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12 admin
狗血剧本,我是真菜》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傅司砚秦漠傅景安,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我,金牌狗血剧编剧,穿进了自己写的剧本里。成了那个被三大顶级豪门当成白月光替身、虐身虐心的苦情女主。系统告诉我,想要活命,就必须不停地加更更狗血的情节。于是,我亲手撕碎了所有的甜宠线。在订婚宴上,我当着...

我,金牌狗血剧编剧,穿进了自己写的剧本里。
成了那个被三大顶级豪门当成白月光替身、虐身虐心的苦情女主。
系统告诉我,想要活命,就必须不停地加更更狗血的情节。
于是,我亲手撕碎了所有的甜宠线。
在订婚宴上,我当着未婚夫的面,深情款款地吻上了他那患有眼疾的小叔。
在家族聚会上,我又和他那桀骜不驯的死对头纠缠不清。
我把这潭浑水搅得天翻地覆,眼看就要攒够狗血值逃出生天。
然而,当我无意间打开那个尘封已久的保险箱,看到里面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少女照片和一份基因鉴定报告时,我才悚然惊觉。
白月光另有其人
不。
替身竟是我自己
也不全对。
真相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而是那个早该死去的人,被精心“预制”成了另一个模样。
这盘棋下得真大。
原来,我以为自己在执笔改写命运,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棋盘上那颗注定被牺牲的棋子。
1窗外是连绵不绝的雨,水汽氤氲了整个房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木质香调。
我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面前这个眉眼深邃的男人,傅家大少,傅司砚。
他正慢条斯理地为我削着苹果,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处理一件艺术品。
“晚晚,下个月的订婚宴,你想要中式还是西式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但我知道,这份温柔不属于我。
它属于另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消失了三年的女人,他的白月光,苏晴。
而我,沈晚,只是一个因为与苏晴有七分相似,才被他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替代品。
“我不喜欢吃苹果。”
我冷不丁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表演。
傅司砚削苹果的手一顿,抬起眼看我,眸色沉沉。
“晚晚,别闹脾气。”
“我没有闹脾气,”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真的,我讨厌苹果,也讨厌你身上这股木质香,它让我恶心。”
这香水是苏晴最喜欢的味道,三年来,傅司砚从未换过。
他脸上的温和终于挂不住了,苹果“咕噜”一声滚落在地毯上。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
“沈晚,别忘了你的身份。
你只是她的影子,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说完,他摔门而去。
听着门外跑车引擎的轰鸣声,我蜷缩在沙发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脑海里那道冰冷的机械音。
“警告!狗血值过低,生命值仅剩10%,请宿主立刻创作狗血情节,否则将即刻抹杀!”2我捂着剧痛的脑袋,强撑着站起来。
作为这个剧本的亲妈,我比谁都清楚接下来的情节。
傅司砚会去见他的另一个“红颜知己”,那个同样对苏晴念念不忘的偏执狂——秦氏集团的继承人,秦漠。
两人会因为对我这个“替身”的归属权大打出手,上演一出经典的“二男争一女”戏码。
而我,则会在大雨中柔弱地晕倒,被恰好路过的,傅司砚那位温柔多情的小叔,傅景安救起。
多么俗套,多么狗血。
但现在,为了活命,我必须让它变得更狗血。
我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冲进了雨幕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透,我却毫不在意,一脚油门踩到底,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我知道他们在哪儿,城郊那家只对顶级会员开放的私人会所。
当我踹开包厢门的时候,傅司砚和秦漠果然扭打在一起,两人脸上都挂了彩,看起来狼狈不堪。
听到动静,他们同时停手,惊愕地看向门口的我。
“晚晚
你怎么来了
”傅司砚皱眉,语气里满是责备。
秦漠则是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吹了声口哨,“哟,小野猫找到这儿来了
是想我了吗
”我没理会他们,目光在包厢里迅速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男人,白衬衫黑西裤,气质清冷,仿佛与周遭的混乱格格不入。
他戴着一副墨镜,安静地坐在那里,指尖夹着一根即将燃尽的烟。
傅景安,傅司砚的小叔,一个因为眼疾而常年避世的男人。
也是我为这个剧本埋下的,最深的一条暗线。
我一步步朝他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傅司砚和秦漠的心上。
“小叔。”
我在他面前站定,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蛊惑。
他微微侧头,似乎是在“看”我。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借我用一下。”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吻上了他的唇。
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连窗外的雨声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傅景安的身体瞬间僵硬,指间的烟蒂掉落在地,烫坏了一小块昂贵的地毯。
他的唇很凉,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却意外的柔软。
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紊乱,以及他试图推开我的抗拒。
但我没有给他机会。
这个吻,我投入了十二分的演技,既深情又绝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疯狂响起。
“叮!狗血值+100!”“叮!狗血值+200!”“叮!生命值已充满!恭喜宿主!”直到我感觉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才缓缓地松开他。
我喘着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隔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抿的唇和绷紧的下颌线。
“疯子!”一声怒吼打破了沉寂。
傅司砚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过来一把将我扯开。
他的力气极大,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沈晚!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他抓着我的手腕,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秦漠也走了过来,脸上没了平日的吊儿郎当,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小野猫,玩得挺大啊。”
我甩开傅司砚的手,揉了揉发痛的手腕,脸上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做什么
当然是告诉你们,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我看向傅司砚,一字一句地说:“傅司砚,我腻了。
从今天起,我不当苏晴的影子了。”
然后,我转向傅景安,他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小叔,你的怀抱,比他的暖和多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潇洒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身后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和一室的混乱与尴尬。
