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10 admin
赌石娇妻我的透视眼是祸水》是重搭鸡棚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苏晚顾景深,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第一章:厄运原石与破碎婚姻滨海市会展中心,一年一度的翡翠赌石大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混合气味——昂贵的香水味、男士古龙水味、淡淡的烟草味,以及无处不在的、来自那些其貌不扬原石的尘土气...

第一章:厄运原石与破碎婚姻滨海市会展中心,一年一度的翡翠赌石大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混合气味——昂贵的香水味、男士古龙水味、淡淡的烟草味,以及无处不在的、来自那些其貌不扬原石的尘土气息。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掩盖不住那弥漫在每个角落的、名为“贪婪”与“冒险”的躁动因子。
苏晚像一叶孤舟,被动地随着人潮缓缓移动。
她的手臂被丈夫周辰紧紧攥着,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牵引。
周辰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洋溢着一种过度兴奋的光彩,眼底却藏着一丝屡战屡败后愈发焦灼的渴望。
“晚晚,你看这块!”周辰猛地停在一个围了不少人的展位前,指着聚光灯下一块皮壳发黑、带着绿色“松花”斑点的原石,语气热切,“莫西沙场口的黑乌沙,你看这松花的表现多活泛!皮壳紧实,沙粒细腻,里面绝对有货,至少是高冰!”苏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入眼的只是一块灰黑色的、比足球略大的石头。
它静静地躺在天鹅绒衬布上,被灯光烘托得仿佛价值连城。
周围的人们拿着***筒,对着它照了又照,口中不断蹦出“种水”、“色带”、“蟒纹”之类她半懂不懂的行话。
每个人的眼神都像钩子,试图撕开那层神秘的石皮,攫取其中可能蕴藏的惊天财富。
她对这种狂热感到格格不入,甚至有些窒息。
赌石,一刀穷一刀富,更像是一场疯狂的堵伯。
周辰沉迷于此已久,家里原本丰厚的积蓄像漏水的桶,不断消耗在这些冰冷的石头上,换回的却多是堆在储藏室角落的一堆废料。
家庭的氛围,也如同那些被切垮的原石,日渐灰暗冰冷。
“嗯,你看好就行。”
苏晚轻声应和,声音淹没在周围的嘈杂里。
她微微动了动被攥疼的手臂,“这里有点闷,我去那边人少的地方透透气。”
周辰的注意力早已被另一块表现更好的原石吸引,只敷衍地摆了摆手:“别走远,一会儿我去找你。”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从原石上移开半秒。
苏晚如蒙大赦,轻轻吁了口气,转身朝着展厅相对冷清的边缘区域走去。
越往里走,展位越稀疏,灯光也昏暗了些,展示的原石价格也越来越亲民,甚至可以说是廉价。
这里的顾客寥寥无几,与中心的狂热形成鲜明对比。
在一个几乎无人光顾的角落展位,苏晚停下了脚步。
这个展位位置偏僻,布置简陋,堆放的石头大多表皮粗糙,品相不佳,像是被主流淘汰下来的“废料区”。
摊主是个昏昏欲睡的老头,对生意毫不上心。
然而,苏晚的目光却被展台最角落的一块原石莫名吸引。
那块石头约莫两个拳头大小,形状很不规则,表面是一种暗淡的灰白色,没有任何显眼的“松花”或“蟒带”,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河滩砾石,标价仅需几百元。
它静静地待在那里,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毫不起眼。
可苏晚却像被施了定身术,脚步再也无法挪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仿佛那块石头在无声地呼唤她。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冰冷粗糙的表面。
指尖即将触碰到石皮的刹那——“咔嚓……哗啦啦——!”旁边一个堆放杂物的木质展架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猛地向一侧倾斜坍塌!上面摆放的一些小型原石和工具轰然滚落!“小心!”远处有人惊呼。
苏晚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灰影在眼前急速放大,带着冰冷的沉重感,狠狠撞在她的额头上!“砰!”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炸开,眼前金星乱冒,所有的声音飞速远离,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彻底吞噬了她的意识。
她软软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额角一缕鲜红缓缓滑落,渗入鬓发。
那块肇事的灰白原石,滚落一旁,依旧沉默而冰冷。
……意识像是在深海中漂浮,缓慢而艰难地上浮。
首先恢复的是嗅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刺入鼻腔,带着医院特有的冰冷气息。
紧接着是听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远处模糊的脚步声,还有……一个不耐烦的男声。
