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慢半拍,她却慌了神

 2025-12-05    admin

「我们不合适,你的心跳太慢了。」搭档一年的娇艳女杀手女友,在任务结束后提出拆伙。

我擦掉手上的血,平静地收拾东西。「好。」她错愕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质问。

我只是把她最爱用的那把军刺,留在了桌上。半个月后,我正在海边小城钓鱼,

她却浑身是血地倒在我面前。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她死死抓住我的衣角,

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没有你,我睡不着……你的心跳,借我听听。」我俯下身,

在她耳边低语。「杀手也会怕寂寞?」「还是说,你只是想在我这儿留个过夜的伤口?」

1她身体一僵,没抬头。抓着我衣角的手,却收得更紧。血腥味混着海风的咸涩,

钻进我的鼻子。我没再多说,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很轻。比我们最后一次演练时,

轻了至少十斤。我抱着她走进租来的海边小屋,踢开门。屋子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

两把椅子。还有我堆在墙角的渔具。她被我放在床上,疼得浑身发抖,嘴上却不饶人。

「林默,你的品味跟你的人一样无聊。」我没理她,转身去拿急救箱。

剪刀毫不留情地剪开她被血浸透的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很深,在左腹,再偏一寸,

就能伤到内脏。我拿出酒精棉球,抬头看了她一眼。「准备好了?」她咬着下唇,

汗珠从额角滑落,眼神却固执地盯着我的脸。她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心疼。可惜,

她什么也看不到。我面无表情地将酒精棉按在她的伤口上。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绷成一张弓。「嘶……」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声音比酒精还冷。「忍着点。」

「伤口感染了,你这条漂亮的马甲线可就废了。」她疼得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

却还在嘴硬。「林默,你就不能说句人话?」我轻笑一声,手上开始准备缝合针。「绯,

搞清楚状况。」「我现在不是你的搭档,没有义务哄你。」「要听好听的,出门右转,

码头上有的是嘴甜的渔夫,你可以花钱让他们夸你。」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眼圈都气红了。

我穿好线,捏着缝合针,对准她伤口的两侧。「别乱动。」第一针下去,她闷哼一声,

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我低着头,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像在处理一块没有生命的猪肉。

缝合,打结,剪线。我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没有一丝多余。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盖上药用纱布,用胶带固定好。整个过程,

我甚至没有看她的脸。她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眼神涣散。良久,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我错了。」我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只有一秒。

我继续把用过的棉球和针头扔进垃圾袋,头也不抬。「错在不该受伤,

还是错在找错了疗伤的地方?」她没回答。我处理完一切,洗干净手,

从衣柜里扔给她一条毯子。「沙发归你。」「明早自己走。」我转身走向床,

留下最后一句话,像是给今晚定了性。「我这里,不留人过夜。」她在我身后,

久久没有动静。2深夜,我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耳边是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规律,沉闷。

就像我的心跳。客厅的沙发上传来细微的翻身声,伴随着压抑的痛哼。绯的伤口很深,

***的劲儿差不多该过去了。我摸出一根烟点燃,走到窗边。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

我的思绪飘回了半个月前,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任务目标是个狡猾的军火商,

藏身在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里。我们的计划是潜入,拿到他电脑里的交易记录,

然后无声无息地撤离。这是我的风格。可绯不是。她像一团烈火,

喜欢用最直接、最爆裂的方式解决问题。「太慢了,林默。」我们在外围潜伏时,

她就不耐烦地在我耳边低语。「等你的计划,黄花菜都凉了。」我没说话,

只是指了指监控的旋转周期。还差三十秒,才是我们的窗口期。她嗤笑一声。「胆小鬼。」

下一秒,她像一头矫健的猎豹,直接冲了出去。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庄园。

无数的枪口从暗处伸出,火舌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网。我们暴露了。我立刻启动备用方案,

拉着杀得兴起的她躲进一处火力死角。流弹擦过她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她终于冷静了一点。「现在怎么办?」我冷静地计算着敌人的位置和火力间隙,

心跳平稳得像在靶场进行打靶训练。「左边七点钟方向,两个,三秒后换弹。」「右边高塔,

狙击手,你的位置是他的死角,我的不是。」「听我口令,我冲出去吸引他的注意,

你解决掉下面那两个。」我语速平稳,精准到秒。她第一次没有反驳,完全听从我的安排。

最终,我们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东西。撤离时,我身上毫发无损,她却挂了彩。在安全屋里,

