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开了博客,给自己起了一个有些妖气的名字:花灼灼。后来,年事渐长,自知容貌难副灼灼之实,遂换了一个儒气的雅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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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要去接一位老友。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在我夜班入睡之后的突然决定,磨磨唧唧中的淋淋沥沥...
我是一棵长在西湖边的悬铃木。50年前,我来到这儿,将根深深地扎进这个城市的土壤。因为这样我才能汲取养分,才能在春天的时...
邓师傅的密码诗年轻时候,邓师傅是非常了得的木匠。晚年生活也很悠哉,闲来没事儿,练练书法,雕点木刻,近来,儿子又从北...
清清淮源水,汩汩润心田我站在“洪泽湖水域”之边,遥遥凝望着一条绵延的长河,不要问这是淮河、长江,还是黄河、海河,我...
小区拾荒人楼前的垃圾桶,从早到晚被好几拨捡破烂的人光顾。这些人都是老年人,有男有女,多是小区里的住户。我印象最深的...
小街 这是一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街道。说它小,因为东西长不过百米,宽不足以两车并行。小街的东面连着全城最大的南北...
用秋喂养我心不知什么时候,蝉的嗓子哑了,换成了嘤嘤虫鸣;燥热的天转而有了凉意,一阵风吹来,飒爽透落;小区里的树也绿...
四十一我们读小学时,学过老舍先生的《古井》。讲了院子里有一口古井,人们天早晨要去那里挑水。村子里还有一对老人,人们...