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将军跪求我原谅(谢沉舟林柔儿沈砚)全书浏览_和离后,将军跪求我

 2025-06-30    admin

和离后,将军跪求我原谅》是作者屁点大事分享家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谢沉舟林柔儿沈砚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谢沉舟的表妹难产那日,老夫人调了府中所有护院将偏院团团围住,防着我这个正妻前去闹事。可直到婴啼划破夜空,我也未曾踏入那院子半步。婆婆握着表妹的手唏嘘道:“柔儿莫怕,有老身坐镇,那妒妇休想伤你分毫!”谢沉...

谢沉舟的表妹难产那日,老夫人调了府中所有护院将偏院团团围住,防着我这个正妻前去闹事。

可直到婴啼划破夜空,我也未曾踏入那院子半步。

婆婆握着表妹的手唏嘘道:“柔儿莫怕,有老身坐镇,那妒妇休想伤你分毫!”谢沉舟铠甲未卸就跪在产床前,为表妹拭去额间血汗:“我让亲兵守在府门,她若敢持剑而来,定叫她血溅阶前!”见整夜无人惊动,他放缓了紧握的剑柄。

他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想要个血脉,我为何日日以泪洗面,闹得家宅不宁。

听着乳母怀中婴孩的哭声,他冷峻面容终见笑意。

暗忖若我明日肯捧着参汤来赔罪,他便不计较这些时日的哭闹。

甚至允我记这孩子为嫡子。

可他不知,此刻官道上八百里加急的驿马,正带着我和离书驰往京城。

1夏夜的将军府灯火通明,偏院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我站在廊下,看着护院们举着火把将偏院围得水泄不通,刀鞘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夫人……”春竹红着眼眶回来,声音发抖,“老夫人下令,不许您靠近偏院半步,连热水都不让送。”

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偏院的喊叫声忽然拔高,紧接着是产婆惊慌的声音:“不好了!林姑娘血崩了!”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护院横刀拦住。

“将军有令,夫人不得踏入偏院!”我怔在原地,忽然听见谢沉舟低沉冷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去请太医!若是柔儿有事,我要所有人陪葬!”那声音里的焦急和心疼,刺得我心脏狠狠一缩。

春竹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哽咽道:“夫人,咱们回去吧……”我闭了闭眼,转身往回走。

身后,老夫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柔儿莫怕,有老身在,那妒妇休想伤你分毫!”谢沉舟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冰冷的警告:“我让亲兵守在府门,她若敢持剑而来,定教她血溅阶前!”我脚步一顿,忽然笑了,手里的归元丹被我捏碎。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竟毒至此。

我身子一晃,扶住了廊柱才没倒下。

“夫人!”青竹慌忙扶住我。

我摆摆手,强撑着走回屋内。

镜中的女子脸色惨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冰凉。

曾几何时,谢沉舟最爱捧着这张脸,说我的眼睛比星辰还亮。

三年前,他还是个刚从战场回来的年轻将军,胸口中了一箭,箭头淬了毒。

太医院束手无策,是我这个药王谷传人救了他的命。

记得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仙子下凡了么

”我羞红了脸,他却握住我的手不放。

后来他日日来药王谷寻我,带我去看长安城的灯火,在护城河边许下誓言。

“我谢沉舟此生绝不负你。”

他说这话时,眼中的柔情几乎要将我融化。

如今想来,多么可笑。

成婚才一年,他就接来了守寡的表妹林柔儿。

那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说话轻声细语,动不动就泪眼盈盈。

谢沉舟说她孤苦无依,要我好好待她。

我待她如亲妹,她却爬上了我夫君的床。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五个月大的胎儿,已经能看出是个男孩。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会咿咿呀呀地叫娘亲了。

去年上元节,谢沉舟难得答应陪我去看花灯。

林柔儿非要跟着,一路上不是头晕就是脚疼,谢沉舟全程搀扶着她。

后来人群突然骚动,有人喊“马惊了”,场面大乱。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谢沉舟毫不犹豫地抛下我,将林柔儿紧紧护在怀中。

怀孕五个月的我被人群冲倒,无数双脚从我身上踏过……醒来时,孩子已经没了。

大夫说我伤了根本,再难有孕。

谢沉舟跪在床前痛哭流涕,求我原谅。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竟真的心软了。

直到那个雨夜,我拖着病体去书房给他送参汤,却听到里面传来令人作呕的喘息声。

“表哥……轻点……啊……”那天是我们孩子的头七。

灵位前的香还没燃尽,他的父亲就已经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欢作乐。

后来林柔儿有了身孕,谢沉舟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愧疚,更多了警惕。

他防我像防一条毒蛇,生怕我伤害他心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

窗外传来一阵欢呼,接着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生了!是个小公子!”欢笑声隐约传来,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黯淡的双眼。

