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15 admin
主人公叫江映白傅承砚温时瑾的是《我失忆后,三个男人都说是我夫君》,这本的作者是极道无界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在一片刺眼的纯白中醒来的。头痛得像是要裂开,缠着厚厚的纱布,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神经末梢,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陌生又冰冷。我这是在哪?我是谁?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格式化的硬盘...
我是在一片刺眼的纯白中醒来的。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缠着厚厚的纱布,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神经末梢,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陌生又冰冷。
我这是在哪
我是谁
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格式化的硬盘,连一个最简单的名字都搜寻不到。
就在我茫然四顾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三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无一例外,都英俊得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人物,气质各异,却都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走在最左边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眉眼深邃,气质冷冽,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低调地彰显着他的财富与地位。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中间那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却硬是穿出了清风朗月般的潇洒。
他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是那种能让万千少女为之疯狂的影帝脸。
最右边的,则穿着一身洁白的医生袍,金丝眼镜后的眼眸温润如玉,透着一股让人信赖的专业与关切。
他手里还拿着我的病历夹。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三个人对视一眼,眼神交锋间火花四溅,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最终,是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霸道:“苏晚,我是傅承砚,你的丈夫。”
他话音刚落,中间的明星帅哥立刻上前一步,笑得颠倒众生:“晚晚,别听他胡说,我才是你老公。
我叫江映白,你不记得了吗
我们昨天还在家里对剧本。”
“江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
右边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苏晚的丈夫,是我,温时瑾。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也是她的合法伴侣。
这里有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
说着,他从病历夹里抽出一张纸。
傅承砚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里同样掏出一个红本本,直接扔在我的床头柜上:“复印件
我这里有原件。”
江映白也不甘示弱,从助理手上接过一个精致的皮夹,从中抽出一张一模一样的红本本,笑意盈盈地放在我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巧了,我这儿也有。
晚晚,你看清楚,上面的照片,是不是你和我
”三个红本本,三张结婚证。
照片上的女主角,无一例外,都是现在这张茫然失措的脸。
而男主角,分别是我面前这三个精英得不像凡人的男人。
我看着他们,又看看那三本足以以假乱真的结婚证,感觉我的头,比刚才更痛了。
我失忆了。
醒来后,床边围着三个极品帅哥。
一个富可敌国的总裁,一个大红大紫的影帝,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他们都说,自己才是我老公。
1“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捂着剧痛的额角,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
我的大脑,像一台疯狂报错的电脑,根本无法处理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信息。
“很简单。”
总裁傅承砚的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你嫁给了我。
他们两个,是你的臆想,或者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安排的***。”
他的目光扫过江映白和温时瑾,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臆想
”影帝江映白夸张地挑了挑眉,演技瞬间上线,眼底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受伤,“晚晚,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忘了
傅总,我知道你对晚晚一见钟情,但君子不夺人所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医生温时瑾则显得冷静许多,他轻轻扶了扶我的肩膀,声音温润得像一股清泉:“苏晚,你刚做完开颅手术,记忆出现混乱是正常现象。
不要急,不要被他们干扰。
你只需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医生,也是最关心你的人。
我们回家,慢慢休养,你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他口中的“家”,让我生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抗拒。
我下意识地看向傅承砚。
