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献身白月光,回头找(张律师,车就,陆氏)_离婚后献身白月光,回头找(

 2025-07-18    admin

离婚后献身白月光,回头找》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张律师,车就,陆氏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他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扯我的领口。周慕白昨晚留下的吻痕,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脏了的东西,我陆沉舟向来不屑要二手货。”那声音里的厌恶,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割在我的脸上,疼...

他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扯我的领口。

周慕白昨晚留下的吻痕,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脏了的东西,我陆沉舟向来不屑要二手货。”

那声音里的厌恶,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割在我的脸上,疼得我浑身颤抖。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摔上,那声音震得屋内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

“陆沉舟,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脏

结婚三年你都没跟我做过,哪怕一次都没!”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悲愤,缓缓蹲下身子,嚎啕大哭起来。

1幻灭的月光法院的黄铜大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上,震得我耳膜发疼。

手里捏着的离婚判决书边缘都被汗浸湿了,可我盯着那“准予离婚”四个字,嘴角硬是咧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三年了,阮慧娴,你总算能喘口气了。

法庭里的场景还在眼前打转。

我把那个红丝绒盒子推到陆沉舟面前时,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盒子上的烫金花纹都磨掉了边,就像我们这三年的婚姻,看着光鲜,内里早就烂透了。

“陆沉舟,签字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可偏要梗着脖子装强硬,“你看看,这婚戒我们戴过吗

整整三年,你碰过我吗

”他抬眼看我的时候,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那双总是没什么温度的眼睛里,此刻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赶紧别开脸,怕再多看一秒就撑不住,抓起桌上的照片摔过去——那是十七岁的周慕白,穿着蓝白校服,在香樟树下对我笑。

“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这句话我说得又快又狠,像在给自己凌迟。

陆沉舟拿起笔的动作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把签好字的文件推回来时,嘴角勾着抹冷笑:“如你所愿。”

那笑容里的嘲讽像针似的扎进我心里。

我腾地站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响声,像是在逃离什么洪水猛兽。

冲出法院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周慕白的车就停在对面马路边。

他倚在车门上,白衬衫熨得笔挺,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当年我送他的银手链。

风一吹,衬衫下摆贴在他腰上,勾勒出清瘦的轮廓,和记忆里那个少年重合在一起。

“慧娴。”

他朝我挥手,笑容亮得晃眼。

我跑过去的路上,脑子里全是陆沉舟最后那个眼神。

甩甩头把他晃出去,坐进副驾时心脏砰砰直跳,像揣了只兔子。

周慕白伸手帮我系安全带,指尖擦过我脖子时,我浑身都麻了。

“等急了吧

”他发动车子,侧过脸看我,“想吃什么

庆祝一下。”

“随便。”

我盯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是记忆里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摔进酒店大床上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阮慧娴,过去的都过去了。

周慕白的吻落下来时,我闭着眼,把陆沉舟那张冷脸从脑子里赶出去。

可情到浓时,我抬手搂住他后背,指尖突然触到片凹凸不平的皮肤。

睁眼一看,朵妖冶的玫瑰纹身盘踞在他肩胛骨上,红得像血。

我瞬间僵住了。

十七岁的周慕白最怕疼,连耳洞都不敢打。

高三那年班级体检,他抽血时吓得闭着眼,攥着我的手直冒汗。

这个纹身……什么时候有的

“怎么了

”他低头吻我的额角,呼吸里带着酒气。

“没、没什么。”

我赶紧把脸埋进他颈窝,心跳得快要炸开。

也许是我记错了

人总是会变的嘛,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拼命给自己找借口,把那点不安压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像泡在蜜里,又像踩在棉花上。

周慕白每天接我上下班,会记得我不吃葱姜蒜,知道我来例假要喝红糖姜茶。

有天晚上他突然抱着我叹气,下巴搁在我发顶,声音闷闷的:“慧娴,我创业遇到坎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说项目资金链断了,供应商天天催款,再不交钱就要吃官司。

“你离婚不是分了套房子吗

”他扳过我的脸,眼神恳切得让人心疼,“先借给我周转一下,等公司走上正轨,马上就还你。

到时候我们就用那笔钱付首付,买套属于我们的房子。”

我摸着沙发扶手的纹路,那房子是陆沉舟婚前财产,离婚时他二话不说就过户给我了。

当时我还嗤之以鼻,觉得是他打发乞丐。

“可是……”我犹豫着开口,那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

“可是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刚才还温柔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阮慧娴,你真当自己还是当年的校花

要不是看在陆家还有点人脉能用,你以为我会来找你

”这句话像冰锥似的扎进我心口。

我愣愣地看着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他眼里的不耐烦和算计,跟记忆里那个会把最后颗糖塞给我的少年,判若两人。

