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31 admin
第1章粪水惊魂庶女死斗嫡姐粪水顺着发丝滴进衣领时,我终于确认自己穿越了。
"毒妇就该尝尝粪水的滋味!"沈玉娇捏着绣帕掩住口鼻,杏眼里盛满恶毒的快意。
她身后两个粗使婆子正提着空木桶,桶沿还挂着几根可疑的***菜叶。我抹了把脸,
指缝里黏糊糊的触感让人作呕。围观人群爆发出哄笑,
有个穿褐色短打的汉子甚至朝我脚下吐了口痰。记忆像被砸开的蜂巢。沈清澜,
永宁侯府庶女,今晨刚被休弃。罪名是谋害嫡母——虽然那位夫人三年前就死了。
"怎么不哭啊?"沈玉娇用绣鞋尖踢我膝盖,"昨天不是还跪着求侯爷开恩吗?
"我盯着她鞋面上颤动的珍珠。在原本的世界里,这种品相的珠子只配当我办公室的镇纸。
"姐姐。"我慢慢站起来,粪水在青石板上滴出深色痕迹,
"你知道扬州盐商怎么对付叛徒吗?"她明显愣住。我趁机抖开袖袋,三枚铜钱叮当落地。
人群突然安静——大梁律法,当街掷钱视为死斗。"你疯了!"沈玉娇脸色煞白地后退,
"我可是要嫁进......"铜钱在石板缝里立住的瞬间,
我抄起最近的馊水桶扣在她头上。发霉的馒头渣挂在她鬓角,像极了融化的头油。
"现在我们都臭了。"我凑近她耳边,"下次泼粪记得选晴天,阴天味道散得慢。
"看热闹的人群炸开锅。有人喊"沈家女当街斗殴",更多人在起哄。我弯腰捡铜钱时,
发现对面酒楼窗口有道人影。玄色衣袍,白玉扳指。那人转着酒杯的手突然顿住,
杯沿沾着的胭脂印像道新鲜伤口。"报官!快报官!"沈玉娇的尖叫引来了巡街衙役。
我数着铜钱上的缺口,听见靴底碾过菜叶的声响。"怎么回事?
"领头衙役的刀鞘压在我肩上。我抬头露出最标准的苦笑:"官爷,民女刚被休弃,
嫡姐说......说要用秽物去去晦气。"围观人群里响起几声唏嘘。大梁风俗,
被休女子若当街受辱,施暴者要罚银十两。沈玉娇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你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姐姐若不服,我们去府衙验伤?"我撩起袖口,
昨天跪祠堂的淤青还没消。衙役的表情变了。我趁机塞过去一枚铜钱,
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漕帮暗号——刚才记忆里闪过的片段。"都散了!
"衙役突然转身驱赶人群,又对沈玉娇厉声道,"再闹事就请沈侯爷来领人!
"我弯腰捡最后一枚铜钱时,看见酒楼窗口空了。地上有半块碎玉,
断面新鲜得像刚掰开的饴糖。拐角阴影里突然伸出只布满老茧的手。
王大娘攥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巷子,她袖口沾着鱼鳞,浑身都是早市的腥气。"丫头,
你刚才用的漕帮暗号。"她眯着眼打量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我摊开手掌,
三枚铜钱排成一线。中间那枚的缺口正好对着她虎口的疤。"意味着。
"我擦掉脸上最后一点粪渍,"您欠我娘三条船。"王大娘的表情活像生吞了条活鱼。
远处传来打更声,三长两短。和沈府祠堂地下密室的机关节奏一模一样。
第2章破庙密谋漕帮暗号现形王大娘的手像铁钳似的箍着我的胳膊,
鱼腥味混着巷子里的霉味往鼻子里钻。我盯着她虎口上的疤,那形状像条扭曲的蜈蚣。
“三条船?”她嗓门突然拔高,又猛地压低,“你娘那个病秧子能有什么船?