“医生说了,就是轻微脑震荡,观察一下没事就可以走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那么大个架子倒下来都不知道躲
”苏晚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花了片刻才逐渐聚焦。
她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窗外天色已经暗淡,华灯初上。
周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皱着眉头刷手机,语气里的责备多于关心。
额角传来阵阵钝痛,提醒着她昏迷前发生的事。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水……”她终于挤出一点嘶哑的声音。
周辰这才放下手机,倒了杯水递给她,动作有些敷衍:“醒了就没事了。
我去办手续,完了就回家。”
他看了看表,“真是,晚上还有个重要的饭局……”苏晚小口喝着水,冰凉液体划过喉咙,稍微缓解了不适,但头依然一跳一跳地疼得厉害,视线也有些模糊晃动。
她没力气回应他的抱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她下意识地望向病房门口对面的护士站,想看看有没有护士在,或许可以问问具体情况。
然而,就在目光投向那面洁白墙壁的瞬间——苏晚的身体猛地僵住,握着水杯的手剧烈一颤,水差点洒出来。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面墙……在她的视线里,变得透明了!不是物理上的消失,而是一种无法理解的视觉穿透!她清晰地“看”到了墙壁后面的景象:护士站台子的木质纹理,台上摆放的电脑和记录本,后面那一排排整齐的白色药品柜,甚至一个护士正低头写着什么东西,她睫毛颤动的细节都分毫毕现!仿佛那面厚实的墙体,突然变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玻璃!“啊!”苏晚短促地惊叫一声,猛地闭上眼睛,用力甩了甩头。
幻觉!一定是脑震荡产生的幻觉!怎么可能看穿墙壁
心跳疯狂地擂鼓,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她不敢再睁开眼,冷汗从额角渗出,与伤口的疼痛交织在一起。
“又怎么了
”周辰被她吓了一跳,不满地问道。
“没……没什么……”苏晚声音颤抖,紧紧闭着眼,“头……头很疼……”周辰啧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催促道:“快点,收拾一下走了。”
……回到那个装修奢华却毫无温度的所谓“家”中,周辰把她扶到客厅沙发上,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随即快步走向阳台,并拉上了玻璃门。
苏晚靠在沙发上,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那种诡异的穿透视觉没有再出现,但医院里的那一幕带来的心悸和恐惧感却挥之不去。
阳台玻璃门隔音很好,听不清周辰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背对着客厅,一只手捂着手机,语气似乎异常温柔,甚至带着点讨好。
那种女人天生的、不祥的直觉,让苏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不愿去想,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生。
过了十几分钟,周辰才结束通话走进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他把手机随意扔在茶几上:“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你好好休息。”
他语气匆忙,甚至没多看脸色苍白的苏晚一眼,拿起车钥匙就匆匆离开了家门。
关门声在空荡安静的客厅里回响,格外刺耳。
苏晚枯坐在沙发上,巨大的孤独感和怀疑几乎要将她淹没。
头痛和心里的不安交织在一起,让她坐立难安。
她挣扎着起身,想去厨房倒点热水。
经过茶几时,周辰扔在那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条微信消息的预览弹窗赫然出现:【薇薇:辰哥,她没事了吧
人家等你等得好心焦哦…晚上老地方吗
】发送时间,显示就在十分钟前,正是他在阳台“处理公事”的时候!“薇薇”——林薇!她最好的闺蜜!苏晚的呼吸猛地一窒,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彻底凉透了,手脚冰冷得像坠入冰窖。
原来那个重要的“饭局”,就是和林薇的约会!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尖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冰冷的屏幕。
就在指尖接触屏幕的瞬间!额角被砸伤的地方猛地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再次激活!、闪烁的、令人作呕的画面碎片不受控制地强行涌入她的脑海——比预览更露骨的聊天记录,酒店客房的定位分享,甚至还有一张两人紧密相拥的亲密合照一角……“嗡——!”大脑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头痛瞬间达到顶峰,恶心感疯狂上涌,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他们……她踉跄着扶住茶几边缘,才勉强没有摔倒。