“周慕白,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像是被戳破了心事,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说错了吗

你离婚分得那点钱,够我塞牙缝吗

要不是看在陆沉舟还有几分薄面……”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抓起包冲出公寓时,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照得我影子歪歪扭扭的。

原来这么多天的温存都是假的,我像个傻子似的,捧着自己的真心送上门让人家糟践。

躲在咖啡馆角落看着街对面的律所时,我还抱着最后点幻想。

直到看见周慕白搂着个女人从里面出来,那女人转身的瞬间,我手里的热可可“哐当”掉在地上。

是张律师,我离婚案的**律师。

她脖子上戴着的铂金项链,和我昨天在周慕白衬衫领口发现的那截链子,一模一样。

我掏出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屏幕都被可可渍弄脏了。

按下快门的瞬间,眼泪噼里啪啦砸在屏幕上,把那对相拥的身影糊成片模糊的光斑。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场戏,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连自己的律师都成了别人的枕边人。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我把自己摔在床上。

墙上的婚纱照还没来得及摘,照片里的陆沉舟穿着笔挺西装,我穿着洁白婚纱,两个人笑得像橱窗里的假人。

当时摄影师还夸我们有夫妻相,现在看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半夜被门撞开的巨响惊醒时,我还以为是周慕白来找我。

昏黄的走廊灯光里,陆沉舟的身影摇摇晃晃,满身的酒气呛得我直皱眉。

“阮慧娴,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疼得挣扎,领口被他扯开,露出周慕白昨晚留下的吻痕。

他的眼神骤然变冷,像腊月里的冰窖。

“脏了的东西,我陆沉舟从不要二手货。”

他甩开我的手,声音里的厌恶像刀子似的割在我脸上。

门被摔得震天响,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满地的狼藉。

我摸着被他捏红的手腕,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陆沉舟,你凭什么说我脏

这三年守活寡的日子,你管过吗

暴雨倾盆的夜晚,我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发抖。

额头烫得能煎鸡蛋,意识模糊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胡乱划着,不知怎么就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几乎要哭出来。

可听筒里传来的,是个清甜的女声,带着点怯生生的礼貌:“请问是陆太太吗

我是林晚。”

“陆太太”三个字像针似的扎进我耳朵。

我猛地挂断电话,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窗外的雷声轰隆隆响,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

原来,他早就有别人了。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听着雨点敲窗的声音,感觉自己像片被***撕扯的叶子,随时都会被撕碎在这漫漫长夜里。

2新生的荆棘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捡摔碎的玻璃杯。

昨天暴雨把窗纱打湿了,风一吹就贴在玻璃上,像张哭花了的脸。

推送的八卦新闻标题红得刺眼——《陆氏总裁闪电再婚,新娘身份成谜》。

点进去的照片里,陆沉舟穿着黑色西装,身边站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眉眼清秀,就是脸色白得像纸。

“殡仪馆遗体化妆师林晚”几个字,像冰锥似的扎进我眼睛。

我盯着照片里林晚无名指上的钻戒,突然笑出声来。

陆沉舟啊陆沉舟,你这是跟我较劲呢

放着好好的名媛不要,娶个跟死人打交道的,是嫌前半生太顺了

正想把手机扔出去,周慕白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划开接听键,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慧娴,那房子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这边真的等不及了。”

“不借。”

我咬着牙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昨天***他到律所,亲眼看见他把张律师按在墙上亲,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跟饿狼没两样。

“阮慧娴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在那头吼起来,“你以为离了陆家你还算个什么东西

信不信我把你那些事捅出去……”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拉黑。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像要塌下来似的。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买点退烧药,门铃响了。

猫眼里看出去,是周慕白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我刚想装作不在家,他突然掏出手机对着门拍:“阮慧娴我告诉你,这房子在你名下,我要是在这儿出点什么事,警察第一个找你!”手忙脚乱地开门,他一把推开我闯进来,眼睛像扫垃圾似的在屋里转:“行啊,陆沉舟对你还真不赖,离婚了还给你留这么好的窝。”

他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回头笑,“不过也是,你这身子骨,除了换套房子,也没别的用处了。”

我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他砸过去:“周慕白你滚!”烟灰缸撞在墙上碎成两半,他却纹丝不动,反而一步步逼近:“我滚

这房子要是不借我,我就让你在这儿待不下去。

你以为陆沉舟再婚了,还会管你的死活

”他的话像针似的扎进我心里。

是啊,陆沉舟现在有了新太太,那个叫林晚的姑娘,听名字就比我温柔。

我跌坐在地上,看着周慕白翻箱倒柜找房产证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找到了!”他举着房产证冲我晃,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阮慧娴,算你识相。

等我公司做起来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高三那年。

他也是这样,抢了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演唱会门票,还笑着说:“慧娴你最好了,下次一定还你。”

