,江总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泡了自己的前小姨子
还被蒙在鼓里这么久
”“难怪苏晚走得那么干脆!这他妈谁能忍
用七年陪男人功成名就,结果男人转头和自己妹妹搞暧昧
虽然是表的还是堂的不知道,但这关系也够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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