巨大的震惊和背叛感像一把冰冷的尖刀,狠狠刺穿她的心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无法抑制地冒了出来——他现在匆匆离开,真的是去公司吗
还是……去了那个“老地方”
林薇的家,就在这个小区另一栋楼!强烈的、几乎让她失去理智的冲动驱使着她,像梦游一样,一步步朝着卧室走去。
越靠近卧室,心脏跳得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腔,太阳穴的剧痛也愈发猛烈,视野边缘开始闪烁、模糊,那种诡异的、想要“穿透”什么的感觉再次浮现。
终于,她站在了紧闭的卧室门前。
里面,似乎有极其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布料摩擦,又像是……压抑的喘息
她的手颤抖得厉害,冰凉一片,几乎握不住门把手。
是推开这扇门,面对可怕的地狱
还是转身逃离,维持这虚假的平静
最终,那股无法遏制的、想要验证真相的绝望,推动了她。
她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猛地拧动了门把——门开了一条缝隙。
就在这一刹那!眉心那灼烧般的痛感轰然炸开!一股强大而诡异的力量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眼前的实木门板,在她的视觉里,瞬间变得透明、虚化,如同消散的烟雾,彻底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卧室内的景象,毫无遮挡地、清晰地、残酷无比地、**裸地撞入了她的眼帘:她结婚三年的丈夫周辰,和她相识十余年、无话不谈的闺蜜林薇,正衣衫不整、忘情地纠缠在那张她亲自挑选的、象征着婚姻与幸福的婚床之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空气凝固了,声音消失了,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幅足以摧毁一切信仰的丑陋画面。
所有的怀疑、猜测,在这一刻被血淋淋地证实,化作最尖锐的冰锥,将她的心脏刺得千疮百孔。
巨大的、无法言喻的震惊和灭顶的背叛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和心脏碎裂的脆响。
“啊——!”一声尖锐的、破碎的、不属于她的惊叫声终于划破了死寂,来自床上那个惊慌失措抬起头的女人——林薇。
周辰猛地回头,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得如同人偶般的苏晚,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写满了惊骇和慌乱:“晚晚
!你……你怎么……”剧烈的头痛和精神冲击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那股诡异的透视力量也如同潮水般退去,沉重的实木门重新“恢复”原状,但那幅画面已经如同烙铁般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深处。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迅速侵蚀了她的所有视野,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苏晚身体一软,眼前彻底一黑,重重地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失去了所有意识。
坠入无边黑暗前,最后落入耳中的,是周辰那故作惊慌的呼喊,以及林薇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得意和冰冷的轻笑。
她的世界,在这一天,被一块来自偏僻角落的厄运原石,和一场来自最亲密之人的残酷背叛,彻底砸得粉碎。
命运的轨迹,从这一刻起,驶向了一条完全未知的、惊心动魄的航路。
第二章:祸水异能的首战与危机离婚协议签得异常迅速,甚至可以说是仓促。
周辰大概是心虚,或许是急于摆脱她去奔赴新欢,在财产分割上并未过多纠缠,只是不耐烦地催促。
苏晚心如死灰,也懒得争辩,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小部分存款和那套冰冷豪宅里几件属于自己的物品,便搬了出来。
租住在离古玩街不远的一处老旧小区里,苏晚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串迅速缩水的数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压力。
房租、生活费、未来的不确定性……每一笔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她心头。
周辰给的所谓“赡养费”少得可怜,且态度施舍,她骨子里的那点骄傲让她拒绝再去乞求。
午后阳光有些刺眼,她漫无目的地走在人头攒动的滨海市古玩街上。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更多的是沿街摆放的地摊,售卖着各种真真假假的古玩玉器、文房四宝,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吸引着无数人前来“赌一把”的翡翠原石地摊。