傅承砚立刻捕捉到了我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回家
回哪个家
温医生,苏晚是我的妻子,自然是回我们的婚房。
城南的云顶别墅,我已经让管家都安排好了。”
“傅总记性真差。”
江映白环抱双臂,笑得像只狐狸,“晚晚最喜欢我市中心那套顶层复式,视野开阔,她说能给她带来创作灵感。
她已经很久没去过你那个冷冰冰的‘堡垒’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口中的“我”,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
一个喜欢奢华别墅,一个热爱城市风光,还有一个……温时瑾没说我们的家在哪,但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气息,却莫名地让我有些许依赖。
我头痛欲裂,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够了!都别说了!”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三个男人同时看向我,眼神各异。
傅承砚是审视,江映白是探究,温时瑾是关切。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失忆不是失去智商。
眼前的情况,再诡异,也必然有其逻辑。
三本结婚证,不可能都是真的。
就算退一万步,我真的在失忆前玩得这么花,脚踏三条船还分别领了证,那民政局的系统也早就该爆了。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人在说谎。
或者……他们所有人,都在说谎。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我脊背发凉。
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仔细审视。
傅承砚,傅氏集团总裁,财经杂志的封面常客。
我虽然失忆,但一些常识性的认知还在。
我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金钱、权力、以及不近人情的商业手腕。
他会需要用欺骗的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吗
江映白,三金影帝,粉丝遍布全球。
他那张脸就是通行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何必来蹚这趟浑水
温时瑾,市立医院最年轻的脑科主任,医学界的天才。
他身上那种学者的严谨和医生的悲悯,看起来最不像会撒谎的人。
可偏偏,就是这三个怎么看都不可能交织在一起的人,此刻却为了“谁是我丈夫”这个问题,在我的病床前上演了一出堪比豪门大戏的修罗场。
“你们……”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开口,“都有什么证据,除了结婚证
”这是一个试探。
我想看看他们会如何应对。
“证据
”傅承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苏晚,我们的婚姻是整个上流圈人尽皆知的事情。
你手机里,我们有上千张合照。
我的别墅里,到处都是你的东西。”
“合照我也有啊。”
江映白立刻拿出手机,滑开相册递到我面前,“晚晚你看,这是我们去冰岛看极光,这是我们在爱琴海度假,还有这张,你非要在我脸上画小乌龟,可爱死了。”
照片上的我笑靥如花,和他亲密无间。
那份甜蜜,真实得不容置疑。
温时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保温桶,打开,一股熟悉的鸡汤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你胃不好,手术后只能吃点流食。”
他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我嘴边,“你最喜欢的,香菇鸡汤,我炖了五个小时。”
我的胃,在闻到那股香味的瞬间,竟然不自觉地***了一下。
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记忆,骗不了人。
我看着傅承砚的财富证明,江映白的情感证明,以及温时瑾的生活习惯证明,脑子更乱了。
他们每个人,似乎都掌握着我的一部分。
就好像,我被撕碎成了三片,分别被他们保管着。
这太可怕了。
“既然你们都说是我丈夫,那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我强撑着坐起身,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脆弱,“在我恢复记忆之前,我不可能只跟你们其中一个人走。”
我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逡巡,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有一个提议。”
“在我弄清楚真相之前,我需要你们……共同抚养我。”
2“共同抚养
”傅承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显然对这个词感到极度不适。
他这种天生的掌控者,最讨厌的就是失控和分享。
江映白则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一双桃花眼闪着狡黠的光:“有意思。
晚晚,你这失忆之后,性格变得……更有挑战性了。”
温时瑾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沉如海:“你的身体状况还不稳定,需要静养。
我不建议你接触太复杂的环境。”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离那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远点。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我更清楚,现在我谁都不能信。
把自己完全交到任何一个人手上,都等于把命运的刀柄递了过去。
“复杂
还有比现在更复杂的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三位‘丈夫’同时出现,我已经身处暴风眼了。
与其被动地被你们争来抢去,不如我主动制定规则。”
我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中立的地方。
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你们轮流来‘照顾’我。
一天换一个,谁都不能干涉另外两个人。
当然,你们也可以拒绝。”
我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如果谁拒绝,我就有理由怀疑,谁的心里有鬼。”
这是**裸的阳谋。
我赌他们每个人都想得到我,或者说,得到我失忆背后隐藏的某个秘密。
