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他办公室的金牌(高振山江寻林小胖)_挂他办公室的金牌(高振山江寻林小

 2025-12-13    admin

主人公是高振山江寻林小胖,书名叫《挂他办公室的金牌》,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粉笔画门有些门关上时,声音很轻。就像九月的风吹过启明中学的走廊。但江寻知道,有些门关上,是为了让你找到另一扇窗。或者说,是为了让你亲手造一扇门。那块后来挂在办公室的金牌,其实不是奖牌,是一把钥匙。问题...

1粉笔画门有些门关上时,声音很轻。

就像九月的风吹过启明中学的走廊。

但江寻知道,有些门关上,是为了让你找到另一扇窗。

或者说,是为了让你亲手造一扇门。

那块后来挂在办公室的金牌,其实不是奖牌,是一把钥匙。

问题是,它打开了谁的锁

当所有人的否定像墙一样围过来时,你会选择撞墙,还是转身,在墙上画一扇门

江寻选择了后者。

他用一支粉笔,在所有人的嘲笑里,画出了通往世界的地图。

而故事的开始,是高振山那句轻飘飘的话,像羽毛,却压垮了整个秋天。

启明中学三楼办公室的窗户开着,九月的风吹进来,把桌上的卷子吹得哗啦响。

高振山的手指在桌沿敲了一下。

他看着我爸,张了张嘴。

我站在旁边,目光落在地板的一块黑色污渍上。

那污渍像个人脸。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个老师。

他们各自对着电脑屏幕,键盘声断断续续。

高振山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安静下来。

“江寻这孩子,我们尽力了。”

他说,“他的想法……太跳,不符合竞赛的评分标准。

再搞下去,是浪费孩子的时间。”

我爸没说话。

他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抬起头,视线越过高振山的肩膀,看到墙上挂着历届竞赛优胜者的照片。

他们都在笑,金灿灿的奖牌挂在脖子上。

我收回目光,转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门外的走廊很长,学生们三三两两走过,说笑声传了进来。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灰尘在光里跳舞。

我迈步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

走廊的尽头是楼梯。

我一步步往下走,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真理回响系统已激活。

】【正在分析高振山老师的教学模型……分析完毕。

】【结论:该教师倾向于使用标准化解题模板,对非常规思维存在认知盲区,其否定源于对未知风险的规避,而非对您能力的客观评判。

】我停下脚步,靠在墙上。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光里的灰尘。

原来是这样。

不是我不行,是他怕。

我爸从楼上走下来,站在我面前。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家吧。”

他说。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校门。

路边的梧桐树叶开始黄了,风一吹,哗啦啦往下掉。

我踢着脚下的石子,石子在路面上滚出去老远。

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了。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是否需要开启思维辅助模式

】我摇了摇头,又觉得好笑,对着空气说:“不用。”

我爸回头看我:“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说,“我在想,晚饭吃什么。”

2系统初现回到家,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

油烟机嗡嗡响,菜刀在砧板上剁得咚咚响。

“回来了

”她头也不回地问,“今天怎么样

”我爸把包放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

厨房里的声音停了。

我妈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围裙上沾着油点。

“怎么了

”她问。

我爸把学校里的事说了。

我妈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回了厨房。

锅铲又开始在砧板上剁,比刚才更响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

书桌上堆着各种竞赛资料,最上面一本是《PIMO历年真题精选》。

我坐下来,翻开书。

那些熟悉的公式和图形在眼前晃动。

【真理回响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接触PIMO相关资料,是否需要激活专项分析模块

】我盯着书页上的一道题。

那是一道关于电磁场的题,很复杂。

“激活。”

我说。

眼前的题目突然变了。

复杂的公式和图形分解成一个个小方块,像积木一样在脑子里重新排列组合。

我看到了最基础的库仑定律,看到了电场线的分布,看到了磁场的产生。

它们不再是孤立的公式,而是一个整体。

原来是这样。

我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思路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挡都挡不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

“江寻,吃饭了。”

是我妈的声音。

“马上。”

我说。

笔尖在纸上飞快地移动。

解法一点点清晰起来。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长出一口气。

看着草稿纸上的解题过程,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这么简单

【系统分析:该解法跳过了传统解题的三个中间步骤,直接切入问题核心。

效率提升78%。

】我把草稿纸夹进书里,起身去吃饭。

饭桌上很安静。

我妈不停地给我夹菜,碗里堆得像小山。

“多吃点。”

她说,“脑子累,得补补。”

