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28 admin
你很好,很适合过日子》是作者佚名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陈默白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教会陈默如何爱人。而那个人,不是我。他说,我适合过日子,而前女友却总是让他“不省心”。1我把最后一道排骨端上桌的时候,门锁响了。陈默准时到家,分秒不差,像设定好的程序。他进门先把公文包放...

我花了两年时间,教会陈默如何爱人。
而那个人,不是我。
他说,我适合过日子,而前女友却总是让他“不省心”。
1我把最后一道排骨端上桌的时候,门锁响了。
陈默准时到家,分秒不差,像设定好的程序。
他进门先把公文包放在玄关第二个挂钩上,换鞋,然后展开手臂给我一个拥抱。
「辛苦了。
」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声音温和得像春天里融化的雪水。
我埋在他胸口,闻到了熟悉的洗衣液味道。
无香的,他说过自己对香料过敏,所以家里从不买带香氛的日用品。
我嗯了一声,从他怀里退出来,替他摆好拖鞋。
餐桌上四菜一汤,全是按他的口味调的。
蒜蓉蒸排骨、清炒时蔬、番茄炒蛋,还有一道芒果布丁。
那布丁我下午花了两个小时,从切芒果到过筛,小心翼翼倒进玻璃碗,冷藏成型。
他坐下来,筷子最先伸向排骨,然后是时蔬,番茄炒蛋。
布丁的位置,他看都没看一眼。
我低头扒饭,米粒在碗里堆成小山。
「好吃。
」他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次。
我盯着那块排骨,突然问:「你芒果过敏,是真的吗
」他筷子顿了顿,很快恢复如常:「嗯,小时候差点进医院。
」我没再说话。
上周我收拾换季衣物,在他那件深灰色风衣口袋里摸到了半包芒果干。
包装已经撕开,里面还剩两片,糖纸在灯下泛着光。
我当时捏着那包芒果干,在衣柜前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现在,那道布丁在餐桌中央。
像一面镜子,照出我两年来的自欺欺人。
2周一早上,我被闺蜜群的震动吵醒。
手机屏幕上,林佳发了张玫瑰花的照片,配文:「别人家的男朋友,从不让人失望。
」底下跟着一排感叹号。
我点开大图,那是荷兰进口的洋桔梗,包装精致,卡片上写着:「四周年的第四十九天,继续爱你。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回。
她们不知道,那些花是陈默手机备忘录里提前三天的定时提醒。
我看过,真的看过。
有次他洗澡,手机在床头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出通知:「周三下午两点,订花,乔喜欢洋桔梗,不要混色。
」我当时还窃喜过,觉得这男人细心到可爱。
可后来我发现,这样的提醒不止一条。
「周五晚七点半,订餐厅,乔不吃辣,记得确认包间。
」「每月十七号,买日用品,乔习惯用某个牌子。
」密密麻麻的清单,每一条前面都标注着优先级。
而我在他心里,大概也是这样一个待办事项——需要维护,需要定期检查,需要确保运行正常。
我翻身起床,陈默已经去上班了。
厨房里有温着的粥,电饭煲上贴着便签:「记得吃早饭。
」字迹工整,笔画分明。
我把便签撕下来,对折,再对折,塞进围裙口袋里。
粥很香,是小米粥,加了几颗红枣。
我喝了一口,舌尖尝到淡淡的甜,可喉咙却像吞了块石头,堵得慌。
3陈默的手机密码是1019。
我们在一起两年,他从未改过,我也从未问过。
我的生日是阴历十月二十二,换算成阳历在十一月,所以我以为那串数字只是随机组合,或者有什么特殊意义——比如某个项目上线日期,或者他家的门牌号。
直到那个周五晚上。
他洗澡时,手机在茶几上亮了。
我本来是去拿水杯,路过时瞥了一眼。
屏幕上是一条日历提醒:「10月19日,白妩生日。
」白妩。
那个名字我见过,在陈默的旧相册里。
大学毕业照,陈默旁边站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脸很模糊,但右上角用铅笔写了名字:白妩。
我盯着那串数字,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1019。
白妩的生日。
手机密码。
原来不是随机,不是巧合,是刻在他记忆里的肌肉反应。
我端着水杯回到沙发,手有点抖。
水洒出来几滴,落在衣服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陈默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地关掉屏幕。
「最近公司项目有点忙,」他擦着头发说,「下周可能要加班。
」我嗯了一声,把水杯捧得更紧。
玻璃壁上传来的温度烫着我的掌心,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
梦见一串数字在黑暗中发光,1019,1019,像倒计时,像警钟,像某种我解不开的密码。
4我开始发烧是在周三下午。
起初只是头晕,以为自己没睡好,直到温度计冲破39度,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给陈默打电话时,声音都是哑的。
「我马上回来。
」他说。
他确实很快,四十分钟后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药店的塑料袋。
退烧药、温度计、电解质水,还有一盒白粥。
他扶我躺下,按照说明书拆药,倒水,把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
动作有条不紊,像在修复一个出bug的程序。
我烧得迷糊,喉咙像含了把沙子。