所以,他们谁都不会轻易放手,谁都想把自己“正牌丈夫”的身份坐实。
果然,病房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傅承砚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但最终还是冷哼一声:“可以。
地方我来安排。”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言简意赅地吩咐:“城西那套‘月光庄园’,清空,消毒。
派最好的安保和医护团队过去。
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去。”
月光庄园
我脑海里没有任何概念,但听名字就知道,那地方绝对不简单。
江映白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只要能和晚晚在一起,在哪都一样。
不过,傅总,安保团队可得擦亮眼睛,别把某些心术不正的人放进去了。”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温时瑾一眼。
温时瑾仿佛没听见他的挑衅,只是对我说:“我同意。
你的术后康复计划需要严格执行,我会每天过来检查你的身体数据。
轮到我照顾你的时候,我会亲自为你做康复理疗。”
他的话,让我感到一丝暖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他用我的健康,将我牢牢地绑在了他的监视之下。
就这样,在我失忆后的第一天,我就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看似公平,实则危机四伏的“共享生活”。
出院那天,傅承砚派来了一支由三辆黑色宾利组成的车队,车牌号是清一色的“8888”,高调得令人侧目。
我被护士小心翼翼地扶上中间那辆加长版的后座。
车内空间大得惊人,真皮座椅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傅承砚就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姿态优雅而疏离。
“从今天开始,你住在这里。
周一、周四归我,周二、周五归江映白,周三、周六归温时瑾。
周日,你自己决定想见谁。”
他像是在宣布一项商业条款,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
“听起来……很公平。”
我点了点头。
“苏晚,”他突然叫我的名字,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进我的心里,“别耍花样。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傅总,你在害怕什么
怕我想起什么不该想的吗
”他瞳孔微缩,随即恢复了平静,冷笑道:“我只是在提醒我的妻子,安分一点。
毕竟,傅太太这个位置,有的是人想坐。”
车子平稳地驶入了一片隐秘的庄园。
高大的梧桐树将外界的视线完全隔绝,空气清新得像是被过滤过。
庄园的中心,是一栋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现代风格别墅,巨大的落地窗,无边泳池,以及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
这里就是“月光庄园”。
我的新“牢笼”。
管家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英国老人,他恭敬地把我引到二楼的主卧。
房间大得惊人,色调是黑白灰,充满了傅承砚那种冷硬的风格。
但衣帽间里,却挂满了最新款的女士服装,梳妆台上也摆满了顶级的护肤品和彩妆。
一切都像是为我精心准备的,却又带着一种样板间的冰冷。
我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一丝属于“我”的生活痕迹。
晚上,傅承砚没有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
他睡在隔壁书房。
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却也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我们的“婚姻”,绝对不是他口中那般恩爱。
夜深人静,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头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慌和迷茫。
我到底是谁
我和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失忆
那场“意外”,真的是意外吗
一个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无法入睡。
我悄悄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庄园里。
我看到,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都有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在巡逻,他们的站位、步伐,都显示出极高的专业素养。
这里不是家,是监狱。
我正看得出神,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楼下花园里,有一个人影。
是温时瑾。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在一丛盛开的蔷薇花下,正抬头望着我房间的方向。
月光勾勒出他温和的侧脸,看起来无害又深情。
可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现在是傅承砚的时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他偷偷潜进来的,还是傅承砚默许的
又或者,他们之间,并非像表面上那样针锋相对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底疯狂滋长。
3第二天,轮到江映白。
他来的时候,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人还没到,引擎的轰鸣声就先传了进来。
傅承砚正好下楼准备去公司,两人在玄关处狭路相逢。
“傅总,一大早就去为人民服……哦不,为人民币服务啊
辛苦了。”
江映白摘下墨镜,笑得一脸灿烂,话里却带着刺。
傅承砚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袖扣,眼神冷得像冰:“管好你自己。
别在我的地方,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的地方
”江映白夸张地环顾四周,“现在可是我的时间。
傅总,契约精神懂不懂
昨天晚晚肯定被你这沉闷的气氛憋坏了,我得带她出去透透气。”
