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0-27 admin
爸妈让我替我哥顶罪十年,我成黑道教父玩死全家》是作者沈般若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岑昭舒晚丁秀兰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哥考上警校那天,我爸过失伤人,要被判刑。一旦留下案底,我哥的政审就完了。全家人跪下求我:“你成绩差,本就没什么前途。你替你爸去坐牢,你哥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我奋力反抗,爸妈把我打晕,伪造了我的认罪书...

我哥考上警校那天,我爸过失伤人,要被判刑。
一旦留下案底,我哥的政审就完了。
全家人跪下求我:“你成绩差,本就没什么前途。
你替你爸去坐牢,你哥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我奋力反抗,爸妈把我打晕,伪造了我的认罪书,让我成了替罪羊。
我被判十年。
曾发誓等我出来的女友,在我入狱第二年,就嫁给了我哥。
十年后,他成了市里最年轻的政界新星。
而我,刚出狱、一无所有的劳改犯。
我妈塞给我两千块钱,让我滚远点,别脏了她儿子的***。
殊不知,我早已是黑道教父。
我最爱的,是玩一个游戏。
一个决定今晚,由谁来替全家去死的游戏。
1我租住的城中村,楼道里永远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饭菜的混合气。
岑家人找到这里时,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踏入的是什么污秽之地。
我哥岑昭走在最前面,一身熨帖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身后的父母像两个寒酸的跟班。
我妈丁秀兰一进门,就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尖着嗓子开口。
“岑渊,十年没见,你就混成这副德行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T恤,眼神里的轻蔑像刀子。
“看看你这狗窝!又破又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岑家怎么亏待你了!”我爸岑德茂在旁边咳了一声,像是在唱红脸。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施舍般地拍在桌上。
“岑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这里是五千块钱,你拿着,找个正经工作。”
“你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是市里重点培养的干部,前途无量。”
“你别在外面给他丢人。”
我嫂子,也就是我当年的女友舒晚,挽着岑昭的胳膊,目光甚至懒得在我身上停留。
她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十年,呵,还是这么没出息。”
她身边的男孩,是她和岑昭的儿子,岑嘉树。
大概七八岁的年纪,正不耐烦地用脚踢着我的床腿。
岑昭终于开了金口,他脸上挂着谦和的笑,语气却高高在上。
“弟弟,在外面,就别叫我哥了。”
“让单位的领导同事听见,我有个坐过牢的弟弟,影响不好。”
“我的路,才刚刚开始,不能有任何污点。”
我垂着眼,看着桌上那本摊开的账簿,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滨海市各路人马的资金往来。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无能的羞愧。
丁秀兰见我“认命”,又凑近了些,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跟你说,你哥这次要高升了!市里空出来一个副局的位置,十拿九稳!”“等他坐稳了,就把嘉树送到市里最好的国际学校去!”“那里的孩子,非富即贵,嘉树跟他们处好了关系,以后的人脉就有了!”“咱们家,可就真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我皱了皱眉。
让岑嘉树去那所学校
我摇了摇头。
他去不了。
因为我不准。
2岑昭见我默不作声,推了推儿子。
“嘉树,这是你二叔,刚从里面出来,问他要个见面礼!”岑嘉树被推到我面前,他斜着眼看我,满脸的鄙夷。
“你
一个劳改犯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我妈说了,你这种人又穷又脏,晦气!”“你的东西我才不要,别脏了我的手!”舒晚假意呵斥:“嘉树,不许没礼貌!快叫二叔!”那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力度,脸上甚至还带着纵容的笑意。
我看着眼前这张被宠坏的脸,那双眼睛里满是和他父母如出一辙的傲慢。
这就是他们当年许诺,生下来要过继给我,替我养老送终的“儿子”
我握着笔的手紧了紧。
账簿上,岑昭的名字旁边,画着一个鲜红的圈。
岑嘉树见没人管他,更加放肆。
他看见我桌上放着一个老旧的诺基亚手机,一把抓起来。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破烂玩意儿!丢人!”说着,他扬手就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啪”的一声,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岑家人立刻围过去,不是看手机,而是紧张地检查孩子的手。
