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03 admin
事实上,岑意晚的第六感没有错,偌大的试衣镜后面是一间明亮的VIP室。
一个矜贵的男人身着黑色高定西装,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摇晃着高脚红酒杯,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旁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他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在岑意晚身上流转。
心尖上的人正近得伸手可触,可又远得宛如分处于两个世界。
直至秦屿的出现,让他的眼眸浮起了一抹与他那张冷脸不相符的妒恨。
秦屿一进婚纱店,就被岑意晚吸引了眼球。
她就像是一株开在悬崖之巅的雪莲,高贵,优雅。
是许绵绵这朵他踏入豪门前采摘的野花所无法比拟的。
一想到这个未曾让人亵渎过的高岭之花即将属于自己,秦屿便情不自禁的上前搂住了在试衣镜前端倪的岑意晚,然后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宝宝,你好美。”
“砰!”
VIP室内,男人将红酒杯捏得砰然碎裂,掌心被划破了个大口,一旁助理见状要上前包扎。
男人抬手示意不用,起身将掌心的血抹在单面镜的玻璃上,而抹的位置正好挡住了秦屿的脸,这才觉得舒坦。
助理看着玻璃上,秦屿的脑袋一片血呲呼啦,像是刚被人谋杀了一样。
男人薄唇轻启,“回吧。”
婚纱,很适合她。
试衣镜前,岑意晚条件反射的将秦屿推开,面容阴翳。
秦屿从来没叫过她宝宝,相反,昨晚他叫许绵绵格外勤快,一想到那是他人的专属昵称,她就胃部一阵反酸,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被推开的秦屿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酸意,令他忍不住猜疑,“是因为戟聿?”
“什么?”
秦屿扼住岑意晚的手腕,近乎失控的说,“我刚刚听见了,这婚纱是他替你准备的,你们什么时候……”
岑意晚吃痛皱眉,却没有半点被撞破的慌乱,“阿屿,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们结婚戟聿给我准备婚纱干什么?”
他红眼,“可我听见了!”
“那是戟聿给他未婚妻准备的,他要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戟聿,结婚?
秦屿愣住了。
岑意晚脸不红心不跳的谎称,“他未婚妻姓陈,耳东陈,刚刚走的,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
“够了,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岑意晚用力抽出被他被握痛的手,佯怒,“我要去把衣服换回来了!”
趁着岑意晚换衣服的空档,秦屿掏出手机看了眼最新热点,果不其然,京圈太子爷戟聿高调宣布婚讯,其未婚妻身份神秘,据熟悉人员所知,姓陈。
他真的误会了……
也是,岑意晚都五年没和戟聿联系过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这样狭隘的念头。
五年,说不定戟聿早就放下了。
岑意晚把衣服换回出来时,眼尾有些红,像是被冤枉过后委屈的偷偷哭过了一样。
秦屿蓦地感觉心脏被人攥住,愧疚的抱过她,“对不起晚晚,我只是吃醋了,毕竟你那么好,我很难不多想。”
岑意晚看他演得情真意切,也不遑多让。
她红着眼,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哭腔,直击要害,“这么多年我有质疑过你和绵绵的关系吗?我看你就是不够爱我,不够信任我。”
提及到许绵绵,秦屿心里更加理亏了,“好宝宝,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我真的错了。”
岑意晚眼底偷偷闪过了一抹得逞之意,随即悠悠启唇,“蹲下,学小狗叫,哄我高兴了,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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