我忽然很想笑,笑自己痴傻,笑自己天真。

笑着笑着,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2林柔儿的孩子满月那天,整个将军府红绸漫天,比三年前我大婚时还要热闹。

我站在廊下看着家丁们挂灯笼,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不时传来拐角处听见下人们议论:“将军真宠那位……听说光金锁就打了十二把……”“嘘,小点声!夫人好歹是药王谷出身……”“那又如何

生不出孩子的母鸡……”我僵在原地,直到青竹红着眼扯我袖子。

……宴席上,我穿着正红色主母礼服,看着谢沉舟抱着那个孩子接受祝贺。

林柔儿一袭粉裙偎在他身旁,活像一幅和美全家图。

“姐姐。”

她甜腻地叫我,“宝儿等着嫡母的礼物呢。”

我取出锦盒中的长命锁,纯金打造,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

还没等我开口,婆婆就一把夺过,掂了掂分量,撇嘴道:“这么小气

我们谢家金孙就配戴这种寒酸东西

”宾客中传来几声窃笑。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锦盒突然变得千斤重。

“哎呀,宝儿好像更喜欢姐姐腰间那块玉佩呢。”

林柔儿突然指着我的羊脂玉佩惊呼。

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自我及笄便从未离身。

我下意识捂住玉佩:“这是家母——”“不过是一块玉佩。”

谢沉舟打断我,伸手就来解我的玉佩绦子,“宝儿喜欢,送给他又何妨

”我后退一步,却撞上了身后的丫鬟。

谢沉舟趁机一把扯下玉佩,绦子在我颈后勒出一道红痕。

满座宾客鸦雀无声,只有林柔儿掩嘴轻笑。

“沉舟……”我声音发抖,“那是我娘……”他已经转身将玉佩递给林柔儿。

她故作温柔地塞进婴儿手中:“宝儿看,多漂亮的玉佩呀~”孩子肉乎乎的小手根本握不住,玉佩“啪”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裂成三瓣。

那声音清脆极了。

我跪下去捡,手指刚碰到碎片,一只锦靴就踩了上来。

谢沉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碎了就碎了,回头给你买新的。”

碎片硌在我掌心,很疼。

但更疼的是心脏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碎得彻彻底底。

林柔儿假意惊呼:“哎呀,宝儿不是故意的~姐姐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吧

”我慢慢站起来,将碎片攥在掌心。

锋利的边缘割破皮肤,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正红色的裙摆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当然不会。”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毕竟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谢沉舟眉头舒展,似乎满意于我的“懂事”。

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在刚才,他亲手杀死了最后那个爱他的宋清棠。

3回到院子,我终于支撑不住,一口血喷在帕子上。

青竹吓得哭出来,我摆摆手示意她别声张。

“夫人,药……”她颤抖着递来药碗。

我摇摇头:“不必了。”

喝再多的药,也治不好心上的伤。

……傍晚,林柔儿独自来到我的院子。

她手里摇着一把团扇,慢悠悠地踱进我的屋子,像主人巡视领地般四下打量。

我攥紧了手中的绣帕:“滚出去。”

林柔儿不但没走,反而在我对面坐下,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把玩。

我一眼认出那是我当初送给谢沉舟的,上面绣着交颈鸳鸯。

“沉舟哥哥说这香囊旧了,让我重新给他绣一个。”

她故意将香囊在我眼前晃了晃,“姐姐的手艺真不错,可惜……人老珠黄了。”

我放下绣绷,直视她的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柔儿突然凑近,身上浓郁的脂粉香熏得我头晕:“姐姐,你知道吗

有时候我可怜你。”

“可怜我

”我几乎要笑出声。

“是啊,”她眨眨眼,“比如……上元节那晚。”

我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上元节,那是我永远不愿回想的噩梦。

“那天晚上,沉舟哥哥抱着我时,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呢。”

她歪着头,一脸天真,“不过我说‘姐姐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他就不担心了。”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我眼前一阵发黑。

那晚我躺在血泊中痛苦挣扎时,他们却在……“啊,对了,”林柔儿突然压低声音,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你知道那匹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狂吗

”“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

“我说,”她一字一顿,像是生怕我听不清,“是我设计害死了你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让你生下谢家的长子

沉舟哥哥是我的,从十岁起我就决定要嫁给他。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抢我的位置

”世界在那一瞬间静止了。

我耳边嗡嗡作响,只看得见林柔儿一张一合的猩红嘴唇。

我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也许是我的理智。

下一刻,我已经扑了上去,双手死死掐住林柔儿纤细的脖子。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手里的香囊掉在地上。