空气中混杂着旧物的尘土味、檀香味,以及一种独特的、属于石头的冰冷气息。
赌石摊位前总是围着最多的人,惊呼声、叹息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苏晚下意识地想避开这些地方,那会让她想起不久前的噩梦。
然而,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在一个相对冷清的地摊前停了下来。
这个摊子上的原石品相普遍较差,大小不一,堆放在一起,表皮多是粗糙的灰白或黄沙皮,价格也从几十到几百元不等,是典型的“公斤料”区,赌性大,出高货的概率极低,来这里碰运气的多是些新手或者纯粹想玩玩的游客。
苏晚的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石头,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
额角早已愈合的伤疤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医院里那穿透墙壁的恐怖一幕,以及家中那撕心裂肺的场景,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
那个诡异的能力……自从那天昏迷醒来后,就再未出现過。
她几乎要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场严重脑震荡后的集体幻觉。
可是,万一呢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藤蔓般从绝望的土壤里滋生出来,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
如果……如果那能力是真的……如果它能看穿石头……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太需要钱了,需要到足以让她压下内心的恐惧,去触碰那未知的、可能带来灾祸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周围嘈杂的环境,将注意力集中在一块拳头大小、标价仅三百元的灰沙皮小料上。
它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安静地躺在角落,无人问津。
像那天在会展中心一样,她凝神,试图找回那种奇异的感觉。
起初什么也没有,只有石头粗糙的表面和阳光反射的光斑。
额角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某种警告。
她咬牙坚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将所有意念集中于双眼。
痛感逐渐加剧,变成一种熟悉的、撕裂般的悸动。
视线开始模糊、晃动,仿佛高烧时的眩晕。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瞬间——变了!眼前的灰沙皮原石表面,似乎荡漾了一下,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石皮变得有些……透明
不,并非完全透明,而是能模糊地“感知”到内部的结构。
而在那块石料的核心深处,她隐约“看”到了一团朦胧的、约鹌鹑蛋大小的、淡淡的豆青色光晕!光晕很弱,颜色也不鲜艳,甚至有些浑浊,但它确实存在,与周围灰暗的石质形成了微弱的对比!几乎就在“看到”光晕的同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剧痛猛地冲上头顶!她闷哼一声,猛地闭上眼睛,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连忙扶住旁边的摊位支架,才勉强站稳。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老板,这……这块石头,我要了。”
她声音嘶哑,指着那块灰沙皮小料,脸色苍白得吓人。
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奇怪她这副样子还要买石头,但还是麻利地收了钱:“三百,谢了姑娘。
要切吗
这边可以免费切。”
“切……切吧。”
苏晚的声音还在发抖。
周围零星几个看客也被吸引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块廉价的公斤料能切出什么花样。
切割机刺耳的噪音响起,石屑纷飞。
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那不断变小的原石。
万一……万一是她的幻觉呢
万一什么都沒有呢
“咦
出雾了!”摊主忽然喊了一声。
只见切面上露出了一层灰白的雾层,这是内部可能有翡翠的征兆!周围人的兴趣明显提了起来。
摊主熟练地换了个方向,继续下刀。
刺啦——又是一刀切下,用清水一冲。
一抹虽然暗淡却真实存在的、豆青色的绿色,赫然出现在了切面之上!“涨了!居然涨了!”有人惊呼。
“豆青种,虽然种粗了点,水头短,色也淡,但个头还不小,掏几个镯子蛋面没问题!三百块博翻了几十倍,这姑娘运气可以啊!”一个看似懂行的老头点评道。
摊主也惊讶地看了看苏晚,眼神变得有些不同:“姑娘,好手气啊!这料子卖吗
我出五千收!”五千!对于投入的三百块和几乎山穷水尽的苏晚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心脏因为兴奋和后怕剧烈地跳动着。