我爸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

“江寻,”他说,“要不,咱们就不搞竞赛了,好好准备高考,行不行

”我***碗里的饭,没说话。

“你高老师说的也有道理。”

我爸继续说,“别太犟,有时候……”“爸。”

我打断他,“你相信我吗

”他愣住了。

“你相信我能行吗

”我问。

我妈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

我没理她。

我爸看着我,看了很久。

他拿起酒杯,又放下。

“信。”

他说,“我当然信我儿子。”

我笑了。

“那就行。”

我说,“我会有办法的。”

3化名参赛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月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一道亮线。

【系统提示:PIMO公开赛报名通道将于24小时后关闭。

是否需要协助宿主完成报名

】“报名。”

我说,“用化名。”

【请输入化名。

】我想了想。

“寻路人。”

【化名“寻路人”已确认。

正在生成报名信息……生成完毕。

请确认提交。

】“提交。”

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像电脑屏幕刷新了一下。

【报名成功。

初赛将于七日后举行。

】我翻了个身,侧躺着。

窗外的虫鸣声一阵一阵的。

高振山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思维太野,不适合走竞赛的路。”

我摸了摸下巴。

野点不好吗

【系统分析:从生物学角度,野性代表着更强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

在未知环境中,具有“野性”思维的个体,更容易找到新的解决方案。

】我笑了。

这系统还挺会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走进教室。

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看到我进来,声音突然停了。

几个人飞快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假装看书。

我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同桌林小胖凑过来。

“江寻,”他小声说,“我听说了,高老师把你……”“嗯。”

我应了一声,拿出课本。

“你也别太难过。”

林小胖说,“那帮搞竞赛的,一个个眼高于顶,不跟他们玩也罢。”

我翻着书,没说话。

上课铃响了。

高振山拿着教案走进教室。

他目光扫过全班,在我身上停了一下,然后移开。

“上课。”

他说。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我听得格外认真。

高振山讲的是电磁感应,讲法很传统,按部就班。

但这一次,我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系统提示:正在分析高振山老师授课内容……检测到三个知识断层。

建议课后进行补充学习。

】我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几个关键词。

下课铃响,高振山收拾教案准备离开。

“高老师。”

我站起来喊了一声。

全班都看过来。

高振山回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什么事

”他问。

“您刚才讲法拉第电磁感应定律的时候,”我说,“有个地方我没听懂。”

他皱了皱眉。

“哪个地方

”我走到讲台前,指着黑板上的公式。

“这里,”我说,“为什么感应电动势的方向是这样判断的

如果从参考系的角度来看,是不是……”“江寻。”

他打断我,“下课时间,有问题课后单独问。”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

“坐下。”

他说,“不要耽误其他同学的时间。”

我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座位。

林小胖在桌子底下碰了碰我的胳膊。

“算了吧,”他小声说,“他就是看你不顺眼。”

我没说话,看着讲台上的高振山。

他擦掉黑板上的公式,动作很用力,粉笔灰扬起来,在阳光里飘散。

4初战惊雷一周后,PIMO初赛的日子到了。

我坐在自己房间的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考试界面。

“寻路人”这个名字在右上角闪着光。

【系统提示:考试开始。

祝您好运。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第一道题。

是一道关于数论的题,题目很长,条件很多。

我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

【系统分析:该题表面是数论问题,核心是群论的应用。

建议从对称性入手。

】眼前的题目又开始分解。

复杂的条件变成一个个小方块,在脑子里重新组合。

我看到了隐藏在数字背后的对称结构。

原来是这样。

我拿起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写。

思路很顺,几乎没有停顿。

半小时后,我做到了最后一道题。

这是一道物理题,关于相对论的。

题目很刁钻,看起来超出了高中竞赛的范畴。

我盯着屏幕,眉头皱起来。

【系统提示:正在分析题目结构……检测到超纲内容。

但……检测到可解路径。

】“什么路径

”我问。

【请宿主回忆高一物理第一课内容。

】高一物理第一课

我想起来了。

那是高振山上的课,讲的是参考系。

他说:“选择不同的参考系,同一个物体的运动状态可以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坐在火车上的人看窗外,树在后退;但站在地上的人看,树是静止的。”

当时我觉得这道理很简单,现在……我看着屏幕上的题目,突然明白了。

题目里的陷阱,就是参考系的选择。

我笑了。

开始在草稿纸上写解法。

这一次,写得更快。

交卷的时候,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

【系统提示:答案已提交。

根据初步评估,您的解***确率为100%。

】“100%

”我有点不敢相信。

【确认无误。

尤其是最后一道题,您的解法……相当惊艳。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楼下有人在打篮球,拍球声咚咚的。