“她需要静养。”
傅承砚的语气不容置喙。
“最好的静养就是心情愉快。”
江映白说着,已经三两步跑到我面前,献宝似的递给我一张演唱会门票,“晚晚你看,我托人搞到的内部票,今晚我们去看我偶像的演唱会,怎么样
”我看着他那张比偶像还偶像的脸,有些失语。
“我的身体……”“放心,温医生说了,适当的放松有助于恢复。
我已经安排好了,全程VIP通道,包厢里有舒适的沙发,绝对不会累到你。”
江映白不由分说地把票塞进我手里。
傅承砚的脸色沉了下来,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那眼神,像是在警告我“后果自负”。
江映白似乎很享受这种胜利,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立刻跟上来两个助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
“当当当当!晚晚,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像变戏法一样,从盒子里拿出各种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
会跳舞的***,能说土味情话的机器人,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零食。
整个上午,他都在努力地逗我开心,给我讲剧组的八卦,模仿导演发火的样子,演技精湛,活灵活现。
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气氛确实比和傅承砚在一起时轻松太多。
他口中的“我”,是一个活泼、爱玩、充满好奇心的女孩。
“晚晚,你以前最喜欢整我了。
有一次我拍戏吊威亚,你偷偷在我的安全绳上系了个蝴蝶结,害我被全剧组的人笑了整整一个月。”
他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眼里的宠溺和怀念不似作假。
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些画面,却依旧是一片空白。
“我……真的会做这种事吗
”“当然啦。”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你还说,就喜欢看我明明很生气,却又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他的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拂过我的耳畔,让我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下午,他带着我在庄园里散步。
庄园很大,除了主别墅,后面还有一片小湖和一座玻璃花房。
花房里种满了各种珍奇的花卉,温暖如春。
“这里是你设计的。”
江映白指着花房中央那个小小的喷泉说,“你说,希望有个地方,一年四季都能看到花开。”
我看着那些精心养护的花朵,心中微动。
这似乎,更符合一个女孩子的喜好。
难道,江映白说的才是真的
就在我心神恍惚之际,他突然牵起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温热而干燥,带着薄薄的茧,是常年练习打戏和乐器留下的痕迹。
“晚晚,我知道你现在很乱。
但你只要记住,我是最爱你的那一个,就够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傅承砚能给你的,只有冰冷的金钱和无尽的规矩。
温时瑾能给你的,只有病历和药水。
只有我,能给你快乐。”
这番告白,深情款款,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容。
可我却在他握住我手的那一刻,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丝违和。
我的身体,对他没有记忆。
没有那种情侣间应有的,下意识的亲近和依赖。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着一株蓝色的蝴蝶兰问道:“这是什么花
真好看。”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这是‘蓝色妖姬’,你最喜欢的。
你说它像天上的星星。”
蓝色妖姬
我虽然失忆,但基本的植物常识还有。
这明明是蝴蝶兰。
蓝色妖姬是染色的玫瑰。
他错了。
一个连自己“最爱的妻子”最喜欢的花都能搞错的男人。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江映白,也在演戏。
而且,他还错漏百出。
晚上,我们真的去了演唱会。
巨大的体育场内人声鼎沸,荧光棒汇成了海洋。
江映白把我安排在视野最好的VIP包厢里,隔绝了所有的喧嚣。
他看得很投入,会跟着节奏轻轻晃动身体。
我却没什么心思,只是看着台下那些疯狂的粉丝,有些出神。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想知道真相吗
去后台,12号化妆间。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江映白。
他正看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
是谁
是谁知道我的处境,还给我发这条短信
是三个男人之外的第四方势力
还是他们其中一个,在用另一种方式试探我
巨大的好奇心和对真相的渴望,压倒了内心的恐惧。
我借口去洗手间,悄悄溜出了包厢。
后台人多眼杂,我戴上江映白提前准备好的口罩和帽子,压低帽檐,避开工作人员,一路摸索着找到了12号化妆间。
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人。
桌上只放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走过去,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沓照片和一份文件。
照片上,是傅承砚、江映白和温时瑾。
他们在各种不同的场合出现,游艇派对、私人会所、高尔夫球场……他们三个人谈笑风生,看起来关系好得像亲兄弟。
这和我面前看到的,那种水火不容的修罗场,截然相反!我心跳加速,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
那是一份……药物临床试验报告。
报告的抬头,印着傅氏集团旗下一个生物科技公司的名字。
试验药物代号:N-7。
试验负责人,赫然写着“温时瑾”的名字。
而文件的最后一页,是一份代言人意向合同,拟定的代言人,是江映白。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他们三个……根本就是一伙的!他们在我面前演的这出争风吃醋的戏码,全都是假的!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骗我
这个叫“N-7”的药物,又是什么东西