她强作镇定,点了点头。
交易很快完成,手机收到转账提示音的那一刻,苏晚的手心全是汗。
成功了……那个能力,是真的!它真的能看穿原石!巨大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暂时压过了恐惧和头痛。
她看着摊位上其他的石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
如果能再找到一块……她再次将目光投向另一块稍大些的黄沙皮原石,试图集中精神。
“呃……”更强烈的剧痛瞬间袭来,仿佛有钢针狠狠刺入大脑深处!眼前的视线猛地一黑,随即开始剧烈晃动、重影,恶心得她几乎当场呕吐。
能力的反噬!而且比刚才更猛烈!仿佛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警告她:适可而止,否则必有灾祸。
恐惧瞬间浇灭了兴奋的火焰。
她猛地清醒过来,想起周辰的背叛,想起这能力的诡异和不受控制。
这钱来得太容易,也太危险。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攥紧手机,她低着头,几乎是逃离般地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摊区,对身后摊主和其他人探究的目光置之不理。
她只想尽快回到那个狭小却暂时安全的出租屋。
为了避开人流,她拐进了一条通往小区后门的偏僻小巷。
巷子狭长昏暗,两旁是高高的旧墙,下午时分几乎没什么人经过。
然而,就在她走到巷子中段时,两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身材魁梧、面色不善的彪形大汉,如同从墙影里钻出来一样,一前一后堵住了她的去路。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粗糙的墙面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前面那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烟渍的黄牙:“小姑娘,别害怕。
我们龙哥看了你刚才切石头,手气挺旺啊。
想请你过去喝杯茶,聊聊你的‘赌石秘诀’。”
龙哥
那个地头蛇
他们竟然一直盯着她!“我……我不知道什么秘诀,就是运气好。”
苏晚强装镇定,试图从旁边挤过去,“对不起,我还有事,请让一下。”
另一个手臂纹着刺青的男人猛地伸手拦住她,力道大得捏疼了她的胳膊:“运气好
次次都能运气好
龙哥的茶,可不是谁都能喝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恐惧瞬间攫住了苏晚,她拼命挣扎:“放开我!救命!救……”刺青男一把捂住她的嘴,粗暴地将她往巷子深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拖去。
带疤男在一旁警惕地望风。
绝望如同冰水泼下。
苏晚奋力挣扎,情急之下,她再次试图集中那该死的精神力,想“看看”这些人的意图,或者找到逃脱的机会!可是,极度的恐惧和刚才透支能力带来的剧烈头痛与虚弱,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视线混乱不堪,只有一片模糊的重影和黑暗,反噬的恶心感汹涌而上,她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溢出。
“妈的,老实点!”刺青男不耐烦地咒骂着,几乎是将她拎了起来,塞向已经打开的车门。
就在她的头即将被按进车后座的刹那——一道刺眼却不张扬的车灯白光,猛地从巷口照***来,精准地打在他们身上!一辆通体漆黑、线条流畅、价值不菲的豪华轿车,如同沉默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横停在了狭窄的巷口,彻底挡住了黑色轿车的去路。
流畅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驾驶座上一个男人的侧影。
光线勾勒出他冷峻完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副遮住了部分眼神的墨镜。
但即使隔着距离和镜片,苏晚也能感受到那道投向这边的目光,锐利、冰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捂着她嘴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些力道。
那个被称为“龙哥手下”的带疤男,脸色微微一变,显然认出了这辆车和车里的人,气势瞬间矮了半截,脸上挤出几分谄媚又紧张的笑:“顾……顾先生
您怎么到这来了
”车里的男人没有回答疤脸男的话,墨镜后的目光似乎越过他们,精准地落在了狼狈不堪、泪眼模糊的苏晚脸上。
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冷冽力量,在寂静的小巷中清晰响起:“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第三章:冷面赌石顾问的介入黑色轿车在滨海市狭窄的街巷中穿行,最终驶入一个看似普通的仿古建筑后院。
苏晚被那两个彪形大汉几乎是“请”下了车,带进了一间隐蔽的高级茶室。
茶室内部与外表的古朴截然不同,装修极尽奢华。
名贵的红木家具,精致的紫砂茶具,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普洱的醇厚香气,却丝毫无法缓解苏晚心中的恐惧。
