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社死系统”后，我被迫在市中心裸奔、闯进女厕所高唱《爱情买卖》。

本以为这辈子完了，

直到我在相亲现场边劈叉边朗诵《海燕》时——对面美女眼睛一亮：“你也是系统玩家？

”---林天觉得，今天这日子，大概是跟他有仇。下午三点，咖啡馆靠窗的最佳位置，

阳光正好，咖啡香醇，对面坐着一位长发及肩、气质温婉的姑娘，是他妈单位领导介绍的，

据说性格好、家世好、长得也好，是那种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也是相亲市场上的稀缺资源。林天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脊背挺得再直一些，

试图让自己身上这套为了相亲特意翻出来的、裤线能削水果的西装，显得更熨帖一点。

他脸上挂着练习了二十七遍的、自觉最是温和有礼又不失男人风范的微笑，

开了口：“李**，我……”“们”字还没出口，

一个毫无感情、如同劣质电子合成音的动静，直接在他脑仁里炸开了。【叮！

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欲与社死潜在体质，“社死就能变强”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立刻起身，在相亲对象面前，完成标准横叉动作，

并声情并茂朗诵高尔基名篇《海燕》全文。任务时限：3分钟。

失败惩罚：原地抽搐口吐白沫三分钟。】林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速冻的带鱼。

什么玩意儿？系统？社死？变强？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第一反应是自己昨晚熬夜改方案出现幻听了。可那冰冷的电子音，

的、仿佛游戏界面一样的半透明倒计时——【02:59】——都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天真。

“林先生？你没事吧？”对面的李**，名叫李筱雅，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毛，

疑惑地看着他瞬间变幻的脸色，从如沐春风到惨白如纸，

再到一种混杂着惊恐、荒谬和垂死挣扎的酱紫色。“没……没事！

”林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句话，额角已经有冷汗渗出。

他试图用意志力驱散这诡异的幻听和幻觉，在心里疯狂呐喊：“滚出去！什么鬼系统！

我不需要变强！我只要安安稳稳相完这次亲然后回家躺平！

”【警告：任务剩余时间02:45。拒绝执行或超时，将视为任务失败。

】那电子音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你爱干不干，不干就等死”的漠然。

林天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抽搐？口吐白沫？

在这位气质温婉、眼神清澈的李**面前？那他这辈子，不，连同下辈子，下下辈子，

都彻底完蛋了！社死和物理性死亡，他宁愿选择前者……个屁啊！时间一秒一秒流逝，

倒计时像催命符一样跳动。【02:30】李筱雅看着对面这位相亲对象，只见他眼神发直，

呼吸急促，嘴唇哆嗦，额头上虚汗滚滚，怎么看怎么像是突发急病的前兆。

她忍不住又关心地问了一句：“林先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叫救护车？来了干嘛？把他当癫痫病人抬走吗？不！他林天，就算是死，

也要死得……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尊严！【02:00】拼了！一股悲壮感油然而生。

林天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动静大得差点把面前的咖啡杯吹翻。他“唰”地站起身，

由于动作过猛，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嘎”一声，引得周围几桌客人纷纷侧目。

李筱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警惕地看着他。

林天无视了所有投来的目光，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个该死的任务指令在循环播放。他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看着李筱雅，

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李……李**……请……请欣赏……”话音未落，

他猛地吸腹沉气，右脚向前猛地滑出——“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清脆声响，

比他预想中还要响亮。他那条为了显得腿长而特意选的、裤腿稍微有点紧的西裤，

从***应声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露出了里面……印着皮卡丘的骚包*****边边。

“噗——”旁边一桌正喝咖啡的**姐直接喷了。林天老脸一红，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强忍着胯部传来的、多年不拉韧带导致的剧烈撕扯痛感，咬着牙，硬生生将左腿向后蹬直，

整个人以一个极其勉强、摇摇欲坠、并且因为裤裆开裂而显得无比***的姿势，

完成了“标准横叉”。咖啡馆里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

齐刷刷聚焦在这个在公共场所突然表演劈叉、还走光了的男人身上。

惊愕、鄙夷、憋笑、拿出手机偷**摄……种种反应，不一而足。

林天感觉自己的脸皮已经烧起来了，他死死闭上眼睛，不敢看李筱雅的表情，用尽毕生所学，

以一种慷慨激昂、仿佛要奔赴刑场的腔调，大声朗诵起来：“在——苍茫的大海上！

狂风——卷集着乌云！”声音洪亮，字正腔圆，还带着莫名其妙的颤音。

“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他一边念，

一边因为胯部的疼痛而龇牙咧嘴，表情扭曲，声音也跟着扭曲，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反差。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

它——叫喊着……”整个咖啡馆落针可闻，

只有林天那破音走调、夹杂着痛苦抽气的朗诵声在回荡。客人们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呆滞，