手机响了,是林小胖打来的。

“喂,江寻,你考得怎么样

”他一开口就是大嗓门。

“还行。”

我说。

“什么还行啊!”他说,“我们集训队的人都快崩溃了!今年的题也太难了!最后一道题,听说是大学物理的内容,没一个人会做!”**在窗框上,看着楼下。

“是吗

”我说。

“可不是嘛!”林小胖说,“高老师脸都绿了,在考场上走来走去,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笑了笑。

“挂了啊,我妈喊我吃饭。”

“行行行,你赶紧吃。”

林小胖说,“对了,你考得怎么样,真的

”“还行。”

我又说了一遍。

“切,不说算了。”

林小胖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笑。

寻路人。

这个名字,挺好。

5满分疑云初赛成绩三天后公布。

我正在上课,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系统发来的消息。

【寻路人,初赛成绩:满分。

排名:第一。

】我握着手机,指尖有点凉。

课堂上,高振山正在讲题。

他讲得很快,声音有点发紧。

显然,初赛的成绩对他打击不小。

林小胖在旁边碰了碰我。

“江寻,你看群了吗

”他小声说,“初赛成绩出来了!有个叫‘寻路人’的,满分!满分啊!”我点了点头,假装认真听课。

“这人也太神了吧!”林小胖继续说,“集训队最高分才85,这人直接满分!高老师都懵了,在办公室里问来问去,想知道这人是谁。”

高振山的声音突然停了。

“林小胖。”

他说,“你在说什么

”林小胖吓得一哆嗦,赶紧坐直了。

“没……没什么,高老师。”

高振山目光扫过来,在我身上停了一秒。

“上课认真听。”

他说完,继续讲题。

但他的语气,明显不如刚才自信了。

下午放学,我正准备回家,被高振山叫住了。

“江寻,你来一下办公室。”

我跟着他走上三楼。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老师都下班了。

夕阳从窗户照进来,把房间染成橘红色。

“坐。”

高振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是初赛的题目和答案。

“看看这个。”

他说。

我拿起文件,翻到最后一道题。

那道关于相对论的题。

我的解法被打印了出来,旁边还有裁判的评语。

“该解法……极其精妙,跳出了传统思维框架,直击问题本质。

作者对参考系的理解,达到了研究生水平。”

我放下文件,没说话。

“这个寻路人,你认识吗

”高振山问。

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很疲惫。

“不认识。”

我说。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江寻,”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但是,用这种方式……”“什么方式

”我问。

“匿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他说,“有什么意义呢

”我笑了。

“老师,您觉得什么有意义

”他愣住了。

“按部就班,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我继续说,“像墙上的照片里那些人一样

”我指了指墙上。

那些竞赛优胜者的照片在夕阳下泛着光。

“你……”高振山站起来,走到窗边。

“江寻,我承认,我可能看错你了。”

他说,“但是,你不觉得,你的思维……太冒险了吗

竞赛不是科研,它有规则,有评分标准。”

“规则是人定的。”

我说,“标准也是。”

他转过身,看着我。

“你真的觉得,你这样走下去,能走远

”“我不知道。”

我说,“但我想试试。”

我们沉默了很久。

办公室里只有时钟的滴答声。

“好。”

高振山突然说,“你想试,那就试。

但是,如果这个寻路人是你,我需要你证明。”

“怎么证明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我已经向组委会申请了,要求对寻路人进行视频复核。”

他说,“如果你是他,三天后,当着所有裁判的面,把你的思路讲清楚。”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行。”

我说。

他点点头,挂了电话。

“你可以走了。”

他说。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

“江寻。”

他突然喊住我。

我回头。

“那道题,”他说,“解法确实……很漂亮。”

我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6视频对弈三天后,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视频会议界面。

几个裁判坐在对面,表情严肃。

最中间的是PIMO的总裁判,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寻路人先生,”老人说,“我们对您的初赛解法很感兴趣,尤其是最后一道题。

您能当着我们的面,重新演示一下您的思考过程吗

”我点了点头。

“可以。

但我需要一些道具。”

“什么道具

”“几个粉笔盒,一支笔。”

裁判们面面相觑,但还是让人把东西送了过来。

我拿起粉笔盒,在桌子上摆了三个,排成一排。

“这道题的关键,是参考系的选择。”