她被按在一张太师椅上,对面,一个穿着中式绸衫、脖颈上挂着一条粗金链、身材微胖却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沏着茶。
他就是龙哥。
龙哥抬起眼皮,打量了苏晚一眼,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审视。
“小姑娘,别紧张。”
龙哥推过来一杯橙红透亮的茶汤,语气看似随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请你来,没别的意思。
就是好奇,你在老六摊子上那块豆青料,是怎么看出来的
三百博五千,这眼力见,可不一般啊。”
苏晚的心脏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紧紧攥着衣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我不知道。
我就是随便买的,运气好而已。”
“运气好
”龙哥嗤笑一声,放下茶壶,声音沉了几分,“我那俩兄弟跟我说了,你盯着那石头看了老半天,那样子可不像随便买买。
古玩街每天成千上万的人碰运气,怎么偏偏就你连续‘运气’这么好
”他特意加重了“连续”两个字,暗示着他对苏晚之前在会展中心被砸以及迅速离婚等事似乎也有所了解。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站在苏晚身后的两个大汉也向前逼近了一步,无形的压力如同巨石般压在她胸口。
“龙老板,我真的只是运气……”苏晚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那是过度使用能力和极度紧张的双重作用,“我就是觉得那块石头顺眼,真的没有秘诀。”
龙哥脸上的假笑渐渐消失,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小姑娘,在我龙哥的地盘上,藏着掖着可不太聪明。
我这人最好说话,但也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耍。”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更强,“今天这杯茶,你是想自己乖乖喝了,好好说。
还是……让我用别的法子请你喝
”就在这时,茶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两下,不等里面回应,便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姿挺拔,气质冷峻,与茶室里略显俗气的奢华格格不入。
他脸上依旧戴着那副墨镜,遮住了大半眼神,却遮不住周身那股强大而疏离的气场。
“龙老板,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顾景深的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室内,在惊恐失措、脸色苍白的苏晚身上停留了一瞬,又掠过被放在茶几上、那块刚刚切涨的豆青种翡翠原石,最后落回龙哥脸上。
龙哥显然没料到顾景深会突然出现,脸上的凶戾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热情却带着几分忌惮的笑容:“哎哟,顾先生!您看您,说的哪里话!快请进,请进!正好得了点好茶,您给品品
”顾景深迈步走进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苏晚旁边的空位上,仿佛没看到这诡异的气氛。
“路过,想起和龙老板约了谈那批莫湾基的料子,就顺路上来了。”
他语气随意,目光再次落到那块豆青种料子上,“这块是……
”“嗨,一点小玩意儿。”
龙哥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连忙将那块原石拿到顾景深面前,“底下兄弟刚收上来的,豆青种,还凑合。
正说着呢,就是这位小姑娘……手气好,三百块买的。”
顾景深拿起那块料子,指尖在切面上轻轻划过,动作优雅而专业。
他微微侧头,像是才注意到苏晚的狼狈,语气平淡无奇:“这位是
”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敌是友。
龙哥干笑两声:“呃……请来的客人,聊聊,就聊聊。”
顾景深放下料子,身体向后靠向椅背,目光透过墨镜,似乎能看穿一切:“看来龙老板的‘聊’法,比较特别。”
他语气依旧平淡,却让龙哥的笑容僵了一下。
不等龙哥辩解,顾景深再次开口,直接切入了核心:“龙老板,为难一个女人,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他顿了顿,手指点了点那块豆青种料子,“这块料子虽然种水一般,但色还算均匀,能出几个小件。
你开个价,连带着这位**的‘运气’和我的‘人情’,一起算。
我买了。”
茶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龙哥脸上的肌肉***了几下。
顾景深的话说得漂亮,看似是做生意,实则是**裸的插手和警告。
那句“人情”更是分量极重。
在滨海市的翡翠圈里,没人想轻易得罪顾景深,不仅因为他眼光毒辣、资金雄厚,更因为他背后似乎有着深不可测的势力。
龙哥眼神闪烁,迅速权衡利弊。
为了一个还不确定有没有“秘诀”的女人,得罪顾景深,显然是一笔亏本买卖。
顾景深给出了台阶,他必须下。