可直到毕业,那张门票也没回来。

原来有些人,从来就没变过。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

陆沉舟牵着林晚的手走进民政局,背景墙上的“喜”字红得刺眼。

下面还有行字:陆太太,别再自作多情了。

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突然想起那天在法庭上,陆沉舟签字时的样子。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握笔的姿势很好看。

那时候我还想,这么好看的手,怎么就不会牵牵我呢

正胡思乱想着,门铃又响了。

这次猫眼里看到的,是个穿黑风衣的男人,眉眼深邃,看着有点眼熟。

“阮**,我是傅琛。”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笑容温和,“我想跟你谈谈陆沉舟的事。”

我侧身让他进来,他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本八卦杂志上:“看来阮**也听说了陆总的婚事。

这位林**,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

”我冷笑,“一个殡仪馆化妆师,能有什么意思

”傅琛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的林晚穿着校服,站在陆沉舟身边,手里拿着张泛黄的纸。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指着纸上的签名,“十二年前,陆沉舟资助的第一个孤儿,就是林晚。

这是他当时签字的捐款证书。”

我盯着照片上陆沉舟年轻的脸,突然想起他书房里那个上锁的抽屉。

有次趁他不在家撬开看过,里面全是些旧照片和信件,其中一张就是个小女孩的照片,跟林晚有几分像。

“所以呢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我眼里的慌乱,“他资助过的人多了去了,娶个回来报恩,也正常。”

“正常

”傅琛凑近我,声音压得很低,“阮**真觉得正常

陆沉舟是什么人

他做什么事都有目的。

你以为他娶林晚,是因为旧情

错了,他是想让你疼。”

他的话像毒蛇似的钻进我耳朵。

我猛地站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你。”

傅琛靠回沙发上,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帮你让陆沉舟后悔,让他知道失去你是多大的损失。”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想起在哪儿见过他了。

上次去陆家送东西,在门口碰到过他,当时他跟陆沉舟站在一起,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这个。”

他掏出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周慕白的声音,洋洋得意地说:“……要不是看在陆家的人脉,谁耐烦哄着阮慧娴那个老女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傅琛关掉录音笔:“周慕白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惦记。

倒是陆沉舟,他最在乎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摇摇头,心里却咯噔一下。

“季松老师。”

傅琛说出这个名字时,眼神暗了暗,“他是陆沉舟的恩师,也是当年陆氏集团的元老。

要是季老师出了什么事,你说陆沉舟会不会痛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敲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我看着傅琛那张意味深长的脸,突然想起陆沉舟喝醉那次,嘴里反复念叨的就是“季老师”。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哪个红颜知己,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抱起胳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

“因为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

傅琛站起身,整理了下风衣,“周慕白跟陆沉舟有仇,你跟周慕白有仇,而我……”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跟陆沉舟,也有点旧账要算。”

他走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车消失在雨幕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傅琛的话像颗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让陆沉舟痛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傅琛给的“证据”去了季松老师的画室。

老人家正在画一幅油画,画布上是片金色的麦田,看着让人心里暖暖的。

“季老师。”

我把那些照片放在桌上,手心里全是汗。

照片上是季松跟个年轻女孩的亲密合影,当然,是傅琛找人合成的。

季松老师拿起照片,眉头越皱越紧:“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咬着牙,按照傅琛教的说辞,“就是觉得老师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注意点影响好。

毕竟陆沉舟那么尊敬您,要是让他知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季松老师的手开始发抖,脸色白得吓人,“我教过那么多学生,从没见过你这么心思歹毒的!”他捂着胸口倒下去的时候,我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掏出手机想打120,可手抖得连号码都按不对。

眼睁睁看着季松老师的眼睛慢慢闭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假照片。

警察来的时候,我还瘫坐在地上。

他们在季松老师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封遗书,字迹潦草,像是急着写的:“沉舟,当年撞死你父母的是周家,我对不起你……”后面的话我没看清,因为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季松老师知道这么多事,原来陆沉舟的父母不是简单的车祸去世。

那他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傅琛来警局接我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想到会这样。”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肉里,“你知道季老师有心脏病,你故意让我去**他!”他轻轻推开我的手,整理了下被我抓皱的衬衫:“阮**,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是你自己要报复陆沉舟的,我只是提供了个方法而已。”

走出警局的时候,阳光刺眼。

我看着傅琛那张云淡风轻的脸,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这个人,比周慕白可怕多了。

回到公寓,发现门没锁。

推开门一看,陆沉舟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像淬了冰。

“是你干的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我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门框:“什么……什么是**的

”“季老师的死。”

他站起来,一步步逼近,“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他

”他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割在我脸上,我突然想起傅琛说的话:“陆沉舟最在乎的就是季松老师。”