我说,“传统的解法,习惯以地面为参考系。

但如果我们换个角度呢

”我拿起笔,在粉笔盒之间比划。

“假设我们不是在地面上观察,而是在其中一个粉笔盒上。

当我们移动这个粉笔盒时,其他两个粉笔盒对我们来说,就是在运动。”

裁判们凑近屏幕,仔细看着。

“然后,我们引入相对论的效应。”

我继续说,“当速度接近光速时,时间会变慢,空间会收缩。

这意味着,从移动的粉笔盒上看,静止的粉笔盒,它们的距离和时间都在变化。”

我用笔在纸上画了几个简单的图形。

“最后,我们把这些变化叠加起来,就能得到答案。”

我放下笔,看向裁判们。

他们沉默着,脸上表情很复杂。

“就……这样

”一个年轻裁判忍不住问。

“嗯,就这样。”

我说。

总裁判老人扶了扶眼镜。

“你的意思是,这道看似复杂的物理题,本质上是一个几何问题

”“可以这么说。”

我说,“物理定律在不同的参考系下有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它们描述的是同一个事实。

找到那个最简单的参考系,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老人靠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

“精彩。”

他说,“太精彩了。

我搞了三十年物理竞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解法。”

其他裁判也纷纷点头。

“寻路人先生,”老人问,“我们能知道您的真实姓名吗

我们想……”“抱歉。”

我打断他,“我参赛,只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为了出名。”

老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好,好。”

他说,“我们尊重你的意愿。

但是,复赛的题目会更难,你……”“我会参加。”

我说。

“那就好。”

老人站起来,“我们期待你的表现。”

视频挂断了。

**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

【系统提示:视频复核成功。

您的身份已得到确认。

恭喜您,寻路人先生。

】我笑了笑。

寻路人。

这个名字,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7身份暗涌复赛的名单公布了。

寻路人的名字排在第一位,后面跟着启明中学集训队的几个名字。

学校里炸开了锅。

走廊里,食堂里,到处都是讨论声。

“听说了吗

那个寻路人,真的存在!”“视频复核都过了,听说解法神了!”“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这么牛!”我走在人群里,像个局外人。

林小胖跟在我旁边,兴奋得满脸通红。

“江寻,你猜猜这人是谁

”他问,“我赌五毛,是省一中的那个学霸!”“嗯。”

我应了一声。

“不对不对,”他又说,“也可能是附中的那个竞赛狂人!听说他初赛也考得不错!”我笑了笑,没说话。

走进教室,气氛有点怪。

集训队的几个人坐在角落里,脸色都不太好。

高振山站在讲台前,脸色更难看。

“安静。”

他敲了敲讲台,“上课!”一节课,他讲得心不在焉。

好几次讲着讲着就停下来,眼神发直。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那个寻路人。

下课后,他把我叫住了。

“江寻,你留一下。”

等同学们都走光了,他关上门。

“视频复核,我看了。”

他说,“很精彩。”

“谢谢。”

我说。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真的是你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为什么

”他问,“为什么不肯承认

”“承认什么

”我问。

“承认你就是寻路人。”

他说,“你明明可以……”“可以什么

”我打断他,“可以回到集训队

可以让你重新认可我

”他沉默了。

“高老师,”我说,“您还记得高一的时候,您给我们上的第一堂物理课吗

”他愣了一下。

“您说,选择不同的参考系,同一个物体的运动可以是完全不同的。”

我继续说,“您还说,物理学的美,就在于它能用最简单的规律,解释最复杂的现象。”

我看着他。

“您说的这些,我都记着。

但是后来,您好像忘了。”

“我忘了

”他皱起眉头。

“您开始只教我们怎么解题,怎么拿分。”

我说,“您不再问我们,为什么这个定律是这样,不再让我们想象,如果定律不是这样,世界会是什么样。”

“竞赛就是这样!”他突然站起来,“时间紧,任务重,哪有时间搞那些虚的!”“那不是虚的。”

我说,“那是科学最核心的东西——好奇心。”

他看着我,眼睛里情绪很复杂。

“江寻,”他说,“你太理想化了。”

“也许吧。”

我说,“但如果没有理想主义,科学就不会进步。”

我们沉默了很久。

“复赛的题目,你看了吗

”他突然问。

“还没。”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复赛的模拟题。”

他说,“比初赛难得多。

你……要不要看看

”我接过文件,翻了翻。

题目确实很难,每一道都像是陷阱。

“谢谢老师。”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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