几秒钟后,龙哥哈哈一笑,打破了沉默:“顾先生您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既然您看上了这块料子,那是它的福气!什么钱不钱的,您喜欢就拿去!至于这位小姑娘……”他转向苏晚,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今天是场误会。
以后在这条街上玩,可得‘小心’点,不是每次运气都这么好的。”
那句“小心点”,充满了未尽的威胁。
顾景深仿佛没听出其中的含义,微微颔首:“那就谢了。”
他站起身,目光转向仍处于震惊和茫然中的苏晚,语气不容置疑:“走吧。”
苏晚如梦初醒,几乎是本能地跟着站起来,踉跄地跟在他身后,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茶室。
自始至终,顾景深没有再多看龙哥一眼。
走出茶室,来到后院停车场,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苏晚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但双腿依旧发软。
顾景深走到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却没有立刻让她上去。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目光如实质般落在苏晚脸上,带着审视和探究。
“现在安全了。”
他的声音比在茶室里更冷了几分,“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动你。”
“谢……谢谢你。”
苏晚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劫后余生的恐惧和感激交织在一起。
“不必谢我。”
顾景深语气平淡,“我帮你,是因为你有价值。”
苏晚的心猛地一紧。
顾景深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继续冷静地说道:“龙哥虽然蠢,但有句话没说错。
你的‘运气’,好得不像话。
从会展中心那块砸中你的‘厄运’原石,到今天的豆青种……”他微微停顿,观察着苏晚骤然变得苍白的脸色,“你似乎拥有某种罕见的‘天赋’,一种能看穿皮壳的能力,对吗
”苏晚的呼吸几乎停止,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看到了小巷里她试图使用能力的挣扎
“但显然,你无法控制它,更不懂得如何隐藏和保护自己。”
顾景深一针见血地指出,“怀璧其罪。
没有足够的力量守护,你的‘天赋’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就像今天一样,甚至更糟。”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子,剖开了血淋淋的现实。
苏晚无法反驳。
“所以,”顾景深向前微倾,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我给你一个提议。
合作。”
“合作
”苏晚下意识地重复,心脏狂跳。
“我提供资源、资金、平台,以及最重要的——保护。”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而你,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动用你的‘天赋’,为我‘看’一眼原石。
所得收益,按比例分成。
比你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安全得多,也高效得多。”
苏晚彻底愣住了。
这个提议太过突然,也太过……危险。
眼前这个男人神秘、强大、冷漠,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
可是,他说得对。
她没有选择。
龙哥的威胁言犹在耳,她没有背景,没有依靠,还有一个需要钱来支撑的、岌岌可危的生活。
拒绝他,今天能侥幸逃脱,下一次呢
她的异能是福是祸
接受他的提议,是否会踏入一个比周辰的背叛、龙哥的威胁更加深邃危险的黑暗世界
生存的渴望与对未知的恐惧在她内心疯狂撕扯。
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
她看着顾景深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我同意。”
颤抖的尾音消散在停车场沉闷的空气里,预示着她的人生轨迹,从此驶向了一条被这个男人掌控的、吉凶未卜的航道。
第四章:缅甸公盘:异能失控与暗杀缅甸,内比都。
翡翠公盘的盛况远超苏晚的想象。
巨大的展厅人声鼎沸,来自世界各地的珠宝商、收藏家、赌石客汇聚于此,空气仿佛都被一种狂热的金钱欲望和紧张的冒险气息所点燃。
与滨海市古玩街的地摊氛围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更加正规、庞大,却也更加暗流涌动。
展厅内,一排排钢架上陈列着数以万计的原石,从拳头大小的蒙头料,到重达数吨、皮壳表现惊人的巨型原石,宛如一座沉默的石头森林。
每一块石头都标着编号和底价,等待着它的有缘人用巨额资金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
顾景深一身定制西装,气质冷峻,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又引人注目。
他低声对身旁的苏晚交代:“跟紧我,多看,少说话。