走出包厢,**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一软,差点滑倒在地。
**,太**了。
但这还不够。
要活下去,就必须让这场狗血大戏,永不落幕。
4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今晚的情节转折太过突然,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动机”来解释我的反常行为。
没有什么比一份“绝症”诊断书更有说服力了。
我挂了急诊,找了个相熟的医生朋友,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后,成功拿到了一份“脑癌晚期”的诊断报告。
看着报告单上那几个刺眼的黑字,我满意地笑了。
有了这个护身符,我接下来的所有疯狂行为,都有了最完美的借口。
一个将死之人,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不是吗
我拿着报告单回到傅家老宅时,天已经蒙蒙亮。
客厅里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可怕。
傅家的老爷子,傅司砚的爷爷,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
傅司砚和秦漠分坐两侧,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而傅景安,则安静地站在老爷子身后,像个局外人。
看到我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跪下!”老爷子一拍桌子,怒喝道。
我挑了挑眉,非但没跪,反而径直走到茶几前,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爷爷,大清早的,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对身体不好。”
“你还知道我是***!”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在抖,“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当着你未婚夫的面,去勾引他小叔!我们傅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将那份诊断报告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丢脸
跟命比起来,脸算什么东西。”
老爷子疑惑地拿起报告,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傅司砚和秦漠也凑了过来,当他们看清报告上的内容时,两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脑癌晚期
不可能!”傅司砚一把抢过报告,反复看着,像是要把它看穿一个洞,“沈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在沙发上,虚弱地笑了笑,“把戏
傅大少爷,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玩弄感情吗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演戏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傅景安的脸上。
他依然戴着墨镜,看不出情绪。
“所以,在我死之前,我想活得任性一点,有错吗
”5我的“绝症”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傅家炸得人仰马翻。
老爷子当场就软了下来,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说以前都是他们对不起我。
傅司砚则彻底愣住了,他抓着那份诊断报告,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撒谎的证据,但最终只剩下颓然和无措。
秦漠更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他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着他晦暗不明的脸,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么。
这场清晨的审判,最终以我的完胜告终。
我被勒令立刻回房休息,美其名曰“静养”。
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姗姗来迟。
“叮!狗血值+500!关键道具‘绝症诊断书’已激活,宿主获得临时‘行为豁免权’!”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暂时稳住了局面。
但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晚晚,是我。”
是傅景安。
我有些意外,打开门,他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只是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药箱。
“爷爷让我来看看你。”
他走进房间,将药箱放在桌上,熟练地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
“手腕。”
他言简意赅。
我这才想起早上被傅司砚捏出的那圈淤青。
我乖乖伸出手。
他拉过我的手腕,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让我微微一颤。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伤口,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小叔,”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你信吗
”“信什么
”“我生病的事。”
他涂药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抬起头,墨镜下的脸对着我,即使看不见他的眼睛,我也能感觉到那道专注的视线。
“我只信我‘看’到的。”
他缓缓说道,“你看起来,不像个病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在悬崖边跳舞的人。”
说完,他收起药箱,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要敏锐得多。
6接下来的几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优待”。
傅司砚推掉了所有工作,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好吃的,那些我曾经说过讨厌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再出现。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怜惜,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秦漠也一改往日的张扬,不再叫我“小野猫”,而是每天准时出现在傅家门口,带着各种据说能“抗癌”的珍稀补品,被拦在门外也毫不在意,像个执拗的门神。
豪门圈子瞬间炸了锅。
谁能想到,京城最桀骜不驯的两个天之骄子,会为了一个“将死”的替身,上演“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戏码。
狗血值稳定地上涨,我的生命条也前所未有的安全。
但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有更猛的料。
机会很快就来了。
傅家的年度家族聚会。
按照我最初的剧本设定,这场聚会是羞辱女主的**。
我会因为穿了一件和苏晴相似的礼服,而被傅司砚当众斥责,然后被一众名媛贵妇嘲笑,最终狼狈离场。
但现在,执笔的人是我。
聚会当晚,我特意选了一袭火红色的露背长裙,明艳张扬,与苏晴那清纯的白莲花风格截然相反。
当我挽着傅司砚的手臂出现在宴会厅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傅司砚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看着我苍白却带着浅笑的脸,终究没说什么。
果然,很快就有不长眼的人凑了上来。
是傅司砚的表妹,也是苏晴的头号拥护者,林菲菲。
“表哥,你身边这位……怎么穿得这么俗气
一点都没有苏晴姐的品味。”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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