”我掰开她的手指,铜钱在掌心转了个圈。远处打更声又响,这次是两长一短。
王大娘的眼皮跳了跳。“破庙。”我甩开她往巷子深处走,“天亮前我要见到薜荔果。
”身后传来磨牙声,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王大娘啐了口痰,脚步声却跟了上来。
破庙的房梁塌了半边,月光像掺了水的牛奶泼在供桌上。我踹开堆在角落的稻草,
露出半截发霉的香炉。王大娘杵在门口,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就这?”她抱着胳膊冷笑。
我没理她,从供桌底下摸出个豁口的陶罐。罐底还粘着干透的香灰,指节一敲,嗡嗡响。
王大娘突然冲过来抢罐子:“死丫头耍我?”陶罐摔在砖缝里裂成三瓣。
我揪住她衣领往下一拽,她膝盖磕在碎瓦片上,疼得直抽气。
月光照着她后颈的刺青——是艘歪歪扭扭的船。“三年前腊月初七。”我蹲下来和她平视,
“你往漕帮货舱里塞了二十斤硝石。”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供桌底下窜出只老鼠,
叼着半块馊饼从我们脚边溜过去。天蒙蒙亮时,王大娘扛着麻袋回来了。薜荔果滚出来,
青的黄的都有,有几颗还带着露水。我挑出最饱满的几颗,指甲掐进果皮,
黏稠的白浆立刻渗出来。“这玩意儿喂猪都不吃!”王大娘***膝盖骂。我把果肉挤进陶盆,
捡了根光溜的树枝开始搅。汁液渐渐变成浅褐色,在盆底积了薄薄一层。王大娘凑过来看,
鼻尖差点戳进盆里。“看着。”我把陶盆搁在晨光里,
“等太阳晒到供桌时......”话没说完,庙门突然被踹开。三个地痞拎着棍子闯进来,
领头的刀疤脸我认识——是昨天朝我吐痰的褐衣汉子。“哟,这不是侯府的下堂妇吗?
”刀疤脸用棍子挑起我衣带,“听说你......”我抄起陶盆泼过去。
薜荔果汁糊了他满脸,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上,像干涸的血迹。“找死!”他抡起棍子就砸。
我侧身躲过,从袖袋摸出辣椒粉扬手一撒。破庙里顿时炸开呛人的红雾,
地痞们咳得像要把肺吐出来。王大娘趁机抡起麻袋,薜荔果噼里啪啦砸在他们脑门上。
“这叫‘神仙辣’。”我踩着刀疤脸的后背摸走他的钱袋,“一文钱尝鲜,两文钱管饱。
”有个地痞挣扎着要爬起来,我抓起陶盆碎片抵住他喉咙:“告诉沈玉娇,下次派点能打的。
”正午太阳毒得很,我把凉粉摊支在破庙前的槐树下。切好的凉粉浸在井水里,
颤巍巍的像块琥珀。王大娘蹲在路边啃烧饼,饼渣掉在她沾满辣椒粉的衣襟上。“丫头。
”她突然用饼指着远处,“那是不是......”树荫里站着个人。玄色衣角被风吹起,
白玉扳指反着光。我舀了勺辣椒油浇在凉粉上,红艳艳的油星子溅到木板上。“客官来一碗?
”我头也不抬地问。脚步声停在摊子前。阴影投在凉粉上,把原本透亮的凉粉染得乌沉沉。
我抬头正对上萧景珩的眼睛,他睫毛在眼下投出两道弧形的阴影,像未出鞘的刀。
“两文钱的。”他抛过来块碎银,“要最辣的。”银子落进陶罐发出脆响。
我往凉粉里加了双倍辣椒,又撒了把野葱末。他接过碗时,指尖碰到我手背,凉的像井水。
王大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转头看见她疯狂眨眼,嘴角冲萧景珩身后直抽抽。
五个漕帮打扮的汉子正往这边走,领头的腰带上别着青铜令牌。我擦刀的手顿了顿,
刀刃在砧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萧景珩忽然把碗放回摊上。“不够辣。”他说。
我盯着他留在碗沿的指印,突然笑了。从案板下摸出个小陶罐,
舀出勺黑漆漆的酱料:“独家秘制‘阎王笑’,客官敢试吗?”他眼睛亮了一下,
像夜行的猫科动物突然发现猎物。漕帮的人离我们只剩二十步远时,萧景珩接过勺子。
酱料入口的瞬间,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喉结滚动得像吞了块炭。“如何?
”我攥紧切刀。他掏出帕子按在嘴角,雪白丝绢上立刻洇开道红痕。“明天我带人来。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有多少要多少。”漕帮的脚步声停在树荫外沿。
我数着陶罐里的铜板,听见刀疤脸在远处哀嚎。王大娘踢翻凳子站起来,
袖口露出半截生锈的鱼叉。萧景珩转身时,玉佩穗子扫过我的凉粉摊。
那五个漕帮汉子突然齐刷刷后退三步,像被无形的手推了一把。太阳西斜时,
我的钱袋已经沉得坠腰带。王大娘蹲在树下数铜板,数到第三遍时突然骂了句脏话。“丫头。
”她扯住我衣袖,“那酱料......”我拍开她的手,把“阎王笑”罐子塞进怀里。
晚风送来打更声,这次是三短一长。破庙的阴影里,有双绣金线的靴子一闪而过。
第3章凉粉藏锋阎王笑震漕帮破庙的阴影里,那双绣金线的靴子无声碾过枯叶。
我数着钱袋里的铜板,故意把"阎王笑"的罐子碰得叮当响。"丫头!