他坐在床边,每隔半小时测一次体温,数据记录在备忘录里:「14:30,39.1℃;15:00,38.9℃……」夜里温度降了些,他见我睡得安稳,站起身:「我去书房,有事叫我。
」门轻轻合上。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带,突然想起前年陈默母亲急性阑尾炎住院。
他守了三天三夜,眼睛熬得通红,却寸步不离。
那时我还感动过,觉得这个男人重情重义。
可现在我明白了。
他守着他母亲,是因为那是他的母亲,血脉相连。
他守着我,是因为我是他的女朋友,责任所在。
可他心里,从未有过那种「非你不可」的恐惧。
我怕黑,怕打雷,怕一个人在医院。
可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那种「怕失去」的慌乱。
凌晨三点,我爬起来喝水。
书房门缝透出一丝光,我推门进去,陈默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是一行行代码。
我拿起旁边的毯子想给他盖上,却看见他手边压着一张旧照片。
是大学毕业照。
他和白妩的那张。
我把毯子放下,轻轻关上门。
回到卧室,我把退烧药又吃了一片,然后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被子很软,但很冷。
5病好后我发了一条朋友圈,是陈默在厨房熬粥的背影。
照片里他穿着灰色家居服,侧脸温柔。
配文只有两个字:「日常。
」点赞列表里,陈默的名字排在第一个。
我盯着那个头像,鬼使神差点进他的朋友圈。
他很少发东西,设置了三天可见,空空荡荡。
但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在他相册里看到过一条动态。
我往下翻,一直翻到底,终于找到那条被时光掩埋的状态。
时间是三年前,10月20日。
内容只有四个字:「祝你幸福。
」配图是白妩的婚纱照,她穿着白纱,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笑得很淡。
陈默从没删过这条。
他的朋友圈就像他的手机密码,仅此一条,公开可见,像一座墓碑,立在他记忆最深处。
我盯着那条状态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发酸。
手指悬在屏幕上,想点进去看评论,又不敢。
最后我只是退了出去,把自己发的那条朋友圈设为私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实验。
我发了条仅陈默可见的动态,是一张空白的图片,配文:「今天有点累。
」他点赞了。
秒赞。
可他没问我为什么累,也没发消息来。
他只是完成了一个「男友」应该完成的社交动作,像程序运行到某个节点,自动触发响应。
我删掉那条动态,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测试员,在验证一段关系的稳定性。
而测试结果,触目惊心。
6我开始闻到了。
那是周四晚上,我收拾脏衣服准备洗。
陈默的白衬衫搭在洗衣篮边缘,我拎起来,一股清淡的茉莉香钻进鼻腔。
不是香水,也不是洗衣液,是那种留在纤维深处、被体温捂暖后的余香。
我的洗发水是栀子香,沐浴露是柑橘调。
陈默从不用香水,家里也没有这种味道的东西。
我捏着衬衫,在洗衣机前站了很久。
最后我把它单独拎出来,挂在阳台,没洗。
第二天他找那件衬衫:「看见我白衬衫了吗
今天要见客户。
」「在阳台,」我端着咖啡,「味道有点重,我散散味。
」他愣了一下:「什么味道
」「茉莉香,」我盯着他的眼睛,「挺好闻的。
」他神色未变,走过去把衬衫取下来闻了闻,然后笑了:「可能是办公室新换的香薰,沾上了。
」他穿上衬衫,对着镜子打领带。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镜子里两个人影,中间隔着一步的距离,像隔着一层玻璃。
那天下午,我注册了小号,搜索白妩的名字。
她的朋友圈很干净,大部分是风景和文字。
但最新的一条,是三天前:「还是以前的味道。
」配图是一瓶香水,茉莉调。
我把手机屏幕按灭,抬头看窗外的天。
暮色四合,云层压得很低,像要下雨。
晚上陈默回来,我替他挂外套时,又闻到了那股茉莉香。
这一次,我什么也没说。
有些话不必问,答案会自己长出来。
像霉菌,在潮湿暗处,一圈圈蔓延。
7暴雨是在周五晚上来的。
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就听见陈默的手机在客厅响。
他接起来,声音很低:「喂
」我擦着头发出来,看见他背对着我,肩膀僵直。
雨水砸在窗玻璃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
「……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转身时脸色苍白,「朋友出了点事,我出去一趟。
」「这么大的雨——」「急事。
」他抓起车钥匙,连伞都没拿,冲进雨里。
门砰地关上。
我走到窗边,看见他的车尾灯在雨幕里划出一道红线,很快消失。
我发消息给陆辰:「睡了吗
」他回得很快:「在值夜班,怎么了
」「陈默的朋友出事了,他刚走。
」「什么朋友
」「不知道。
」陆辰的输入状态显示了很久,最后发过来一句话:「苏乔,不是你太懂事,是他不怕失去你。
」我把手机按在心口,站在窗前看雨。
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淌,把窗外的霓虹灯扭曲成模糊的光斑。
我想起有一次我急性肠胃炎,半夜疼醒,陈默送我去医院。
他办理手续,缴费,拿药,一切都井井有条。
可他的手机始终揣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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