“你杀了我孩子!”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吼声,“你杀了他!”林柔儿拼命挣扎,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但我感觉不到痛,只有掌心下她跳动的脉搏提醒着我,再用力一点,就能为我的孩子报仇。

“放……开……”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开始发紫。

“你去死!”我加大了力道,“去给我孩子偿命!”突然,一道鞭影闪过,**辣的疼痛在我手背上炸开。

我下意识松手,林柔儿立刻像泥鳅一样滑脱,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

“毒妇!”谢沉舟的怒喝从门口传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我,将林柔儿护在怀里,“你疯了

!”我跌坐在地,手背上的鞭痕渗出血珠,但比起心里的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承认了……”我颤抖着指向林柔儿,“上元节那晚是她设计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她故意让马受惊……”“***!”谢沉舟厉声打断,“柔儿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宋清棠,你病了。”

林柔儿适时地抽泣起来,将脸埋在谢沉舟胸前:“沉舟哥哥,我好怕……姐姐突然就掐住我,说要杀了我……”“我没有病!”我爬起来,抓住谢沉舟的衣摆,“她亲口承认的!她说在马尾上绑了鞭炮,故意制造混乱……”谢沉舟一把甩开我,眼神冰冷得可怕:“够了!自从流产之后,你就一直疑神疑鬼。

现在居然编出这种谎话污蔑柔儿

”“你不信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谢沉舟,我们的孩子死了,而你却护着杀人凶手

”“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症。”

谢沉舟抱起还在抽泣的林柔儿,冷冷地看向我,“你需要静养。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我会请太医来给你看看脑子。”

他抱着林柔儿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把夫人的剪刀、簪子都收走,”他对门外的婆子吩咐,“别让她伤了自己。”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跪坐在地上,看着手背上渗血的鞭痕,突然笑了起来。

我摸索着捡起地上那个被踩脏的香囊,上面交颈鸳鸯的图案已经污浊不堪。

就像我们的爱情。

4夜深了,青竹偷偷溜进来,看到我手背上的伤,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夫人,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去把我那个紫檀木匣子拿来。”

青竹取来匣子,我从中取出一块龙纹玉佩——这是当年救驾有功皇上赐给我的信物,许诺无论何时何事,只要持此玉佩,他必兑现一个承诺。

“夫人,您这是……”“备纸墨。”

我握紧玉佩,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给皇上写信。”

青竹瞪大眼睛:“夫人要动用那个承诺

可是……可是这玉佩只能用一次啊!”“我知道。”

我展开信纸,提笔蘸墨,“正因如此,我才忍到现在。”

信写得很简单,只说我与谢沉舟缘分已尽,请求皇上准许和离,并恳求皇上为我死去的孩子报仇。

写完后,我将信封好,连同玉佩一起交给青竹。

“找可靠的人,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

我紧紧握住青竹的手,“此事绝不能让将军府的人知道。”

青竹用力点头,将信和玉佩贴身藏好:“夫人放心,奴婢的表兄在驿站当差,一定安全送到。”

青竹悄悄离去后,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那株野梅。

夜风吹过,叶片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

我的孩子,再等等……娘亲很快就会为你讨回公道。

信送出去的第七天,院门上的锁突然被打开了。

“清棠。”

谢沉舟站在门口,一身墨色锦袍,腰间玉带熠熠生辉。

他已经许久没来我院子了,此刻站在那里,像是个陌生人。

我没有起身行礼,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将军有何贵干

”他皱了皱眉,似乎不习惯我这样冷淡的态度:“三日后是祖母六十大寿,府中要办寿宴。”

“所以

”我继续低头绣花,针尖刺破锦缎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是主母,”他语气生硬,“寿宴需要你出面操持。”

我几乎要笑出声。

禁足我时毫不手软,需要我撑场面时又来说好话

针尖不小心刺破手指,一颗血珠冒出来,在素白的绢帕上洇开一朵红梅。

“知道了。”

我舔掉指尖的血,淡淡答道。

谢沉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答应,愣了一瞬才道:“我已经解了你的禁足,但柔儿和孩子……”“将军放心,”我打断他,“我对你那心肝宝贝没兴趣。”

他眉头皱得更紧,像是不认识我一般上下打量。

是啊,从前那个温顺体贴的宋清棠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那个宋清棠已经和孩子一起死在了上元节的血泊里。

“你变了。”

他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变的人何止是我

青竹匆匆跑进来,小脸激动得通红:“夫人!京城来消息了!表兄托人带话,说信已安全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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