"王大娘突然掐我胳膊,"快看街口——"萧景珩摇着白玉扇踱过来时,
我的凉粉摊前排着长队。他玄色衣袍扫过青石板,腰间令牌晃得刺眼。
排队的老汉们像被劈开的潮水,自动让出条道。"姑娘的凉粉,"扇骨轻敲摊板,
"比御膳房的点心还难买。"我头也不抬地切凉粉:"客官昨日说带人来。
"刀刃在砧板上刮出刺耳声响,"空着手可不像漕帮做派。"扇子"唰"地合拢。
他指尖沾了点我溅出的辣椒油,在阳光下像凝固的血珠。"本王改主意了。"他忽然俯身,
呼吸拂过我耳尖,"想看看毒妇怎么做生意。"排队的人群发出吸气声。
我抄起最后一碗凉粉,当着他的面倒进阴沟。油花在水面炸开,像浮起的尸斑。"今日售罄。
"我甩了甩木勺,"明日请早。"王大娘在树后倒抽冷气。萧景珩却笑了,
眼尾挤出两道细纹,像刀鞘上雕的装饰纹。他摸出块玉牌搁在案板上,牌面刻着扭曲的蛟龙。
"明日辰时。"玉牌压住我切刀的影子,"用这个换十罐'阎王笑'。
"我盯着玉牌边缘的磨损。这是漕帮三堂主的信物,去年就该沉在洞庭湖底。
远处传来马蹄声,巡城司的旗子从街角转过来。萧景珩转身时,袖口扫倒了醋瓶。
褐色的液体漫过玉牌,把蛟龙纹路泡得发胀。我抓起抹布擦拭,
指腹摸到牌底刻着的"沈"字——那是我娘闺名的偏旁。"丫头!"王大娘扯我后襟,
"漕帮的人......"五个彪形大汉已经堵住巷口。领头的络腮胡往地上啐了一口,
唾沫星子溅到我的裙角。我慢条斯理地把玉牌塞进怀里,冰凉的触感贴着心口。"沈娘子。
"络腮胡的刀鞘敲着石板,"三堂主请您喝茶。"树影突然晃动。
萧景珩的马车不知何时停在巷尾,车帘掀起一角,露出半截白玉扳指。我抓起辣椒罐掂了掂,
突然朝络腮胡脸上扬去。红雾炸开的瞬间,我撞开人群扑向马车。车夫鞭子甩得噼啪响,
车轮碾过络腮胡的脚背,他嚎得像被宰的猪。马车里熏着龙涎香,呛得人头晕。
萧景珩正在剥葡萄,汁水染得他指尖发紫。"玉牌。"我摊开手掌,"换二十罐。
"他忽然用葡萄汁在案几上画了道线:"知道扬州盐价为什么涨吗?"车帘被风吹起,
窗外闪过巡城司的灯笼。我盯着他案几下的暗格,
那里露出半截账本边角——是户部专用的桑皮纸。"因为蠢货太多。"我拔出簪子挑开暗格,
"比如往官盐里掺观音土的。"账本哗啦啦翻到某页,墨迹新鲜的像刚写的。
萧景珩突然攥住我手腕,他掌心有练刀磨出的茧,刮得我皮肤生疼。"明日午时。
"他声音轻得像蛇吐信,"醉仙楼甲字房。"马车猛地颠簸。我趁机抽回手,
账本纸页间飘出片干枯的薜荔叶——和我破庙里用的一模一样。车帘外传来王大娘的叫骂声,
她正抡着扁担追打漕帮的人。跳下马车时,怀里的玉牌硌得肋骨疼。巷子深处传来打更声,
这次是四长两短。王大娘喘着粗气追上来,衣领被扯开半边。"疯了你!
"她掰开我手指检查玉牌,"这是催命符!"我摩挲着牌底的刻痕。三年前腊月初七,
我娘就是捧着这块牌子跪在雪地里。巡城司的灯笼从街角晃过来,照出牌面上新添的裂痕。
"明日醉仙楼。"我把玉牌抛起来又接住,"记得带鱼叉。"王大娘突然僵住。
她盯着我身后,喉结上下滚动。我转身时,只看到萧景珩的马车消失在街角,
车辙印里留着几粒葡萄籽。月光照亮我掌心的玉牌。"沈"字的刻痕里,还嵌着干涸的血痂。
第4章玉牌惊变醉仙楼暗潮涌玉牌在掌心翻了个面,血痂碎屑簌簌落在青石板上。
王大娘突然拽着我蹲下,她指甲掐进我肉里。"看。"她嗓子眼里挤出声响。
街对面站着六个衙役,正往我常摆摊的槐树上贴封条。红底黑字的官印在晨光里泛着油光,
像块腐烂的猪肝。领头的是个穿绿袍的师爷,正用毛笔在册子上勾画。
"沈**举报无证经营。"师爷的唾沫星子喷到前排老汉脸上,"都散了!
