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0-24 admin
名字是《穿书后,我嫁给太监当老婆》的是作家知命002的作品,讲述主角谢无妄姜云禾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穿书成了被假千金女主顶替人生的真千金,回归那天,所有人都让我大度。我转头就攻略了女主的白月光那个未来权倾朝野的疯批九千岁。后来,假千金跪在雪地里,求我救救我们的“家人”。而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正慢条斯理...

我穿书成了被假千金女主顶替人生的真千金,回归那天,所有人都让我大度。
我转头就攻略了女主的白月光那个未来权倾朝野的疯批九千岁。
后来,假千金跪在雪地里,求我救救我们的“家人”。
而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正慢条斯理地为我剥着橘子,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1我叫姜月浅,被接回姜家的第三天,养母派人送来了我儿时的拨浪鼓。
红漆木,鼓面画着胖娃娃,是我离家时唯一带走的东西。
如今,它被送了回来。
意思很明显,我既回了尚书府,便与那贫寒的养父母一家再无干系。
我的亲生母亲,尚书夫人,正拉着假千金姜云禾的手,柔声细语。
“云禾,你别怕,你永远是娘的女儿。”
“月浅刚回来,性子野,你多让着她些。”
姜云禾穿着一身云锦长裙,眼圈泛红,懂事地点点头。
“娘,我明白的,姐姐吃了那么多苦,是我占了她的位置,我会对她好的。”
好一幅母慈女孝的动人画卷。
衬得我,像个十恶不赦的闯入者。
父亲姜尚书干咳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不耐。
“月浅,既然回来了,就要守规矩,云禾自小在我们身边长大,我们待她如亲女,你身为姐姐,当有容人之量。”
我的好哥哥姜小侯爷,更是直接将姜云禾护在身后。
“姜月浅,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云禾,我饶不了你。”
他们每个人,都在告诉我,要大度,要懂事,要接受姜云禾的存在。
仿佛我受的十六年苦楚,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风雪。
而姜云禾,是那风雪中唯一需要被呵护的娇花。
我垂下眼,没说话。
心里却笑了。
大度
我的大度,从来只留给值得的人。
2姜家为我举办了认亲宴。
宴会上,姜云禾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她才情出众,一曲古筝引得满堂喝彩。
她温婉善良,对我这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姐姐”处处照顾,为我布菜,为我引荐。
宾客们交口称赞。
“尚书大人好福气,两个女儿都这般出色。”
“云禾**真是人美心善,半点不因真千金回来而有芥蒂。”
“就是,不像那个刚回来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小家子气。”
我安静地坐在角落,听着那些窃窃私语,面无表情。
母亲将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簪,戴在了姜云禾的发间。
“这是娘的嫁妆,如今传给你,愿我的云禾一世安康。”
我记得养母说过,我被抱错时,身上裹着的襁褓里,就有一支一模一样的玉簪。
那是属于我的东西。
姜云禾眼含热泪,扑进母亲怀里:“谢谢娘。”
父亲和兄长在一旁,欣慰地看着。
无人看我一眼。
也对,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个鸠占鹊巢又被寻回的麻烦。
宴会过半,我借口更衣,离了席。
穿过回廊时,却撞见姜云禾和她的贴身丫鬟在假山后说话。
“**,您今天真是大放异彩,把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比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姜云禾的声音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那当然,姜家大**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不过……”她话锋一转,带了点少女的娇羞,“也不知谢督主今日来了没有,我这曲《凤求凰》,本是为他而弹。”
丫鬟惊呼:“**,您说的是东厂那位谢提督
那可是个活阎王!”“你不懂,”姜云禾的声音里满是憧憬,“他那般人物,才是我姜云禾的良配。
只要能得他青眼,这京中谁还敢小瞧我
”谢无妄。
东厂提督,权宦九千岁。
书里最大的疯批,也是女主姜云禾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停住脚步,一个念头在心中疯狂滋长。
你们不是让我大度吗
不是让我把父母、兄长、身份、地位都让给姜云禾吗
可以。
但你最想要的那个东西,我要定了。
3想接近谢无妄,并不容易。
他深居简出,行踪不定,身边永远跟着一群黑衣的东厂番役,周身三尺之内,生人勿近。
我花了五日,摸清了他的一个习惯。
他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京郊的普陀寺。
不是为了上香,而是去后山的一处僻静禅院,独自下棋。
初一这天,我换了身素净的衣服,避开府里人的眼线,独自去了普陀寺。
我没有去那间禅院,而是在他必经的竹林小径上,摆了一方棋盘。
棋盘上,是一局残局。
一局我研究了无数遍,书里提过一嘴的,谢无妄少年时与人对弈未分胜负的棋局。
我安静地坐在棋盘一侧,等着。
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没有抬头。
一双皂色云纹官靴,停在了棋盘的另一侧。
我能感觉到,一道冰冷锐利的视线,落在了我的头顶。
那视线带着审度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寸寸剖开。
我依旧低着头,伸手,落下一子。
“啪。”
清脆的声响,打破了竹林的寂静。
头顶的视线,瞬间变得极具压迫感。
许久,一个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响起。
“你,在等咱家
”那声音很好听,却淬着冰,让人不寒而栗。
我这才缓缓抬起头。
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绯色飞鱼服,腰间束着玉带,衬得身形修长挺拔。
他很年轻,约莫二十出头,肤色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
眉眼精致,鼻梁高挺,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尾缀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平添了几分邪气。
他就是谢无妄。
一个,比书中描述的,更好看的疯子。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半分畏惧。
“不,我在等一个能解开这局棋的人。”
他笑了。
那笑意很浅,不及眼底,却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哦
你觉得咱家能解
”“督主少年时布下的玲珑局,除了您自己,天下间,怕是无人能解。”
我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个番役便拔出了半截绣春刀。