她看着我波澜不惊的脸,突然就爆发了。「林默!」「你的心跳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快?」

「你杀人的时候,和我上床的时候,是不是都一个样?」她的话像一把刀子。

可我的心跳依旧平稳。我看着她,知道她不是真的在问。她只是无法接受,

她引以为傲的**和强大,在我的极致冷静面前,显得那么冲动和愚蠢。我的冷静,

衬托得她像个小丑。所以,她提出了拆伙。「我们不合适,你的心跳太慢了。」

我沉默地收拾东西。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我把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件装进包里。她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她以为我会挽留。

会像过去无数次她闹脾气时一样,低声下气地哄她。但我没有。

我只是把那把她最喜欢的军刺,放在了桌上。然后拉着行李箱,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回头。

一支烟燃尽。我碾灭烟头,客厅里的**声似乎更清晰了。

我最终还是从急救箱里找出一支止痛剂,走了出去。她没睡,蜷缩在沙发上,疼得浑身发抖。

黑暗中,她看不清我的表情。我蹲下身,撩开她的衣服,将针头扎进她的手臂。她身体一颤,

感觉到药物推进。「滚……」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没动,等药剂全部注射完,

才拔出针头。「睡吧。」我起身,准备回房间。手腕却被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很凉,

也很用力。「林默……别走。」她声音很小,近乎哀求。3第二天我醒来时,绯已经醒了。

她靠坐在沙发上,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里的高傲又回来了几分。她蹙着眉,

打量着我简陋的厨房,那里只有一箱泡面和几个鸡蛋。「你就吃这个?」

她指着我手里的泡面,一脸的嫌弃。我自顾自地撕开包装,把面饼扔进锅里。

「有的吃就不错了。」「或者,」我回头看她,「你可以展示一下你那双只会握刀的手,

会不会开火?」她被噎了一下,脸色铁青地坐了回去,不再说话。吃完面,

我拿起墙角的鱼竿准备出门。她拄着一根我不知她从哪找来的木棍,一瘸一拐地跟了出来。

「你的这个安全屋,已经被『幽灵』盯上了。」「我必须留在这里。」

她为自己的留下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脚步没停,头也不回。「我的安全,

就不劳绯**费心了。」「你被他盯上,是因为你蠢。别把麻烦带给我。」她的呼吸一滞,

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得这么直白。「林默!」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还有,」

我伸出一只手,「房租,一天五百,现金。」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说,房租,」我耐心地重复,「五百一天。

这里不是慈善机构。」她的脸涨得通红,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愤怒和屈辱。

我们在一起一年,任务的佣金,我从来都是分文不取,全部留给她。她喜欢买名牌,

喜欢奢侈品,喜欢用钱堆砌出女王的姿态。而我,只拿组织发的基础薪水。

她一直以为我离不开她,离不开她提供的优渥生活。现在,我却在跟她要一天五百的房租。

她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几秒后,她冷笑一声,

弯腰从军靴的夹层里摸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她把钱狠狠砸在我的手上。「够不够住一个月?」

我掂了掂,塞进口袋。「够了。欢迎入住,绯**。」她气得别过脸去。海边,

我找了个熟悉的位置坐下,甩出鱼钩。她就拄着棍子,在我身边不远处坐下,像个监工。

「你的鱼竿太次了。」「鱼饵也太烂,这种饵只能钓到小鱼苗。」「你坐的姿势也不对,

重心不稳。」她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不停地批判着我的一切。我懒得理她,戴上草帽,

闭目养神。她一个人说了半天,自觉无趣,终于气鼓鼓地闭上了嘴。海风吹着,很舒服。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鱼竿猛地一沉。我立刻睁开眼,手腕发力,稳稳地收线。

一条半米长的大海鲈被我轻松地拉了上来,在沙滩上活蹦乱跳。我解下鱼钩,把鱼扔进桶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绯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她看看桶里的大鱼,再看看我,

眼神里的不甘和挫败几乎要溢出来。我仿佛没看见,重新挂上被她鄙夷的鱼饵,再次甩杆。

「中午有鱼汤喝了。」我淡淡地说。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没忍住。

「你……你这是什么运气!」「运气?」我笑了,「我在这里钓了半个月,每一处暗流,

每一种鱼的习性,我都一清二楚。」「绯,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事,都能靠蛮力解决的。」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她骄傲的脸上。她攥紧拳头,一瘸一拐地走开了。我知道,