“哎哟我的宝儿!手疼不疼
有没有伤到
”舒晚心疼地把儿子搂进怀里:“不怕不怕,一个破手机,摔了就摔了!伤到我的宝儿可怎么得了!”门口,一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正要敲门,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了。
他快步走进来,先是敬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地上的手机碎片,声音发紧。
“那……那不是普通的手机!”“那是‘鬼手’李的加密电话!整个滨海市就这一部,用来联系金三角那边的货源!”“什么鬼手不鬼手!”岑昭搂着儿子,一脸不以为然。
“摔了就摔了,一个破手机,难道还能比我儿子金贵
”“我现在是市委办公室的红人,未来的副局长!市长都要给我几分薄面!”“那个什么‘鬼手’,他敢有意见
我打个招呼,就能让他从滨海市消失!”岑德茂和丁秀兰也连连点头,脸上是与有荣焉的微笑。
3岑德茂的眼珠子转了转,他压低声音,对我哥说。
“阿昭,说到这个,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官面上的人要应付,道上的人……也得想法子搭上关系。”
他***手,眼里闪着精光,仿佛已经看到泼天的富贵。
“我可听说了,现在滨海市真正说了算的,是城南那位‘先生’。”
“黑白两道,都得看他的脸色。
只要能搭上他一根线,咱们家就真的高枕无忧了!”舒晚也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向往。
“爸说得对!我听人说,那位‘先生’虽然手段狠,但最是重情义,讲规矩。”
“这样的人物,只要我们拿出诚意,肯定好说话。”
“等阿昭当上副局长,找个机会,在他面前露个脸,送份厚礼,哄他一哄。”
“他一高兴,手指缝里随便漏点好处,就够咱们家吃一辈子了!”重情义
讲规矩
好哄
我听着,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身上。
“阿四。”
我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你道上混得久,消息灵通。”
“来,给岑主任一家说说,咱们滨海市这位重情义、讲规矩的‘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说点……他们不知道的。”
叫阿四的男人猛地一哆嗦,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死死抵着水泥地,声音都在发抖。
“我不敢!我不敢妄议先生!”他看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才颤抖着继续说。
“先生……先生也是十年前出来的,从码头搬水泥的苦力干起……”“他那个人,杀伐果决,手段狠辣,一路踩着尸骨和血爬上来,挡他路的,都死绝了。”
他抬头,眼神扫过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哑铃,又飞快地瞥了一眼窗台上一个黑陶花盆,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东城那个放***的‘笑面虎’,想黑先生的钱,被先生亲手用哑铃砸碎了全身的骨头,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断气!”“北区那个掌控着所有地下**的‘过江龙’,在背后说先生坏话,被割了舌头,做成了人彘,就镇在那个花盆底下当花肥!”他说完,再也不敢抬头,整个人抖成一团。
出租屋里死寂一片。
岑德茂、丁秀兰、岑昭、舒晚,四个人的表情全都僵住了。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里充满了古怪。
岑德茂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指着地上发抖的阿四。
“你这小子,真会编故事!吓唬谁呢
”“还人彘
还花肥
你当这是拍电影呢
”岑昭也冷笑起来,他看着我,眼里的讥讽几乎要溢出来。
“弟弟,你听听,你从哪儿找来的这种江湖骗子
”“还说那位‘先生’也是十年前出来的
跟你同一年
”他刻意加重了“同一年”三个字。
“那按他说的,那位‘先生’跟你岂不是同一批放出来的劳改犯
”他拖长了调子,上下打量我这一身廉价的行头。
“啧啧……那弟弟,你认识那位‘先生’吗
”“就算不认识,总该听说过吧
”“怎么人家就能当上‘先生’,翻云覆覆雨
你呢
”“十年了,还是个住在城中村,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废物
”他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唉,弟弟,不是哥哥说你,你这混得……也忒惨了点吧
”“连个像样的朋友都交不上,净跟这种满嘴跑火车的地痞流氓混在一起。”
“真是……白白浪费了十年光阴!”丁秀兰和舒晚也看着我,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鄙夷和不屑。
我抬起眼,迎上岑昭那充满恶意的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之前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都消失了。