这里眼睛很多。”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展厅,像是在评估原石,又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这些是暗标区,填单投标,价高者得。
那边是明标区,像拍卖一样公开竞价。”
他简单地解释着规则,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你需要做的,是在我看中的几块关键石头上,给我一个‘是’或‘否’的确认。
记住,除非我要求,否则不要轻易动用你的能力,更不要长时间凝视任何一块石头。”
苏晚紧张地点点头。
一进入这个大厅,她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并非来自人群,而是来自这些沉默的石头。
它们仿佛自带一种强大的、混乱的能量场,尤其是那些大型的原石,像是一个个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她的额角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某种不好的预兆。
公盘开始后,顾景深如同最冷静的猎手,穿梭在原石之间。
他凭借老道的经验和对皮壳表现的精准判断,初步筛选出一些目标。
然后,他会在一个看似不经意的时机,让苏晚进行“确认”。
苏晚努力遵循着他的指示,每次动用能力都极其短暂,如同惊鸿一瞥。
即使如此,那瞬间的穿透带来的信息流也让她大脑胀痛,视线微眩。
【那块黄盐沙皮,内部有绿,但杂质多,裂也多……不值底价。
】她借着揉太阳穴的动作,极轻地对顾景深摇了摇头。
顾景深面色不变,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投标。
【另一块黑乌沙,皮薄,neartheshell...有一片浓郁的绿色,水头很足……】她强忍着又一波袭来的恶心感,微微颔首。
顾景深立刻参与竞标,经过几轮谨慎的加价,最终以低于市场预期不少的价格将其收入囊中。
切开后,果然如苏晚所“见”,是一块高品质的冰种飘花料,瞬间增值数十倍。
几次成功的操作,让顾景深收获颇丰,资金迅速回笼。
苏晚却感到越来越吃力。
每一次动用异能,反噬都来得更快更猛。
头痛从隐隐作痛变为持续的钝痛,再到后来如同钢针扎刺。
观察那些体积巨大、能量气场强烈的原石时,感觉尤其明显,仿佛她的精神力被强行抽取,去对抗那石皮之下磅礴而混沌的能量。
她脸色苍白,不得不频繁借口去洗手间,用冷水拍打额头,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顾景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并未多问,只是减少了让她“确认”的次数。
公盘进行到第三天,真正的重头戏到来——一块被誉为“标王”的全赌料被推到了展厅中央。
这块原石重达数百公斤,出自著名的莫西沙老坑,皮壳紧实,有色的松花遍布全身,表现极其出色,底价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几乎所有有实力的买家都围拢过来,气氛紧张到极点。
顾景深的表情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块“标王”风险极大,但一旦赌赢,回报足以让他的事业再上一个巨大的台阶。
他需要最准确的信息。
他看向苏晚,眼神锐利:“这一块,我需要知道确切的情况。
不惜代价,看清楚。”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着那块如同小山般的巨料,本能地感到恐惧。
那石头散发出的能量气场,强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但她没有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一个相对人能看清全貌的角度,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力,将目光投向了那块“标王”。
“呃——!”就在她的意念试图穿透那厚重生涩的皮壳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能量反馈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感官!视野瞬间被一片无比强烈、几乎要灼伤眼睛的、浓郁到化不开的绿色光芒所充斥!那绿色,纯粹、鲜艳、充满了生机,无疑是极品帝王翡翠的征兆!然而,与这极致美丽一同到来的,是毁灭性的痛苦!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钎,从她的双眼狠狠刺入,直捣大脑深处!剧痛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眼前除了那片混乱旋转的绿光,只剩下一片漆黑!她甚至来不及说出一个字,温热的液体便从鼻腔汹涌而出!“噗通”一声,她双腿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
“苏晚!”顾景深脸色骤变,一个箭步上前,在她摔倒在地前一把将她揽住。
看到她鼻间不断涌出的鲜血和彻底失去血色的脸,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立刻放弃了所有对“标王”的竞标念头,毫不犹豫地打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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