她需要时间消化这种从女王沦为“租客”的落差。而我,有的是耐心。4绯的伤势好得很快。

顶级杀手的身体素质,恢复能力远超常人。几天后,她已经可以丢掉那根木棍,正常行走,

只是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身体的恢复,似乎也带回了她的自信和……不安分。

她开始用各种方式试探我的底线。那天晚上,我正在客厅里擦拭我的渔具。浴室的门开了。

她穿着我的一件白衬衫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衬衫很大,

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将将遮住***。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随着她的走动,

若隐若现。她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看着我手里的鱼竿。一股热气伴随着香风,

扑在我的脸上。「你的鱼竿太软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每次都晃半天,

不如……试试我的?」她意有所指。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我的目光从她敞开的领口扫过,最后落在她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我嘴角一勾。

「我的竿软不软,钓没钓上鱼,你不是看到了?」「倒是绯**的枪……」我顿了顿,

语气变得玩味,「很久没用了吧?会不会已经生锈了?」她的脸颊瞬间腾起一抹绯红,

猛地直起身子。「你胡说什么!」「我说的,是你的那把***。」我慢悠悠地补充,

「你最喜欢的那把。」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又羞又气。在我身边坐下,

假装不经意地用腿碰了碰我。「这里太潮了,我伤口有点痒。」她一边说,

一边去撩自己的衣摆,似乎想让我看。我从急救箱里拿出一管药膏,扔到她怀里。「自己涂。

」我站起身,拉开和她的距离。「别忘了,你现在是伤员,碰坏了,医药费另算。」

「缝一针,一千。」她的动作僵住了,拿着药膏,涂也不是,不涂也不是。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不再理她。她不死心。半夜,我听到她在沙发上辗转反侧,

然后开始说梦话。「冷……好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要是以前,

我早就过去把她搂进怀里了。但现在。我直接从床上抓起我的被子,一把扔到了她身上,

盖住了她的头。「盖上。」然后我翻了个身,只盖着一条薄毯,背对着她。

她气得在被子里蹬腿,布料发出簌簌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大概以为我睡着了,

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林默你这个木头!」「石头!」「不解风情的**!」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听着她的咒骂,心中竟有些想笑。我一动不动,等她骂够了,

才轻飘飘地开口。「再吵,房租加倍。」沙发上的声音瞬间消失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但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名为“委屈”的味道。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我这里,

输得一败涂地。她不知道,她这些小把戏,都是我过去教她的。现在,她却想用在我身上。

太嫩了。这一晚,她格外老实,再没弄出半点动静。5接连几天的试探失败,

绯的骄傲在反复的挫败中,终于濒临崩溃。她变得沉默寡言,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发呆。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此刻像一潭死水。我知道,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那天晚上,她不知从哪搞来一瓶高度数的伏特加。

我钓鱼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自斟自饮。她面前的茶几上,没有下酒菜,

只有那把她留给我的军刺。灯光下,军刺的刃口泛着冷光。我没管她,径直走进厨房,

处理今天钓上来的鱼。客厅里只有她倒酒和喝酒的声音。等我端着一碗鱼汤出来时,

那瓶伏特加已经空了一半。她喝得醉眼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到我,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凄然。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林默,

你就是个**!」她哭喊着,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捶打着我的胸口。我任由她发泄,没有动。

「我讨厌你的冷静!我讨厌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我更讨厌你那该死的心跳声!」

她语无伦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它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死死地盯着我。「那次任务,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

可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处理我伤口的时候,就像在处理一块肉!」「我怕了,林默。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充满了脆弱和恐惧。「我怕我越来越依赖你,

怕有一天我彻底离不开你。」「而你……随时都能离开我。」「说你心跳慢,

只是个借口……」她把头埋进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慌一次……」「我想让你求我别走,想让你为了我失控一次……」

「我想证明,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可你连问都没问就走了……林默,

你为什么不问?」她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最坚硬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磨。

我沉默着,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T恤。原来是这样。她那可笑的骄傲背后,

藏着的是这样深切的不安。她死死地抱着我,仿佛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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