“是啊。”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波澜。
“是挺惨的。”
屋子里,只剩下阿四恐惧压抑的喘息声。
4就在这时,岑嘉树不耐烦了。
他挣脱他妈的手,一溜烟跑了出去。
“嘉树!慢点!别摔着!”岑德茂和丁秀兰立刻追了出去,嘴里心肝宝贝地叫着。
屋子里,瞬间只剩下我和舒晚。
空气仿佛凝固了。
舒晚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摸出了一块成色普通的玉佩,那是我当年入狱前,用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找人打磨的。
算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
此刻,她像扔垃圾一样,把那块玉佩扔到我脚边的地上。
“岑渊,还你。”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当年的事,就当是我瞎了眼,喂了狗。”
“现在物归原主,我们之间,两清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裸的警告和威胁。
“以后,管好你自己,别再痴心妄想,更别想着来攀附我们家。”
“你在你的臭水沟里当你的老鼠,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她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又往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记住了!要是你在外面惹了什么祸事,管好你的嘴!”“敢牵连到阿昭,敢在外面说出他的名字,影响他的前途……”“我保证,会让你死得无声无息,比十年前那次,还要干净!”我垂下眼,看着地上那块沾了灰尘的玉佩。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段被彻底践踏进泥里的可笑过往。
我慢慢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地看向舒晚那张精致却刻薄的脸。
这次市里的副局长竞选,底下暗流涌动,***,权色交易……牵连甚广。
岑昭那个“政界新星”的名头,底下不知埋着多少肮脏的勾当。
一旦查实,按律,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呵。
也好。
她急着撇清,那就让她撇清吧。
他们与我,无关最好。
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刺耳的鸣笛声,还夹杂着岑嘉树得意的大叫。
“快看!我把车开动了!我把车开动了!”舒晚脸色一变,急忙跑了出去。
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那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奥迪,正被岑嘉树当成了一个大玩具。
他坐在驾驶座上,疯狂地按着喇叭,小小的身体随着方向盘乱晃。
丁秀兰和岑德茂一脸笑意地站在车旁,脸上满是骄傲。
丁秀兰小声嘀咕着,眼睛却亮得吓人。
“沾沾官气,沾沾官气!说不定……以后这车就是我们嘉树的!”岑德茂也***手,嘿嘿笑了两声,带着豁出去的胆大妄为。
“就是!咱阿昭如今是市长面前的红人,未来的副局长!坐坐车算什么大事
”“单位里的人,看在阿昭的面子上,谁敢跟一个孩子计较
”岑昭看着儿子,又看了看周围邻居投来的羡慕目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爸妈说得对,单位里的人……总归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纪委的王***前两天还请我吃饭,说非常看好我。”
“有他照拂,我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就在这时,一列由黑色奔驰组成的车队,悄无声息地驶进了狭窄的巷子。
为首的那辆车,车牌是清一色的“8”。
车队停下,从中间那辆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
他一下车,周围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包括刚刚还一脸得意的岑昭,都看直了眼。
那是滨海市真正的掌舵人,市委***,赵华安。
赵***的秘书快步上前,拉开奥迪的车门,看到坐在里面的岑嘉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一把将还在按喇叭的岑嘉树从车里拎了出来,声音冰冷。
“谁家的孩子
!赵***的车也敢乱动
!”“哇——!!!”岑嘉树被吓得嚎啕大哭。
岑家人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赵***的车
!岑昭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炫耀了半天的,竟然是市委***的座驾!丁秀兰反应最快,她一把指向我,尖叫起来。
“是他!是他这个扫把星干的!”“是他教唆我孙子去动车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原文链接:爸妈让我替我哥顶罪十年,我成黑道教父玩死全家(岑昭舒晚丁秀兰)全书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