“大胆!竟敢窥探督主私事!”谢无妄却抬了抬手,制止了手下。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姜尚书家刚找回来的女儿
倒是比传闻中有趣得多。”
他竟然知道我。
我心头微动,面上依旧平静。
“督主谬赞。”
他没再说话,只是坐到了棋盘的另一侧,捻起一枚黑子。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
很难想象,这样一双手,沾了多少人的血。
他落子的速度很快,几乎没有思考。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棋盘上的局势便已天翻地覆。
我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你输了。”
他说,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是。”
我坦然承认。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说吧,费尽心机引咱家至此,所求为何
”4我站起身,与他对视。
“我想请督主,教我下棋。”
谢无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身后的几个番役,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整个大梁谁不知道,九千岁谢无妄,性情乖戾,喜怒无常。
想从他这里求得什么,无异于与虎谋皮。
而我,竟只是想学棋
谢无妄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在辨别我话中的真假。
“咱家,为什么要教你
”“因为,我会是督主最好的学生。”
我答得很快,语气笃定。
竹林里,一时只有风声。
半晌,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指尖很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
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姜月浅。”
他念着我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奇异的缱绻。
“你这双眼睛,倒是生得不错。”
“可惜,太干净了。”
他说完,松开手,用一方雪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
然后,将那方帕子,随手丢在了地上。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想学棋,可以。”
“每月初一十五,来这里。”
“能让咱家尽兴,咱家不介意指点你一二。”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我一眼。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竹林深处。
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方被他丢弃的帕子,缓缓勾起了唇角。
谢无妄。
这条鱼,上钩了。
我回到姜家时,天已经黑了。
刚进门,一个茶杯就砸在了我的脚边,摔得粉碎。
“你还知道回来!”父亲姜尚书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
“不知廉耻的东西!身为尚书府的千金,竟敢私自外出与男子幽会!”母亲坐在一旁,用帕子抹着眼泪,一脸的痛心疾首。
“月浅,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姜云禾连忙上前扶住她,柔声劝慰。
“娘,您别生气,姐姐刚回来,可能还不懂京城的规矩。”
她转向我,一脸担忧。
“姐姐,你去了哪里
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好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
我还没开口,兄长姜小侯爷就冲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说!你今天去见了谁
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他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或愤怒、或失望、或幸灾乐祸的脸。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去见了谁,与你们何干
”我冷冷地甩开兄长的手。
“放肆!”父亲气得又摔了一个花瓶,“我是你爹!你的婚事,必须由我做主!”“婚事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没错,”母亲擦干眼泪,开口道,“我与你父亲已经为你相看了一门亲事,是城西李员外的儿子。
虽是商贾之家,但家底丰厚,你嫁过去,一辈子吃穿不愁。”
城西李员外的儿子,是个出了名的草包,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他们这是,要把我这个“污点”,尽快打发出去。
给他们眼中的宝贝女儿姜云禾,挪地方。
5“我不嫁。”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门亲事,谁爱嫁谁嫁。”
“你!”父亲气得扬起了手。
巴掌最终没有落下。
因为门口传来了一道通报声。
“老爷,夫人,东厂的谢督主,来了。”
一瞬间,整个花厅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谢无妄
他怎么会来
父亲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惊恐,手僵在半空中。
母亲也白了脸,抓紧了姜云禾的手。
只有姜云禾,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羞涩。
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和发髻,露出了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
很快,那道绯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谢无妄身后只跟了两个番役,缓步走了进来。
他一出现,整个花厅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知督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父亲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声音都在发颤。
谢无妄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没有理会父亲的谄媚,径直朝我走来。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姜云禾更是紧张地攥紧了手帕,脸颊绯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她以为,谢无妄是为她而来。
然而,谢无妄却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
他伸出手,动作自然地,将我鬓边一缕散落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指尖冰凉的触感,一闪而过。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亲昵。