我正心乱如麻,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大惊失色,慌乱中把文件和照片塞回纸袋,环顾四周,最后躲进了旁边的衣柜里。
衣柜的缝隙中,我看到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是温时瑾。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径直走到桌前,看到空空如也的桌面,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东西被拿走了。”
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润和煦,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肃杀,“应该是她。
立刻封锁所有出口,查监控。
她跑不远。”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是一个陷阱。
他们故意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确认,我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对他们抱有怀疑。
而我,就这么傻乎乎地,一头撞了进来。
4衣柜里又闷又黑,我蜷缩在角落,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我能听到温时瑾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冷静、果断,和他平时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在指挥手下的人,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收紧。
怎么办
我现在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我会被他们怎么样
囚禁
还是……更可怕的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衣柜门突然被从外面拉开了。
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是江映白。
他脸上没有了平日里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神色。
他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迅速关上衣柜门,压低声音,用气声对我说:“别出声,跟我走。”
我愣住了。
他不是和温时瑾一伙的吗
为什么……要救我
来不及多想,他已经拉住我的手,将我从衣柜里拽了出来。
化妆间的后门通向一条狭窄的走廊,他拉着我,在迷宫般的后台通道里飞快地穿行。
他的手握得很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喘着气问。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甩下一句:“我不想你死。”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
它证实了,如果我被温时瑾他们抓住,下场可能真的就是“死”。
也证实了,江映白在这个“同盟”里,似乎扮演着一个不一样的角色。
他七拐八绕,最终带我来到了一个消防通道。
“从这里下去,直接到地下停车场B2区,D-07车位,有辆黑色的保姆车在那里等我们。
快!”我们一路狂奔,终于在被发现之前,坐上了那辆保姆车。
司机一言不发,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直到车子汇入川流不息的城市主干道,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回了原处。
我转头看着身边的江映白,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苍白。
“谢谢你。”
我真心实意地说。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疲惫:“苏晚,你不该去那里的。”
“那份文件,到底是什么
”我抓住这个机会,追问道,“N-7,是什么药
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映白沉默了。
车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压抑。
过了很久,他才沙哑地开口:“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可我已经知道了!”我有些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你们在演戏!傅承砚、温时瑾,还有你,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们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就是为了那个叫N-7的东西,对不对
”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
“是。”
他终于承认了,“我们确实……有合作关系。”
“那我是谁
”我死死地盯着他,“我绝对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妻子!我到底是谁
我为什么会失忆
是不是和那个N-7有关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砸向他。
江映白闭上眼,痛苦地揉了揉眉心:“苏晚,你是个记者。
一个……非常厉害的财经记者。”
记者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记忆。
我好像……看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深夜的写字楼,亮着灯的电脑屏幕,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和表格。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正专注地敲击着键盘。
那个女孩……好像就是我。
“你想起来了
”江映白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神情的变化。
我摇了摇头,那些画面太模糊,一闪而过。
“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去调查你们
N-7到底是什么
”江映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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