原来真是这样,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个死人都不如。

“不是我。”

我哭着摇头,“是傅琛,是他逼我的!”陆沉舟冷笑一声,把那个内存卡扔在我面前:“这里面有周慕白父亲当年肇事逃逸的证据,季老师藏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交给我。

现在他死了,你满意了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内存卡,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原来傅琛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陆沉舟,而是这个能扳倒周家的证据。

而我,就是那个被他当枪使的傻子。

“陆沉舟,对不起。”

我蹲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注意到我。”

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里的厌恶像冰一样冷:“阮慧娴,你知道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人恶心。”

他走的时候,门都没关。

我看着那个内存卡在地上滚来滚去,突然想起高三那年,周慕白也是这样,把我给他的情书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踩。

原来这么多年,我还是那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晚上的时候,傅琛给我发了条信息:“做得好,下一步,该轮到周慕白了。”

我看着那条信息,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肚子都疼了。

傅琛,周慕白,陆沉舟,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傻子,那我就傻到底,看看最后谁能笑到最后。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这次没有雷声,只有绵绵的细雨,像是在为季松老师哭泣。

我拿起那个内存卡,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

这是季松老师用命换来的东西,我不能让它白白浪费。

陆沉舟,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我阮慧娴不是好欺负的。

3深渊共舞钱包里的内存卡硌得慌,像块烧红的烙铁。

我坐在季松老师的画室里,指尖抚过那片未干的油彩,金色的麦田上还留着他倒下时撞出的凹陷。

警察带走他遗体的时候,白被单裹着的轮廓瘦得像片枯叶,我盯着地板上那摊晕开的血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傅琛的短信又进来了:“内存卡拿到了

周慕白那边有动静了。”

我捏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停着辆黑色轿车,周慕白正从副驾下来,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他抬头朝画室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着抹算计的笑,看得我后颈发麻。

“阮**,傅先生在等您。”

周慕白的助理推开门,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

我跟着他下楼时,高跟鞋踩在旋转楼梯上发出空洞的响声,像在敲丧钟。

包厢里烟雾缭绕,傅琛和周慕白正碰杯,水晶杯碰撞的声音刺耳。

看到我进来,傅琛朝我举了举杯:“慧娴来了

正好,我们在说陆氏股票的事。”

周慕白放下酒杯,眼神在我身上打转:“阮**倒是比想象中冷静。

知道季松是你亲爹,没哭晕过去

”“亲爹”两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天灵盖上。

我猛地看向傅琛,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酒杯:“忘了告诉你,季松是我生父。

当年他跟你妈离婚后,就把我寄养在乡下了。”

胃里的东西瞬间涌到嗓子眼。

我扶着桌沿干呕,眼泪混着胃酸淌下来——我不仅害死了陆沉舟最敬爱的恩师,还亲手送了自己生父上路。

那个在画麦田时会哼老歌的老人,那个被我用假照片逼得心脏病发的老人,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你们早就知道了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周慕白嗤笑一声:“不然呢

真以为傅琛会帮你报复陆沉舟

他恨季松当年抛弃我们母子,我恨陆家挡路,我们本来就是一路人。”

傅琛抽出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上面是陆氏集团的股权结构图,几个关键节点被红笔圈出来:“周家和陆沉舟的恩怨,你现在知道了。

他父母的车祸,你生父的死,这笔账总要有人算。”

我盯着文件上“陆沉舟”三个字,突然想起他蹲在地上捡碎玻璃的样子。

有次我打碎了他母亲留下的花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蹲在地上一片一片捡,指尖被划破了也浑然不觉,血珠滴在地毯上,像朵绽开的红梅。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我抓起文件想撕,手腕却被傅琛攥住,他的指腹带着层薄茧,捏得我骨头生疼。

“就凭这个。”

他掏出手机点开段录音,季松老师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妈当年要是不跟我离婚,你本该姓季……”后面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淹没,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这是季松留给你的遗言。”

傅琛把手机塞给我,“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就是害死他的凶手。”

包厢门被推开时,我还在发抖。

林晚站在门口,白大褂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暗红,像是刚从停尸间出来。

她看到我手里的手机,突然笑了,声音清得像冰:“阮**,陆先生让我来取季老师的画具。”

周慕白突然站起来,伸手想去碰林晚的头发:“这位就是陆总的新太太

果然是……”话没说完就被傅琛打断:“周总,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慧娴,你先回避下。”

我走到走廊尽头,听见包厢里传来摔杯子的声音。

透过门缝,看到林晚正把张纸巾拍在周慕白脸上,白大褂的袖口卷起来,露出手腕上道狰狞的疤痕:“周先生,嘴巴放干净点。

我当化妆师怎么了

总比某些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强。”

回到公寓时,陆沉舟的车就停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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