又从呆滞变成了极力忍笑的痛苦。有人肩膀耸动，有人把头埋进了胳膊弯。

李筱雅最初的惊愕和警惕，在林天劈叉撕裤裆的瞬间达到了顶峰，随后，

看着这个长相其实还算清秀的男人，以一种如此狼狈又如此“悲壮”的方式，

完成着这莫名其妙的表演，她的眼神慢慢变了。那里面没有了害怕，

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了然？甚至，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同情？

当林天念到“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

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最后一句，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解脱般的颤音，然后浑身脱力，差点直接趴在地板上。【叮！

新手任务完成！评价：B级（动作不够标准，朗诵情感过于充沛导致破音，

且有附加社死效果‘裤裆开裂’）。

奖励发放：现金人民币5000元（已自动转入宿主绑定银行卡），体力+0.5。

】几乎在系统提示音落下的瞬间，林天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银行入账短信提示。五千块？真给钱？林天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胯下凉飕飕的，

心里五味杂陈。这钱……挣得真他娘的烫腚啊！他小心翼翼地，颤抖着抬起眼皮，

看向对面的李筱雅。预想中的惊恐尖叫、愤然离席、打电话报警并没有发生。

李筱雅正安静地看着他，眼神非常复杂，有残留的惊讶，有努力压抑的笑意，但更多的，

是一种……探究？她轻轻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

用一种压低了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

缓缓开口：“你……刚才那股‘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劲儿……挺足啊。”林天一愣，

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筱雅却顿了顿，眼神里那抹探究更深了，

她继续轻声问，语气带着一种微妙的试探：“那个……逼你这样的……罚款很多吗？

”“……”林天猛地抬头，撞进她那双清澈，此刻却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眼睛里。罚款？

什么罚款？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在眼前诡异情境下唯一合理的猜想，

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林天几乎停摆的大脑。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嘶哑，

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你……你也是……？”李筱雅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着他，

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是一个心照不宣的弧度。那一刻，林天瘫在冰凉的地板上，

裤裆开裂，形象全无，身心俱疲。但一股莫名的、劫后余生般的暖流，伴随着巨大的荒谬感，

汹涌地冲垮了他所有的羞耻和绝望。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这条通往社死的康庄大道上，

他可能，只是多了一个……看起来特别赏心悦目的……难友？

咖啡馆里其他客人还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但林天和李筱雅对视着，

仿佛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个光怪陆离、却又只有他们能懂的世界。

刚刚完成了一场史诗级社死的林天，此刻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相亲，好像……有戏？

林天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裂开的裤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他都不敢看周围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让他社会性死亡的现场。

“那……那个，李**，我……我先去处理一下……”他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眼神躲闪，

恨不得化身土拨鼠原地打洞。李筱雅却显得异常镇定，她甚至微微笑了一下，

拿起放在旁边的包，站起身：“走吧，我知道附近有家商场，先去给你买条裤子。”“啊？

”林天愣住了，这发展……是不是有点过于善良了？

他刚才可是在她面前劈叉撕裤裆还朗诵《海燕》了啊！“别愣着了，难道你想捂着裆走回家？

”李筱雅语气自然，仿佛刚才发生的不是一场惊世骇俗的社死，而只是不小心洒了杯咖啡。

林天被她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整不会了，晕乎乎地就跟在她身后，

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夹着腿的姿势，逃离了咖啡馆。

身后似乎还隐约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爆笑和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去商场的路上，

两人并排走着，气氛微妙地沉默着。林天内心天人交战，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翻滚。

最终还是好奇心（以及某种找到组织的迫切感）战胜了羞耻心，

他小心翼翼地、用气声问道：“那个……李**，

你刚才问‘罚款’……难道你……”李筱雅目视前方，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同样压低声音：“我绑定的那个，叫‘优雅值系统’。”“优雅值？

”林天瞪大了眼睛，这名字跟他那个“社死系统”简直是两个极端。“嗯，

”李筱雅叹了口气，带着点认命般的无奈，“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必须保持绝对的优雅。

坐姿不标准扣钱，说话分贝超过60扣钱，公共场合表情管理失败扣钱，

甚至……喝咖啡时杯沿沾了口红印，也扣钱。”林天听得目瞪口呆，

下意识地回想刚才在咖啡馆，李筱雅似乎确实坐得笔直，喝咖啡的动作轻缓标准，

连放下杯子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原来那不是家教好，是**系统逼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林天瞬间感觉心理平衡了不少，

甚至对眼前这位看起来完美无缺的姑娘生出了一丝同情。他那系统虽然羞耻，

但好歹是间歇性发作，李筱雅这个，简直是24小时无死角监控的酷刑！“那……奖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