整个花厅,落针可闻。
父亲、母亲、兄长,还有姜云禾,全都石化了。
他们的表情,从震惊,到惊恐,再到不可置信。
简直比戏台上的变脸还要精彩。
我看着他们,再看看眼前的谢无妄。
心里那口被压抑了许久的恶气,终于舒坦了。
我抬起眼,对上谢无妄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故意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他们说,要把我嫁给城西的李员外。”
谢无妄闻言,缓缓转过身,看向我那便宜父亲。
他的脸上明明还带着笑,可那笑意,却让姜尚书的腿肚子开始打颤。
“李员外
”谢无妄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口。
“咱家记得,他那个宝贝儿子,上个月才因为当街纵马,踩死了一个无辜的货郎吧
”“这等货色,也配得上姜家的**
”“还是说……”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
“姜尚书是觉得,咱家的人,谁都可以染指
”6“咱家的人”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花厅里炸开。
姜尚书“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督主息怒!督主息怒!是下官糊涂!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他一边磕头,一边疯狂地给自己掌嘴。
“下官再也不敢了!求督主饶命!”母亲和兄长也吓得跪倒在地,浑身筛糠。
只有姜云禾,还傻傻地站着,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眼中的光,彻底碎了。
谢无妄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只是重新将目光落回我身上。
“跟咱家走吗
”他问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
“好。”
在姜家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跟着谢无妄,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牢笼。
踏出尚书府大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
姜云禾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我的好父母和好兄长,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真是一出好戏。
我坐上了谢无妄那辆由八匹骏马拉着的,奢华至极的马车。
车厢内,熏着顶级的龙涎香。
谢无妄坐我对面,正闭目养神。
他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帮你
”他突然开口,眼睛却没睁开。
“不好奇。”
我答。
他帮我,自然有他的目的。
而我,也有我的所求。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咱家的提督府。”
“没有咱家的允许,不准踏出府门半步。”
“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是命令,而非商量。
“明白。”
这是圈禁。
也是保护。
我懂。
马车行至提督府。
府邸的奢华与威严,远超我的想象。
谢无妄将我安置在府中最精致的“听雪楼”,拨了十几个侍女和太监伺候。
吃穿用度,皆是顶配。
他给了我天底下女子都艳羡的荣华,也给了我一座华丽的囚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谢无妄很忙,时常好几天不回府。
但他每次回来,都会来听雪楼。
有时,是考校我的棋艺。
有时,只是坐在窗边,看着我临摹字帖,一言不发。
我们之间,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他从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从不探听他的私事。
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直到那天,姜云禾来了。
7她是一个人来的。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了个髻。
短短月余,她像是变了个人。
再也不见当初尚书府千金的骄矜与明艳,只剩下满眼的憔悴和怨毒。
她被拦在提督府门外,跪在地上,指名道姓要见我。
下人来报时,我正在给谢无妄新得的一盆兰花浇水。
谢无妄坐在一旁,翻着一本线装书。
“让她进来。”
他头也不抬地吩咐。
很快,姜云禾被带到了听雪楼的院子里。
她看到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姜月浅!”她嘶吼着,就要朝我扑过来。
却被两个侍卫死死按住。
“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们姜家!”“父亲被削了官职,闭门思过!母亲一病不起!哥哥的差事也丢了!我们家全完了!”她哭喊着,字字泣血。
我放下手中的水壶,走到她面前。
“说完了
”我的平静,让她更加疯狂。
“你这个毒妇!你以为攀上了谢无妄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他是个阉人!是个怪物!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出手的,不是我,而是站在一旁的侍女。
“放肆!竟敢***督主和姜姑娘!”姜云禾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了血丝。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让他们打我
”我笑了。
“打你
打你都算轻的。”
“姜云禾,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你们让我大度,让我把一切都让给你,现在,风水轮流转,你倒有脸来质问我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我蹲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谢无妄为什么会看上我吗
”“因为,你那本日记,我看过。”
“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如今,是我的了。”
姜云禾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不……不可能……”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谢无妄,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
他走到我身边,将一件带着他体温的披风,搭在了我的肩上。
“风大,别着凉。”
然后,他才懒懒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姜云禾。
“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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