"人群里响起几声嘀咕。卖炊饼的张老头缩着脖子往后躲,他孙子昨天还赊了我两碗凉粉。
我摸出玉牌在砖墙上磨了磨,金属刮擦声引得师爷回头。"这位大人。"我举起玉牌晃了晃,
"民女可否问问,沈**的举报文书盖的哪家印?"师爷的绿豆眼突然瞪圆了。
他盯着玉牌上反光的蛟龙纹,喉结上下滚动三次,才挤出句话:"当、当然是府衙大印!
""巧了。"我踹开脚边碎石,"民女今早刚在府尹夫人轿前卖了十罐'阎王笑'。
"人群突然安静。王大娘在我背后倒吸凉气——她在早市见过府尹夫人,
那顶绣着金牡丹的轿子根本没人敢靠近。师爷的毛笔"啪嗒"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来,
笔杆上刻着"沈府"两个小字。"原来如此。"我把笔尖在师爷衣襟上擦了擦,
"沈家连衙门笔墨都承包了。"远处传来马蹄声。我转头时,正看见沈玉娇的马车转过街角,
车帘掀起一角,露出她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腕。午时三刻,我在被封的槐树对面支起新摊子。
"自助凉粉"四个大字写在木板上,底下压着价目表:素粉三文,加料五文,
自己盛粉自己找零。铜钱筐就搁在案板边,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疯了吧?
"卖糖人的小贩伸长脖子,"这不等着被偷光?"我往筐底撒了层辣椒粉。
第一个胆大的汉子来盛粉时,手抖得差点打翻碗。他往筐里扔了四个铜板,
逃命似的钻进人群。到未时,铜钱筐已经满得冒尖。王大娘蹲在树荫下串铜板,
线绳勒得她指节发白。"丫头。"她突然扯我裙角,
"那顶青布轿子......"知府夫人的贴身丫鬟正在摊前徘徊。
她先是用银簪戳了戳凉粉,又偷偷往铜钱筐里多扔了把碎银。我假装没看见,
往调料台添了罐新做的芝麻酱。申时末,沈玉娇带着家丁冲过来时,
我正给第七筐铜钱系红绳。"**!"她一脚踢翻调料罐,
"谁准你......"辣椒油泼在她绣鞋上,像溅了血。我举起账本晃了晃,
纸页间夹着张盖府衙印的批文——是王大娘从师爷袖袋里顺来的。"姐姐要不要看看?
"我翻开写着"沈"字的那页,"上个月往宫里送的丝绸,少了两匹吧?
"沈玉娇的脸突然褪尽血色。她身后家丁的棍子已经举到半空,突然被巡街的衙役喝住。
这回领头的是个生面孔,腰间挂着漕帮的青铜令牌。"沈**。"衙役抱拳行礼,
"王爷请您过府一叙。"沈玉娇的翡翠镯子磕在摊板上,裂成两半。我捡起碎片对着阳光看,
内侧刻着小小的"御赐"二字。人群突然骚动。萧景珩的马车不知何时停在街心,
车帘纹丝不动。我掰开沈玉娇僵硬的手指,把镯子碎片塞回她掌心。
"姐姐知道盐商怎么对付叛徒吗?"我凑近她耳边,"他们会把掺假的盐包塞进叛徒胃里。
"沈玉娇尖叫着后退,撞翻了自助凉粉台。百姓们突然一拥而上,有人扶起调料罐,
有人主动收拾狼藉。铜钱筐被撞翻,辣椒粉裹着铜板滚了满地,竟没人趁机偷拿。
酉时的打更声响起时,王大娘已经数到第八筐钱。我望着街对面槐树上的封条,
红纸被夕阳照得像着了火。萧景珩的马车仍停在那里,车辙印里落着半块翡翠碎片。
"明日还来?"王大娘用下巴指指马车。我往最后一碗凉粉里加了双倍辣椒。
油星子溅到玉牌上,蛟龙纹路突然显得格外清晰。远处传来沈玉娇的哭声,
和衙役靴底碾过碎玉的声响混在一起。
第5章夜半索命毒妇账本藏玄机铜钱上的辣椒粉在月光下泛着暗红色,像干涸的血迹。
我数到第九筐时,屋顶的瓦片突然"咔"地轻响。算盘珠子还卡在指间,冷风先灌进了后颈。
"谁派你来接近本王?"刀尖抵住喉咙的瞬间,我闻到了龙涎香混着铁锈的味道。
萧景珩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比刀锋还凉。算盘"啪"地掉在桌上。我慢慢举起手,
指间夹着张对折的桑皮纸。"王爷。"我听见自己喉咙在刀尖下震动,
"您上个月私盐生意亏了三千两吧?"刀锋微微一滞。借着月光,
我看见他瞳孔骤缩成针尖大小。"沈玉娇的翡翠镯子。"我指尖一抖,桑皮纸展开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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